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在此荒涼之地據守」
麴義的命,可謂是被田豐所救因此鞠義對田豐極為敬重,對于田豐受到袁紹的冷落,他也是暗中惋惜不已
高覽張了張口,但隨即好像又想到什麼,又把心中之話壓下袁紹胸襟狹窄,最是忌諱麾下文武對他議論,而袁紹因嗣之爭,麾下派系極多,高覽為中立派,因此他往往少言謹慎,唯恐遭其他派系之人在袁紹面前藉此大做文章
對於高覽的沉默,鞠義亦是明白,默然地搖搖頭後,忽見到一熟悉的身影向他們走來來者身穿竹葉青紋儒服,頭戴法冠,儀容威嚴,雙目深邃,時而是會發出睿智的光芒此人正是剛剛打探回來的田豐
田豐低頭苦思,眉頭直動,好似在思索着什麼田豐走近,鞠義、高覽對其紛紛施禮,田豐心中想事,並無回禮鞠義見罷,連呼三聲,田豐這才回過神來,面容甚是凝重地向鞠義賠禮後,又是沉吟不言
「怎麼?軍師可是打探到什麼?」
田豐少有如此,鞠義不覺神色一變,連忙問道
「怪實在是怪」
田豐自言自語地喊了一聲,鞠義便他弄得一頭霧水,又再重複去問田豐收斂神色,雙目眯起
「田某連日打探,文翰各營我皆以去過,而正如軍情所報,文翰、戲隆、關羽、徐晃、高順、張繡等人確實在這大軍之中」
「呃?軍情無誤,軍師理應開懷,為何卻為苦惱?」
「鞠將軍你有所不知,正是這軍情無誤,才讓田某無法想通文不凡剛坐上雍州牧之位,時下雍州未穩,又有馬騰、韓遂這兩頭西涼巨斧虎視眈眈,他卻敢調來十萬兵士,將麾下大將盡派於此,連他還有戲志才都赴身在此此時雍州幾乎無可用之將,難道他就不怕馬騰、韓遂會趁此造反」
田豐凝聲而道,鞠義細想一陣後,也是覺得事有蹺蹊,隨之又疑聲問道
「聽聞那趙龍在文翰麾下連立奇功,可謂是混得風生水起而文不凡又收徐榮這員西涼名將,還有那呂布舊將張文遠,也是素有勇威之名我想,有這三人鎮守雍州,那馬騰、韓遂應不敢貿然輕舉」
「不若是文不凡未調動如此之多兵馬集聚於此,這三人或許能夠對抗馬騰、韓遂二人據田某所知,在近年文不凡在并州、河東之地再徵集了五萬兵,因此其麾下兵馬大概就是十五萬左右
當下他聚兵十萬於此,那麼在雍州之地,就僅剩下五萬兵馬這五萬兵馬內,到底有多少兵,暫且不說而別忘了,馬韓兩人在雍州足有十萬兵馬,且兩人麾下又有馬、龐德、閻行等彪悍勇將,若是這兩人聯手進攻,單憑趙雲、徐榮、張遼三人只怕能以抵擋何況,韓文約號為九曲黃江,文翰麾下除戲志才一人外,再無可用謀臣
兵馬征戰,非是單憑兵馬精銳,將領悍勇,還需要靠計策戰略,才能得以制勝
「文不凡在雍州無定策謀臣,其麾下將士又遠少於馬韓兩人,面對馬韓兩人聯手,只怕會輸多勝少」
「這…若如軍師所言,文不凡此舉豈不是百害而無一利?文不凡此人,素來行事謹慎,這實在讓人無法想通對了,末將聽聞文不凡在雍州收一謀臣,且拜以司馬祭酒之重職,或許此人亦是才智凡之輩」
田豐愈是分析,鞠義臉上的疑色便愈是深沉而當鞠義提起文翰收的那位謀臣時,田豐臉色微微一變,腦袋似乎瞬間閃過某一個念頭
「曾聽聞自董卓死後,李儒、徐榮這兩人榮譽與共,在李催麾下自成一派勢力,而以徐榮的那忠烈的脾性,定不會拋下李儒文不凡竟然收得了徐榮,那麼這李儒很可能亦被其收服只是據洛陽的眼線回報,那李儒似乎死在了雍州的戰亂之中
李儒作惡滔天,若將其收服,難免會惹來許多非議若他當真投於文不凡麾下,很可能會換一個身份,於此文不凡收的那個謀臣,大有可能就是李儒
只是身份易改,面容難變,當年李儒追隨董卓麾下,天下諸侯大多見過其面貌,他又如何瞞天過海呢?」
田豐深邃的眼眸爍爍發光,飛地在腦海中又做分析,麴義見田豐忽然靜了下來,知他又在想事,也不做打擾,與高覽默默地走開,巡視周邊的兵士
田豐智慧凡,抽絲剝繭,漸漸地察覺到某些暗藏的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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