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和葉小天當成兩個人,那就道理不通了。
因為葉小天以舉人身份被點為典史來到葫縣的時候,李雲聰已經被先行一步的徐伯夷下放到倉房,葉小天回來後把他當「艾典史」時的舊部幾乎全部官復原職了,唯獨沒有理會李雲聰。
李雲聰後來見徐伯夷大權獨掌,果斷投到徐伯夷門下,這才有了出頭之日,誰料,才只風光了幾天,就被趕回來的葉小天借題發揮,又以花知縣的名義貶回倉房了,如今他是被徐伯夷借調過來的,要說他恨極了葉小天,確是肺腑之言才對。
徐伯夷哈哈一笑,舉步上前,輕輕拍了拍李雲聰的肩膀,一字一句地道:「跟着本官好好干!我會讓你親眼看着他倒下,也會讓你官復原職,甚至……更上層樓!」
李雲聰驚喜地道:「大人有辦法對付他?」
徐伯夷微微一笑,道:「他算個什麼東西,要對付他,很難麼?」
徐伯夷先給李雲聰吃了顆定心丸,才道:「前次你與本官講過,為加強戶籍管理,可以引導本縣民眾移風易俗,按漢人習慣改漢姓、取漢名,本官仔細思量。覺得可行。明日,你把本縣各鄉鎮村寨的里長保正都找來,本官要探探他們的口風。以做最終決定。」
李雲聰道:「是!呃……高李兩位寨主,要不要請來呢?」
徐伯夷還真沒把握能把這兩個土皇帝叫來,想了想,道:「他們能來最好,若是不能,請他們兩寨各自派出一位長老也可。重要的是,這位長老能夠代表他們山寨的態度!」
李雲聰道:「卑職明白了。卑職這就去辦。」徐伯夷點點頭,目送李雲聰離去。片刻之後。屏風後面閃出一個人來,看起來三十許人,是個成熟美艷的婦人,正是風韻猶存的戚七夫人。
「縣丞大人。貌似你這一遭吃了葉小天的虧呢?」戚七夫人似笑非笑的,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帶着撩人的韻味瞟着徐伯夷。
徐伯夷「嘿嘿」一笑,伸手一拉,把她攬進了自己懷裏,在她的肥臀上輕輕拍了兩記,道:「你不用激將本官,我知道你恨極了那葉小天,那葉小天同樣是本官的冤家對頭,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把他死死地踩在腳下。」
戚七夫人軟綿綿的身子軟倒在徐伯夷懷裏,往他大腿上輕輕一坐。渾圓飽滿的豐臀技巧地廝摩着,雙臂攬着他的脖子,柔聲道:「那葉小天害得奴家家破人亡,奴家當然希望他死,可這葉小天並不好對付,要不然奴家的丈夫和孟縣丞也不會被他坑了。大人您現在是奴家的終身依靠,可得慎而重之。小心行事呀。」
戚七夫人這番話情意綿綿,飽含關切,聽得徐伯夷心中一暖。那下體被她技巧地廝磨着,登時性致勃勃。他被葉小天用強勢手段趕離驛路,雖然自覺仍有殺手鐧制他,可心中難免懊惱,這時那一團邪火被戚七夫人一磨,全都轉化作了慾火,他攬緊戚七夫人柔腴的,在她鼓騰騰的胸上狠狠掏了一把,喘息地道:「去,把櫻舞、紅絡她們幾個叫來,好好服侍服侍老爺!」
徐伯夷說的這幾個人都是齊木的侍妾,徐伯夷和戚七夫人勾搭成奸後,連帶着把齊木的這幾個妾室也都接收了,時常把她們叫到一起開那無遮大會,荒淫放浪之態難以言表。
這戚七夫人原本是齊木的正妻,自然不願自降身份,與幾個侍妾同時服侍一個男人,但今非昔比,她一個婦道人家,不巴結着徐伯夷,如何把持偌大的家產,如何駕馭齊木昔日那班桀驁的屬下,是以不敢露出違拗之意。
戚七夫人只是把她那圓潤的臀部在徐伯夷懷裏狠狠磨了一下,故作嬌嗔地白了他一眼,便向後宅里走去。
驛站里,葉小天陪着花晴風接收驛路上的一應事務,周班頭接管了驛路之後,也在下午趕來驛站向花晴風匯報情形,而趙驛丞有心打壓徐伯夷和王寧的囂張氣焰,對花晴風也是竭力配合。
周班頭離開不久,羅李高車馬行的大管事孫偉暄又來了。孫偉暄這幾個月一直在替羅大亨和李伯皓、高涯管理車馬行,他是驛路上最好的車把式,又極為熟悉驛路情況,由他反饋的情況更加客觀而真實。
花晴風匯集了幾方面的情報,雖然沒有徐伯夷的配合與交接,對目前驛路情況也了解了個七七八八。葉小天這時才對花晴風道:「縣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