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瓏似做出一個重大決定,坦然地不退反進。文翰連忙拉住他,冷峻的臉宛如鋪着一層寒冰道。
「周大哥,今日我與你同生死。而且,我保證,如若我等丟了『性』命。黃泉路上,一定有馬宗相伴!」
馬宗仿佛感覺到,文翰投來的陰寒目光,渾身不禁一顫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惱羞成怒地吼道:「異想天開的賊子。弟兄們,你給我聽好了,誰給我取這賊子『性』命。馬某人賞他十兩白銀!」
「哇!十兩白銀啊。」
「那夠我花好幾年啦,沖啊!」
常言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群痞子個個好似不要命的沖得更快了。文翰抓在手中的髮髻,變得越來越少,情勢越來越危急。
就在此時,在暗處觀戰許久的人,發出了一道聲音打『亂』了整個局面。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爾等竟敢聚眾鬧事,害人『性』命!難道當本縣令是爾等家中花瓶,一個擺設嗎?」
穿着胸口有着一個大大『漢』字兵服的士兵,排着一條整齊的列隊巍然而來。帶頭的是一穿着官服,騎着黃馬的官員,他冷着張臉居高臨下地望着眾人。
帶着兵馬來的,正是解縣真正的執權人。縣令,楊鴻。
「這,楊縣令。大人您不說吩咐小人擊殺混入縣裏的賊子嗎?」
馬宗連忙跑到楊鴻跟前,一臉諂媚地笑道。
「閉嘴,本縣令何時讓你捉賊。而且,周瓏,周賭坊是本縣出名的好漢。平時行善積德,人人稱讚其品『性』。怎可能是會與賊子勾結。
而且我觀那少年武藝了得,相貌堂堂,又怎會是那搶人財物,害人『性』命的窮凶極惡之徒。
倒是本縣令覺得你倒有一種誣衊好人,陷害忠良的勢頭。說,你居心何在!」
楊鴻指着馬宗鼻子謾罵,一點情面都不給馬宗,就像在訓斥一條狗般,周圍的人看得是驚異連連。
低着頭的馬宗,此刻的臉『色』陰沉得都快滴出水來。原本快要幹掉文翰與周瓏,達成自己的目的。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那個原本收了自己好處的楊縣令,不知為什麼突然反水,反過來咬自己一口。
「只是,那少年害了這許多人的『性』命。這些人平時在小人手下做事,都是縣裏的良民。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縣令大人,這少年是不是應該…」
「閉上汝那狗嘴!汝等能害人『性』命,就不許別人反抗,難道汝要那少年伸着脖子,讓汝等砍殺嗎?本縣令一直在看,汝莫要再此說那鬼話!
馬宗,在內心罵着楊鴻的祖宗十八代。但表面卻是裝着惶恐的樣子跪下認罪道:「小人知罪。小人一時糊塗,聽取『奸』佞宵小的讒言,才會認為那少年是賊子。
但小人對縣令大人是一片炙熱之心,擔憂縣令您日夜為本縣『操』勞的身體,才會自作主張地想要為縣令大人您分憂。請縣令大人恕罪。」
在這個『亂』世中打滾多年的馬宗,早已熟絡那套『屈伸』之道,一記馬屁拍過去。楊鴻的臉『色』漸漸變好,收了馬宗好處的楊鴻也不好再追究下去,冷哼一聲後,命馬宗帶人散去。
馬宗陰狠狠地瞟了文翰與周瓏一眼,正要帶人離去。
這時,文翰卻走到那躺在地上的李強身邊道:「等等。那李強輸與我賭約,我問你馬宗,你是否認賬!」
馬宗望着文翰,氣得相貌變形甩手道:「那無能之輩輸與你,馬某人無話可說!」
說完後,馬宗頭也不回的走了。
在古時,主從觀念是十分強的,如若不是馬宗願意放人,李強日後是會受人指責的。文翰怕李強內心有陰影,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的當面要馬宗放人。
「好了,這事到此結束。那少年便是,發明出那神奇玩意的文兄弟吧。周賭坊,你帶他回去收拾一下,待會到了酉時(下午五到七點)帶他到本縣令府中,本縣令設了筵席,要好好認識他一番。」
楊鴻用一種不可反抗的語氣說道,不等文翰與周瓏的回應,便帶着兵馬離開了。
「這…這是哪一出。」周瓏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般,一頭霧水。原本是必死之境,卻忽然來個絕處重生,更神奇的是那個出名貪財又『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