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公所言極是。我等將士為保國土,身先前線,捨生忘死。如今劉季玉那無膽鼠輩,不顧忠義,將國土拱手讓人,方乃大逆不道之舉也!我聞皇叔平生志向,望能匡扶漢室,平定天下,豈能任由益州之地被惡賊所佔!!?」
黃權、張任一文一武,乃西川文武之首,此時皆來勸劉備奪取益州。劉備心中大喜過望,卻不表露於色,沉吟不定。法正、孟達相視一眼,亦速速來勸。劉備方才應諾此事,但卻又故裝顧慮,出言而道。
「可眼下我兵微將寡,如何成事?」
張任聽言,臉色一喜,速速拱手答道。
「皇叔不必多慮。某早與通令麾下諸將,以為內應。皇叔在軍內深得人心,且我西川將士個個,豈會甘願屈辱於亂國惡賊麾下。此時西川大部兵馬,皆在我等掌控之中,只要皇叔令聲一下,便可奪得益州軍權!」
黃權臉色一凝,隨即應和而道。
「西川文臣,多是忠義之士,昨夜某已與其中一一通心,其者皆願轉投皇叔麾下。只要皇叔令聲一下,即可奪得益州政權!」
張任、黃權此言一出,代表劉備已不覺不中在暗中盡奪益州大權。劉備聽言,仰頭而嘆。
「備何德何能,竟能得西川俊士傾心至此耶!」
劉備此番入川之行,終於達成目的,奪得了益州實權。不過眼下危機尚未解除,劉備遂與眾人商議計策。法正心思細密,才智過人,心中早有計謀,遂獻計而出,教道如此如此。眾人聽之大喜,隨即依照法正之計,暗中各做安排。
至夜,劉巴趕回葭萌關內,速速來見劉璋,具告前事。劉璋聽聞,文翰的要求,不覺眉頭深鎖,甚是為難。畢竟劉備在軍中深得人心,且有太史慈、華雄等將勇悍過人,若要將其擒下,只怕並非易事。
劉巴臉色陰沉,向劉璋拱手一拜,遂張口發言教道。
「主公不必多慮。張姑義素來對主公忠心耿耿,主公只要得此所助,大事可濟也!軍侯今日有言,只要他得之益州,尚可令主公繼續擔任益州牧之職。依某之見,軍侯已據西北,如今再盡得蜀地,其勢之大,尚可與中原曹孟德分庭抗禮。他日軍侯若能取得天下,亦非不可能之事。即時軍侯諒在主公當初獻予益州功勞,封予王侯之位,主公之威德豈不更勝如今!?」
劉巴此言一落,劉璋雙眸剎地迸she精光,哈哈笑道。
「子初所言極是,速速傳張姑義來見!」
少時,張任入見劉璋,劉璋詳裝苦色,張任早知劉璋心中欲為何事,亦故來做戲,與劉璋糾纏。後來,張任痛心疾首一般,答應了劉璋之令,領命退下。劉璋望着張任的背影,暗笑其無知愚忠,實在是一顆任勞任怨的好棋子!
夜裏三更,張任忽引一部兵馬,兼合馬超、冷苞等將,沖向劉備屍體所在戰樓。華雄、太史慈等將料之不及,被馬超、冷苞等將所擒,張任親自押着華雄、太史慈等將,還有劉備的屍體,來見劉璋。
劉璋親自確認,華雄、太史慈眼角迸裂,咬牙切齒對劉璋怒罵不止。劉璋卻是置若不聞,冷着面目,走到劉備的屍前,冷寒着面目,細細看了一陣,心中冷酷無情地暗付道。
「劉玄德你別怪我無情,這在亂世之間,誰不是勾心鬥角,爾詐我虞,各自為已?他日我若能成為王侯,必會厚葬於你!」
劉璋想畢,遂冷着面目離開。劉巴一臉陰柔,各望了劉備的屍體還有太史慈、華雄等將一眼,隨即跟着劉璋離去。
人情悲涼,劉璋卻不知他此時此舉,乃是在自掘墳墓。
時間如白駒過隙,還快便到了次日晌午時分。文翰率領麾下大軍,兼合趙雲、龐德、魏延等大將,浩浩蕩蕩,漫山遍野地沖向葭萌關下。劉璋早引着西川一眾文武,與關下等候。
不一時,劉璋臉色一凝,只見不遠處風塵滾滾,旌旗蓋天,刀槍蔽日,馬蹄、兵戈震dang聲震得天地為之顫動。隱隱可見,眼前人山人海,西北大軍如有千軍萬馬之驚天威勢,沖往過來。
就在西北大軍將要靠近葭萌關時,文翰猝然喝令,大軍剎時止住,擺開陣勢。文翰立於門旗之下,麾下諸將並排左右,一字擺開。文翰神色威凜,策馬衝出,喊劉璋出來答話。
劉璋心中一緊,速速拍馬趕來
第九百二十六章劉璋的下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