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的踏上了戰場,掀起了殺戮。
「快來,快來。」痴痴傻傻的梁公正拉着奧托莉亞的衣角,心緒錯亂的少女被拉着向着士兵奔跑的方向前進。
越前進,耳邊響起來的嘶吼和慘叫就越清晰,直到最後,而身上沾染着血液,從前線退下的人就越多,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沾滿了血,握着武器的手掌上的指節,用力過度而顯得發白,就像是鎖死在了上面,就算是短暫的歇息也不願意放開。
因為肢體殘缺而哭泣士兵被人拖走,身受重傷的士兵不斷的從最前面撤下,隔着厚厚的木牆,奧托莉亞幾乎能夠感覺到在另一側的地獄。
隔着數百米,數不清的人在揮灑着自己的血腥,在人間創造出地獄的勝景。
濃郁的血腥味道讓她幾乎嘔吐了起來,死屍身上慘烈的傷口讓她幾乎不忍觀看。
這裏是地獄。
奧托莉亞第一次發現自己是如此的脆弱,保持了十數年的訓練根本不能讓她鎮定下來,相反,她突然有些痛恨自己曾經堅持不懈的訓練,正是這些讓她能夠分辨出來那些傷口的由來,甚至能夠想像到武器是怎樣的切開了人的皮膚,肌肉,骨骼,還有器官,到最後扯出猙獰的傷口。
她的手掌略微顫抖了一下,很快就穩定了下來,如果她沒有猜錯,很快她也即將踏上戰場。
她終於看到了那個在最高處的背影,臉上蒙着黑sè絲巾的男人套着一件和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寬鬆運動衣,坐在木牆旁邊指揮用的塔樓之上,背對着她,證明迎接着戰場上慘烈景sè的衝擊,依舊沒有一絲動搖,在他的身後是強迫自己去適應這些的陳靜默。
察覺到了奧托莉亞的到來,陳靜默鬆了一口氣,給了自己一個藉口,扭過了頭,不再看木牆之外的戰場,在上面朝着她招手,示意她上前。
在奧托莉亞的視線之中,陳靜默揮手之後,對着白朔說了什麼,然後沉默的男人點了點頭,繼續觀察着牆外的無法想像的戰場景象。
奧托莉亞將心中的恐懼和不安盡數鎮壓,雙眼之中帶着兩分堅定,抓緊了身旁的長劍,在階梯上緩緩的前進着。
隔着並不算非常厚的木牆,戰場之上傳來的紛亂聲響越發的清晰了,用盡全力的嘶吼,奮力劈斬碰撞而響起的鋼鐵鳴叫,痛苦的慘叫,就連最細微的血液噴濺聲都依稀可聞。
奧托莉亞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這些,僅僅是停頓了一下之後,便重新開始上前,終於走到了階梯的盡頭。
只需要她抬頭,就可以看到木牆之外的戰場,成千上萬人拼殺的地方。
就在她抬起眼瞳的瞬間,碧綠的瞳孔就迎來了糅合着血腥和黃土sè彩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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