「嚴綰,戒指少了一枚。/www。\\」接班的nv孩沈依柳忽然叫了起來。
「怎麼可能?」嚴綰大吃一驚,急忙重新清點。看着手裏的賬簿,乾脆一枚枚地勾。鼻尖上,沁出了汗珠。
櫃枱里的鑽戒,每一枚都在五千元以上。而莫名其妙沒了蹤影的這一枚,更高達三萬元。
「不可能啊……」嚴綰滿額頭都是冷汗,魯湘也替她着急,角角落落都打量過了一遍,甚至趴到地上去瞧櫃枱下面的縫隙。
「看着生意倒是紅火的,怕是被試戴的人夾走了吧?」葉安子已經jiāo接完畢,這時候站在一邊說風涼話。
嚴綰沒心思和她鬥嘴,何況耍嘴皮子也一向不是她的強項。
魯湘狠狠地瞪了葉安子一眼:「嚴綰,會不會是你給別人試戴,然後忘了取下來?你的那些客人都是非富即貴,要是明白錯戴了,不至於貪這一點小便宜,一定會還回來的。」
「我……今天應該沒有拿過這款戒指,因為這個戒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又是普通的明亮琢型。這種琢型被廣泛採用的原因之一,是它可以掩蓋小的雜質和輕微的顏sè變化。所以一般懂鑽石的行家,不大願意買這種琢型的戒指。我今天……賣了三枚,一枚是梨形、一枚心形,還有一枚是橢圓形的,都是弧面琢型。你也知道我的習慣,我一般不太推薦客人嘗試這種明亮琢形的。」
「你確定沒有拿出來給客人試戴過嗎?」閆亦心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櫃枱前,居然靜靜地聽了一大通嚴綰的解釋。
嚴綰認真地回想了一下,很肯定地點頭:「我確定,這枚戒指絕對沒有拿出來過。」
「那就只有監守自盜這一說法了。」葉安子的聲音很輕,卻像一個驚雷,驀然地炸開在嚴綰的頭上。
如果背上了這個黑鍋,以後還有哪個珠寶行敢用她?
「我不會貪圖這種不義之財。」嚴綰冷冷地辯解。
閆亦心皺着眉頭,葉安子卻冷笑了一聲:「誰會傻到承認自己是竊賊?」
沈依柳一直站在旁邊,除了jiāo接的時候驚叫了那麼一聲,就站在旁邊一聲不吭。不知道是為了避嫌,還是懶得攪和。
「如果嚴綰想要鑽戒的話,自然有人送,她犯得着在我們店裏拿嗎?」魯湘是知道嚴綰拒絕6文俊禮物的,所以說得理直氣壯。
「jiāo班前,這枚戒指還在不在?」閆亦心問。
嚴綰茫然地搖頭:「我不記得,沒有特意看過。」
「閆經理,這還用問嗎?除了她自己,還有誰能進得了櫃枱?」葉安子冷笑,「明明是自己貪財,卻還要裝出一副高潔的模樣來。既要當婊子,就不要想着立貞節牌坊。」
嚴綰的臉脹得通紅,她雖然痴長過幾歲,可是對於這種粗俗的罵人話,還是不知道怎麼應付。
魯湘大怒:「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誰不知道你嫉妒嚴綰的銷售額比你高得多,也許你趁着我們去吃晚飯的時候拿走的呢!」
「我要拿也得開得了櫃枱吧?」葉安子「嗤」了一聲,「如果不是她自己盜走,那就是你拿的了。我記得你們在晚飯前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你有機會啊!」
「好了,在這裏吵什麼!」閆亦心皺着眉頭,「你們都跟我回辦公室。」
嚴綰心luàn如麻,求救的目光,從魯湘的臉上,一直看到閆亦心的臉上。
「這可不關我的事,我不用去辦公室了吧?」葉安子拿着自己的手袋,往背上一甩,故意做出一個瀟灑的姿勢。
「你也進來。」閆亦心的語氣仍然很平靜,看不出他有什麼想法。
「如果那枚戒指就這樣沒了,我……該怎麼處理?」嚴綰小心地問。
「當然是賠出戒指的零售價,然後開除嘍!那顆戒指價值不菲啊,不知道你能不能賠得起呢!」
「那是我櫃枱的東西,你怎麼知道價值不菲?」嚴綰忽然靈光一閃,轉過聲厲聲質問。
葉安子明顯地愣了一愣,才叫了起來:「喂,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以為我偷偷拿了吧,我可沒有機會把手伸進你的櫃枱。」
「但……」
「我也是賣鑽飾的,我會看不到那顆戒指嗎?光看那個戒面,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