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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醫治弘一神醫,齊玉嫻目光呆滯,現在不想說話,就想要靠着謝逸取暖。謝逸輕撫齊玉嫻的後背,暫時安慰她。等到什麼時候齊玉嫻想說再聽也不遲,「公明,恐怕師父活不了明日。」這話一說當下讓謝逸眼睛睜大,活不過明日,那怎麼可能?「嫻兒。」
只能喊着齊玉嫻,其他話說不出口,弘一神醫是齊玉嫻的授業恩師,要是有辦法,豈能袖手旁觀。齊玉嫻特別傷心自責,「嫻兒,你別這樣,弘一神醫不會想看到你這樣。聽話,嫻兒,不哭了。」齊玉嫻不知不覺就流淚,弘一神醫對她疼愛有加,腦海中回想跟弘一神醫在一起的一幕又一幕。
如果可以寧願齊玉嫻當時就隨他一起來西蘭國,起碼陪在弘一神醫身邊,齊玉嫻內心好受些。不會像現在這樣,那麼難受,齊玉嫻頭疼的抬起頭:「公明,現在師父就沉睡不起,唯一的辦法讓師父醒來,就是要喝下鶴頂紅。」才能刺激弘一神醫醒來,謝逸咬着牙,目測齊玉嫻,「既然這是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如此。」
不會太殘忍嗎?齊玉嫻親手餵他喝下鶴頂紅,做不到。「嫻兒,我們也沒有其他辦法,就聽我的,好不好?」非常誠懇的盯着齊玉嫻,「不要,公明,我自己來。」不願意謝逸承擔這樣的痛苦,要不然他就一直昏睡過去。不吃也不喝,陳軒迷迷糊糊的想要睜開眼睛,聽到有人在說話。
可是再等到陳軒用力,發現全身鬆軟。怎麼也提不起精神,這是哪裏?陳軒很想念宋南冬,在軍營中,起碼比這樣安全。這裏什麼都不知曉,莫名的恐懼感湧上心頭。齊玉嫻焦急的望着睜開眼的弘一神醫,「師父,你總算醒了,師父。」見到齊玉嫻來了,還有謝逸。弘一神慢慢的伸出手,「嫻兒,嫻兒,安國公,你們來了。」
「師父,我們來了,我們來看您了。」齊玉嫻用力克制自己,不要那麼激動。弘一神醫輕柔的笑道:「你這孩子,師父就知道你會來看師父。不枉你我師徒一場,為師很高興。安國公,安國公。」他的目光緊盯謝逸,謝逸一把握住弘一神醫,「您說,師父。」既是齊玉嫻的師父,那就是謝逸的師父,沒有區別。
「我恐怕活不顧明日,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曉。現在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我這徒兒,還請安國公日後多費心。我再此感激不盡!」拜託謝逸照顧齊玉嫻,齊玉嫻說不出話來,謝逸連忙答應:「師父,您放心,公明知曉。會護着嫻兒,公明可以當着師父的面,發誓此生只有嫻兒一位妻子,再也不會有其他女人。不管嫻兒變成什麼樣,都不離不棄。」
「好,好,好,安國公,好樣的。嫻兒沒有嫁錯人,我就放心了。」安國公謝逸要是敢騙弘一神醫的話,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謝逸。謝逸眼瞧弘一神醫還有最後一口氣撐着,不過好似要跟齊玉嫻單獨說話。謝逸輕柔的拍着齊玉嫻的手背,轉身離開。把空間留給弘一神醫和齊玉嫻師徒倆,「傻嫻兒,師父還沒死呢,不許哭。」說着還用力抬起頭手準備幫齊玉嫻擦拭眼淚,現在都這樣,齊玉嫻真的控制不住眼淚。「師父。」
輕輕的咬着嘴唇,弘一神醫搖搖頭:「嫻兒,生死由天命,師父這輩子也活的夠久的了,要是能早些解脫,也好。知道嗎?嫻兒。」好端端為什麼不想活着,就是因為醫治不了才這樣安慰齊玉嫻。齊玉嫻不傻,豈會不知道。齊玉嫻垂着頭,弘一神醫突然話鋒一轉:「嫻兒,看着為師,有要緊的事要跟你說。」
特別認真的盯着齊玉嫻,齊玉嫻抬起頭,紅着眼眶,「師父,你要做什麼,嫻兒聽着呢。」「嫻兒,記不記得曾經問過師父,是否曾經有喜歡的人?」還是齊玉嫻被弘一神醫帶去江南後不久,特別好奇。所以就仗着年幼問了弘一神醫,記得那個時候弘一神醫對齊玉嫻也別兇狠,不理睬她。
一連五六日,最後陳嬤嬤在齊玉嫻耳邊嘀咕,可能曾經愛過某個姑娘,可是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在一起,只能放在心上。從那之後,齊玉嫻再也不問,雖說一直對弘一神醫的感情之事好奇,但是弘一神醫有自己的難言之隱,齊玉嫻不再纏着他問。
現在突然聽到弘一神醫提起,不由的讓齊玉嫻慌神,師父是要跟自己說什麼嗎?齊玉嫻認真的對上弘一神醫的雙眼,「師父,您說,嫻兒聽着呢。」「嫻兒,不是師父不願告訴你,只是師父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害
282 青蔥歲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