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成公英素來敬愛與英豪結識,拋開往日的仇恨不論,成公英對文翰這個如同傳說一般,寒門出身的當世雄主,亦是極為好奇,當然也有濃濃的欽佩
兩人頗有惺惺相惜,識英雄重英雄的態勢後來兩人高談闊論,只談治世之政,救民之策,並不提起軍情兩人說罷大笑,相談有一個時辰,方回馬而別,各自歸寨
兩人相談之事,早有人將此事報知馬馬威立即對此事大做文章,馬心裏慌亂,忙趕來問成公英
「軍師,今日那文不凡陣前所言何事?」
成公英見馬慌亂而入,還以為是有大變發生,沒料到竟是問起今日他與文翰在陣前相談之事
「將軍勿要多心文不凡見戰事將至,尋我論之治世救兵之說」
成公英雙目坦蕩,並無丁點慌亂馬眯眼又問
「安得不言軍務乎?」
「文不凡不言,我何獨言之?將軍若是不信,我大可將大軍交回」
成公英見馬連連對他懷疑揣測,想自己如此忠心而待,心裏頗為不忿,口氣也不禁強硬了些許馬聽罷,連安撫道
「軍師莫要如此臨陣換帥乃是兵家大忌軍師豈會不識文不凡陰險狡詐,我怕他今日是來施詐,故有一問若有失言,軍師勿要介懷」
馬口中雖是如此在說,但心裏已是起疑後來兩人各言數句,不歡而散
卻說文翰回寨,李優早已等候李優目光爍爍,甚是興奮
「主公今日,與那成公英陣前對語之意,當真大妙馬孟起若是得知,必定心中大疑加之時下情勢對於其軍如此險峻,難免馬孟起不會自亂陣腳,蒙蔽雙目如此一來,兩人不久定會撕破臉皮,自相殘殺」
「呵呵此下尚未足離間二人軍師信中尚有計策,令兩人水火不容」
李優雙目剎地一亮,又問文翰笑道
「軍師信中有言,馬乃一勇之夫,不識機密教我親筆作一書,單與成公英,中間朦朧字樣,於要害處,自行塗抹改易,然後封送與成公英,故意使馬知之馬必索書來看若看見上面要緊去處,盡皆改抹,只猜是成公英恐他知其造反倒戈之意,自行改抹,正合着單騎會語之疑,疑則必生亂,再加之時下西涼軍之危境,看似確真馬定會大亂暴怒,不容成公英解釋,就欲要取其性命成公英若死,韓遂舊部,必然在城內造反,如此一來,小馬兒豈能再有回天之力?」
「軍師之智,果愧是神實乃大妙」
李優眼眸連起漣漪,失聲驚呼文翰笑而不語,走至書案,隨寫書一封,將緊要處盡皆改抹,然後實封,故意多遣從人送過寨去,下了書自回
話說,自從那日文翰陣前會語,後來馬帶疑來問成公英事後思定,覺得其中大有陰謀,因而對文翰起了不好提防忽聞文翰派人送信,成公英大驚,連忙令人喝退文翰從人
哪知馬早就在成公英營寨,密佈眼線,得知文翰送信,馬當即大怒,徑來成公英處,欲要索書來看
馬剛來寨中,正遇成公英兵士喝趕文翰從人馬心裏正亂,立即叫人將從人盡數擒住,然後從搜出了一封實封密信
馬怒火騰騰,將信拆開來看,見上面有改抹字樣,頓時疑心勝恰巧成公英聞的寨外吵雜,趕來一看馬一見成公英,獅目殺意迸發,厲聲喝問
「軍師,這書上如何都改抹糊塗?你與那文不凡到底在密謀何事?」
成公英大驚,連說
「我根本未有接過此信,原書如此,不知何故」
馬眯眼死死盯着成公英,臉上全是疑恨之色
「豈有以草稿送與人耶?必是軍師怕我知了詳細,先改抹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若是如此,我為何派人喝趕其從」
「我看是軍師,知我在你寨暗布眼線,故而有此一戲」
「你竟在我寨中暗不眼線為討文賊,我散盡大權、兵馬,傾勢助你,你為何如此相待」
成公英忿聲大喝,滿臉屈辱馬見之,心中一震,暫且壓怒不言在旁龐德見勢如此,忙解圍道
「少主暫且息怒軍師三番四次出手相救,若有異心,我等早就遭滅頂大禍此信或許是那文不凡錯將草稿誤封來了」
馬威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反駁道
「知人口面不知
第六百六十五章攻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