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你不能應付呢?」江銘問。
「沒有萬一,因為我是舒愉。」舒愉自信的昂昂下巴,把他的衣服從衣櫃裏提起來,「所以你還是滾吧!」
她還真是不客氣啊,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你留,蹭蹭蹭的就把他的衣服全扔進了箱子裏,粗暴的一打包關上箱子:「滾!」
真的要被趕出去了!腫麼辦?江銘閉上眼,深呼吸。
舒愉不以為然,大不了打一架,總之出來就不能和他同屋而居!
「舒愉!」
就在舒愉準備放大招的時候,江銘睜開眼,一本正經的喚了一聲。
「你還有什麼事?」舒愉雙手叉腰,漠然的看着他,擺明了要拒他於千里之外。
「我們重新開始吧!」江銘認真的、一字一句的說。
這廝生來就一副迷死人的桃花相,此刻一本正經,且用了幾分深情來說話,倒叫舒愉心神一盪,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愛上你了!」他深情的說,忽然吻了下來。
薄涼的唇相碰到一起,擦起激情的火花。
舒愉只覺得腦中一空,鼻前全是男子的氣息在縈繞。
「啪!」
反應過來,舒愉用力推開他,同時一巴掌甩了下去。
江銘被打了個正着,他摸摸自己的臉,又看看憤怒的她,眼裏有不解,有迷茫。
舒愉以為他會生氣,結果他竟然把另一邊臉湊了上來:「不解氣再打這邊!」
舒愉無語到唇角猛抽,最後吐出一個字:「賤!」
「你以為每個女人都能打到我嗎?」江銘輕輕扯了扯唇,拉起她的手讓她去觸碰自己的腹肌,「我可不是紙老虎,別說你,像羅傑那樣的也不是我的對手!」
「啊?」舒愉真傻了,忘了自己還在生氣。
二十年前羅傑和罌粟一起名揚全球黑暗,實力不容小視,江銘怎麼可能打得過他?
「那些年,讓着你罷了。」江銘低笑,忽然摟住她的腰。
「你幹什麼?」舒愉驚呼,極力反抗,卻驚覺他的雙臂就如同鋼筋鐵骨一般,她竟然撼動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