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嚕聲此起彼伏,然而,就在這寂靜的環境中,竟然傳來一陣陣類似女人哭泣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由於經歷過諸多的危險,所以,我並沒太過驚慌,只是悄悄的睜開雙眼,注意着四周的環境,同時掏出了別在腰間的匕首,慢慢的握在手中。
那聲音大約是持續了十多分鐘,然後就慢慢的消失在了遠方,我在那等了半個小時,都沒再聽到那聲音,又警戒了一會,發覺沒什麼事情,也就逐漸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到錘子等人還在熟睡,周圍依舊是有些蒙蒙黑,但是看了一下表發覺已經八點多了,在這底邊,陽光根本無法直射,所以,有些昏暗也是情理之中。
將他們叫了起來,吃着早飯,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和他說了一下,卻是沒想到,錘子竟然來句:「你也聽到了?」
聽到他的反問,我不禁一愣,難不成昨天晚上錘子也聽到了,而這時,路一發也慢慢走過來,說自己也聽到了那聲音。
原來,昨天夜裏那聲音剛剛響起,他們兩人就醒了過來,看我們睡的正香也就沒打擾,和我一樣,暗中防備,雖然說當時在我看來,他倆呼嚕聲一個比一個高,但實則是早已醒了過來。
難怪,我就說,錘子叔和路一發的經歷比我豐富多了,怎麼可能比我的警覺性還低,不過,對於昨天那聲音,我們都抱着一絲警惕。
吃完飯,差不多九點,收拾好裝備,我們也就朝着那山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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