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呂布這人經典,能這樣擺弄事非,說黑為白,說曲為直,還能說得如此信誓旦旦,如此好聽。當是天下一絕。
高順、張遼兩人,有些臉紅,相互對望亦是無奈。他們對呂布的武勇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但其為人,真的不敢恭維。不過,呂布就是太要面子,和好『色』這兩點,令高順、張遼有點受不了,其他時候,呂布亦是一位不錯的主公。
張遼本是雁門馬邑,被呂布識英雄賞英雄,提拔至今日朔方騎督之位,呂布對於他有知遇之恩。平時,呂布又常指點張遼武藝,使其武藝上升極快,穩坐呂布之下的第一人。因此,張遼對呂布十分忠心。亦常勸呂布改掉某些惡習,只不過呂布根本不聽,反而說這張遼有些越上,張遼只好閉起嘴巴,默默地看着。
日子又是一連過了幾天,呂布和文翰都在等朝廷文書,才能撤出兵馬。文書一日未下達,呂布、文翰亦要鎮守在臨河、修都,以防羌胡又出兵來犯。
文翰這幾日,與徐晃一起領着麾下的人馬,替修都百姓修復被羌胡損壞的房子,因文翰從繳獲羌胡的財產中拿了一萬白銀於修都百姓,所有許多材料都是百姓自行購置的,文翰等人只是出個勞動力。
百姓對這文冠軍,是越來越是敬佩,老人家當他如自家親兒,一些失去雙親或是單親的小孩童,當文翰是他家的父親。至於一些女子,時不時紅着一張臉,拿着柔滑的絲巾或是貼身綢布,替文翰擦拭汗水。當然,除了文翰外,徐晃和麾下一些士卒亦受到同樣的待遇。不過,文翰比較多而已。
「冠軍兒,汝可要小心點咯。這屋瓦可是有些日子了,這屋瓦破了可沒關係,可千萬別摔着汝咯。否則,老夫家那老婆子可要心疼咯。」
一位六十左右老翁站在屋前,向在修復屋頂的文翰叮囑道。文翰抹了頭上的一把汗,臉上黑漆漆的,向老翁笑了起來,說其會注意,不會摔下的。
「哎呀。冠軍郎笑了,姐妹們快看,笑得多好看,多俊朗呀。」
「冠軍郎笑了嗎?哎,真的哎,好好看哦。若是奴家能嫁給冠軍郎,天天能見到這笑容,奴家做妾也願。」
「嘿嘿。黃家妹子,汝就別痴心妄想啦。冠軍郎可是天下來的人物,只有人間仙子才能配得上他。否則姐妹們還不願意,有凡女嫁於冠軍郎呢。說真的,若是冠軍郎願意,奴家做他侍女也是願意!」
在一旁,有五六個姑娘坐在一邊石階上,對文翰在品頭論足,嬌聲笑着。文翰聽到這赤『裸』『裸』的示愛,臉不由的紅了。惹得那些姑娘又是一陣嬌笑。
這時,一名士卒快步趕來,跑到文翰修補的屋前,急急道。
「司馬大人,晉陽來了通報。說并州刺史大人,不日就會到朔方郡治臨戎縣。要設宴犒勞一番司馬大人,且會有賞賜。令大人收到此通報,便立刻整裝出發到臨戎等候。」
丁原作為并州刺史,管理偌大的并州,又因漢朝並無威望,丁原在并州就相當於土皇帝,擁有着最高的權力。文翰來到并州作戰,算起來亦受他管轄,這次文翰與羌胡之戰,立了不少功勞,按理這丁原確實要好好賞賜文翰一番。
文翰聽後,點了點頭,當是知道。又說。
「行了,吾明白。汝去把關羽、徐晃、裴元紹叫到縣令府衙等候。待吾把這屋頂修好,就回府與他們交代一些事情,之後便出發去那臨戎。」
士卒領命後,快步離開去找關羽、徐晃、裴元紹。自從裴元紹向文翰辭去黑風統領職位,就變得清淡下來,時常跟在文翰身後,安心做那護衛角『色』。文翰對此,亦有些愧疚,問他願不願意再領新兵。裴元紹說他自己更願待在文翰身邊,做一護衛,時刻保衛文翰安全。對此文翰亦是無奈,也想有機會,重新立一支護衛隊,由裴元紹去管理。
「冠軍兒啊。若是汝有要事,便先離去。刺史大人,可是一州的土皇帝,最有權威。可不能有絲毫怠慢啊,汝還是快快趕去,若是慢了,讓那刺史大人先到,到時汝未免失了些許禮數,於禮不合啊。」
老翁曾告訴文翰,以前他曾是一小官吏,也懂得一些官職禮數和潛規則。當即,老翁覺得文翰仍在此有些不妥,便開口勸道。
「哈哈。無妨,這屋頂還有一些地方尚未修補,花不了多少時間,待吾把這事做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