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詢問齊玉嫻,齊玉嫻咬着牙把昨晚的事情都告訴弘一神醫,弘一神醫望着齊玉嫻。
&兒,要是師父沒有猜錯的話,你們這一次被人設計了。」先是讓陳嬤嬤無意中看到陳氏的身影,當然這個肯定不是陳氏。陳氏已經去世八年,怎麼還會出現在京城中,明顯有人拿陳氏做文章。想要勾引齊玉嫻上鈎,果然齊玉嫻沒有禁得住誘惑,現在還搭上陳嬤嬤一條命。真是太可惡了,齊玉嫻到底得罪誰了,要這樣害着陳嬤嬤,齊玉嫻握緊拳頭。
&父,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嫻兒,師父知道你心裏難受,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眼下,你還是要養好自己的身子。現在餓不餓,師父吩咐廚房給你把早膳擺上可好?」心疼齊玉嫻,還沒有及笄,就遇到這些事情。柔弱的小女子怎麼能受得起,沒有辦法,現在只能如此,好在弘一神醫起碼還在京城,陳嬤嬤的死齊玉嫻肯定很傷心,畢竟這些年陳嬤嬤一直陪在齊玉嫻的身邊,就跟齊玉嫻的生母一般,她們不是母女,卻親如母女。
如果可以的話,弘一神醫寧願自己能救回陳嬤嬤。可惜陳嬤嬤現在已經消失不見,毒蝕散的厲害弘一神醫清楚。「多謝師父。」齊玉嫻沒有跟弘一神醫客氣,師徒兩個人在丫鬟的伺候下一起用早膳。用完早膳,齊玉嫻就突然想到什麼,趕緊的拉着弘一神醫的衣袖:「師父,你回來江南的時候,江南有沒有陰雨綿綿?」好端端的齊玉嫻怎麼問起這個。
&兒。」問這個到底什麼意思,弘一神醫不解的望着齊玉嫻,「師父,你告訴我,現在江南到有沒有陰雨綿綿,師父。」「嫻兒,一時之間我也忘記了,你等等,讓我好好的想想。」弘一神醫回到京城也幾日,路上也耽誤了幾天。突然聽着齊玉嫻提起,「好像我來的時候,江南在陰雨綿綿,怎麼了,嫻兒,有什麼不對的麼?」弘一神醫有些好奇的盯着齊玉嫻。
&父,能麻煩您一件事情麼?」齊玉嫻猛然抬起頭,「嫻兒,到底怎麼回事?」現在弘一神醫一頭霧水,不知道齊玉嫻到底什麼意思,這該如何幫着齊玉嫻。「師父,現在來不及說那麼多,師父,求您了,您趕緊進宮幫嫻兒這個忙,等到回來的時候,嫻兒慢慢的跟您細說可好?」
&嫻兒,那你要師父進宮做什麼?」這總得告訴弘一神醫,「師父,您附耳過來,嫻兒這就告訴您。」弘一神醫半信半疑的說道:「嫻兒,你說的是真的嗎?」有些擔憂,要是萬一說錯了,那可是就罪過大了。「師父,你難道不相信嫻兒嗎?嫻兒什麼時候騙過您。」
齊玉嫻非常認真的望着弘一神醫,「嫻兒,師父相信你就是了,你回屋好好休息,我現在就進宮去。」弘一神醫選擇相信齊玉嫻,匆匆忙忙的趕去皇宮。齊玉嫻走到窗口出,抬起頭,眼眶中含着淚水,陳嬤嬤去伺候陳氏。陳嬤嬤,您放心好了,您的仇,嫻兒一定會給您報,不會就讓您白白的去了。
握緊拳頭,齊玉嫻擦乾眼淚,現在不能哭,還不是哭的時候。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齊玉嫻去做,由弘一神醫出面,肯定比齊玉嫻出面要好。這是必然的結果,只是現在是時候給定國公府送信,自己平安無事。周氏和齊明德住在客棧一夜,「老爺,這恐怕不好吧!我們還是出去找找嫻兒吧!」
昨晚周氏拉着齊明德出府,還真的打算找齊玉嫻,齊明德硬是拉着周氏住到客棧,不去管齊玉嫻。齊玉嫻是生是死,對於齊明德來說,無關重要。沒有那要緊,周氏還想着齊玉嫻會去哪裏?要不要去威遠侯府尋找,只是周氏不想去,周氏去恐怕也不合適,實在拗不過齊明德,就隨着齊明德到了客棧,住一夜,況且周氏也不是真的想要找齊玉嫻,天色都那麼晚。
只是現在天色不早了,也用完膳,總不能一直住在客棧,不回去定國公府,那肯定也不行。「老爺,我們還是出去找找大姑娘,要不然老太君那裏,妾身也不好交代,老爺,算妾身求您了,好不好,您就跟妾身出去找找,好不好?」「夫人,其實你要想,要是嫻兒不在府上,對你來說不是好事情嗎?」
&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周氏狐疑的望着齊明德,齊明德伸手握住周氏的玉手:「夫人,你傻呀!嫻兒這個丫頭雖說現在認祖歸宗,回到了定國公府。但是你可別忘記了,她現在的身份可是郡主。有太后娘娘和聖上護着她,你這個嫡母恐怕她還沒有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