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帶扶的,一起走向chuáng榻。
別看這點點動作很簡單,但已經讓沈逸雪忙得冒香汗了。其實蕭煜之此時根本沒有走,基本全靠沈逸雪在支撐着。好在chuáng榻離他們兩人也只是幾步的距離,如果遠一點的話,估計沈逸雪也得放棄出去叫人了。
「呼……」總算來到了chuáng榻前,沈逸雪暗鬆了口氣。
把蕭煜之環繞着她頸脖的左手拿開,然後小心的讓他坐到chuáng榻前,儘管沈逸雪已經萬分小心了,但一個全身鬆軟無力且沒有意識的情況下,想讓他如何就如何根本是不可能的。雖然成功的讓蕭煜之坐到了chuáng榻上,可由於慣xing卻一下子往chuáng上倒去,而沈逸雪則下意識的伸手拉他……
「啊……」
沈逸雪驚叫一聲,她不僅沒有拉住蕭煜之,還被他帶得倒了下去。
……
臉頰殷紅,仿佛滴血一般,也不知他喝了多少酒,呼吸間瀰漫着一股濃厚而難聞的酒氣。ting直的鼻樑,圓潤的嘴chun,有些散luàn的絲貼在額頭,沈逸雪就這樣趴在蕭煜之身上凝視着他。
剛剛抻手沒有拉住蕭煜之,反而被帶得倒在了他身上,大驚之下的她趕緊撐起身來,隨即又想起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才放寬心的近距離打量起他來。儘管兩人在沒有成婚前就見了不少面,但之前沈逸雪哪裏好意思盯着他看?如今有了夫妻名份,而且蕭煜之又醉得不知人事,她自然得好好的看看他了。明知道他如今已是人事不知,但沈逸雪還是覺得臉有些燙。
瞥見蕭煜之額頭上的絲絲汗水,猶豫了一下,便掏出香噴噴的手帕溫柔的替他擦拭起來。
人的感情是很複雜的,一旦從心裏認可了他,即便是他的缺點看起來也會覺得很可愛。但如果從心裏便一直排斥他,那他的優點看起來也會覺得左右不順眼。
如今蕭煜之與沈逸雪便是這種狀態,兩人已是拜堂成親了的夫妻,沈逸雪此刻看蕭煜之的心態在不知不覺間便已經轉變。是以,此時她趴在蕭煜之的身上,也不覺得被佔了便宜,而看到蕭煜之額頭的汗水她會拿出手帕替他擦拭,從這些小事就可以看出,沈逸雪已經從心裏把自個兒當作是人家的媳fu了。
替蕭煜之擦拭完汗水後,沈逸雪才驚覺她一直趴在他的身上,不由得嬌羞地撐身站起來。dong房huā燭夜新郎倌醉倒,這種事情並不少見,可沈逸雪卻也沒想到讓她給撞上了。想想如果不是讓他喝下那jiāo杯酒的話,或許他還不會醉倒呢。此刻的沈逸雪不知是遺憾還是慶幸,或是兼而有之吧?
也怪蕭煜之倒霉,他本來就喝得有些高了,最後喝下的那jiāo杯酒,恰恰便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不管是慶幸或是遺憾,此時都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了,沈逸雪看着蕭煜之斜躺在chuáng上,雙腳垂在chuáng沿下,不由得暗嘆了口氣,幽幽道:「這冤家,淨知道折騰人。」
說歸說,還是蹲下為他脫鞋,然後又費力的把蕭煜之移正。看到他身上的新郎倌服飾,思忖着是否還要幫他寬衣呢?
想想她身上的新娘服飾,如果就這樣睡的話肯定不舒服,以已度人,似乎還是把這衣服解除了比較好。反正如今兩人也是夫妻了,幫他寬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想到這裏,沈逸雪臉紅朴朴的開始替蕭煜之寬衣解帶。
半響之後,才幫蕭煜之脫掉新郎服,而她自己在猶豫了片刻之後,也把新娘服飾給除下。酥xiong高聳,tun部ting翹,把沈逸雪令人垂涎三尺的驚人曲線完美的勾勒出來,一件縷金百蝶大紅襖在燭huā的照耀下更顯得分外妖嬈。可惜蕭煜之如今睡得跟死豬似的,暫時是無法看到這mi人的chunsè了。
沈逸雪把新娘服飾除了之後,便心跳加快的躺在了蕭煜之左手邊上,當然,中間起碼也間隔了一個身位,然後拉起被子把兩人蓋上。
畢竟是第一次跟男人同居一房同睡一chuáng,沈逸雪一直無法睡着,心裏面老是胡思luàn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她mimi糊糊即將睡着的時候,一條手臂忽地搭在了她的腹部,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大tui也同時被一條壯實的tui給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