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攻勢。此時此刻,陸遜方才醒悟過來,連忙驟馬沖開,指揮兵士抵擋。不過陸遜的六宇連方陣,早已潰散,此下各部吳兵相顧不及。瞬間之即,夏侯淵縱馬撞入垓心之內,與姜維並馬突殺。而在陸遜的指揮下,背後吳兵洶湧往後圍攏,夏侯淵見姜維渾身是傷,又氣又怒,不過此下也不yu多做糾纏,大喝一聲撤軍,護着姜維,殺透而去。陸遜眼見姜維逃脫,怒恨不已,不卻又見自軍陣勢混亂,不yu過多糾纏,遂便下令收兵。兩軍各自撤去,卻說夏侯淵護着姜維殺破亂軍,姜維坐下戰馬嘶鳴一聲,墜倒落地。姜維傷勢在身,突破重圍後,緊繃的jing神一松,jing神恍惚,此下措不及防,頓時摔落馬下。夏侯淵面sè一驚,急教軍士扶起姜維,與他同乘一騎,撤往營寨。這一幕,被不少吳兵看得,還以為姜維重創死去,急忙紛紛去報。比及夏侯淵撤軍回寨時,已是黃昏時候,夏侯淵滿臉急sè,急傳行軍大夫。須臾,行軍大夫趕至,見姜維渾身大大小小傷痕交錯,近有十數,頓時嚇了一跳,連忙為姜維診治。夏侯淵在旁干瞪着大眼。少頃,行軍大夫驚呼一聲,臉上露出幾分駭sè。
「大夫!!伯約傷勢如何,可有xing命之憂!?」
夏侯淵焦急問道,行軍大夫卻是搖了搖頭,凝聲而道。
「夏侯將軍不必多慮。姜將軍骨骼奇佳,異於常人,所幸姜將軍武藝了得,並無傷及要害,故而傷勢雖多,卻都是皮外之傷,並無xing命之憂也。此下只需敷上金創藥,再歇養數十ri,待傷口痊癒,便可再行戰事!!」
夏侯淵聞言大喜,遂重賞大夫,大夫拜shè,為姜維敷過藥後,便去為姜維煮內服的藥湯去了。另一邊,在臨湘郡衙內。陸遜坐於高堂,諸將各坐兩席,皆有狂喜之sè。今ri之戰,吳兵又取得大捷。魏軍雖是憑藉姜維的勇猛,得以絕地反擊,不過吳兵先前佔盡上風,魏兵折損極多,因此吳兵可謂又是大勝一場。
後來更有許多兵士來報,姜維雖是逃脫,最終還是難逃死劫,墜馬身亡。姜維年紀輕輕,卻非等閒之輩,韜略過人,更兼驍勇善斗,可謂是東吳心腹大患。如今姜維折命,更勝於大捷數萬jing兵,東吳諸將如何不喜!!
「右將軍智謀絕倫,更兼深熟陣法深妙,我等實不及也!!」
賀齊張口縱聲大笑,此下對陸遜可謂是心服口服,敬佩至極。賀齊話畢,朱然亦起身賀道。
「此下魏寇又折一陣,損了近八千餘兵馬,更兼折去姜伯約這員能文善武的大將,士氣必定低落,想必不久便將撤軍。這全賴右將軍之韜略也!!」
朱然話音一落,全琮還有一眾將士紛紛附和。陸遜雖受眾人推崇,卻無絲毫傲sè,凝神沉聲而道。
「諸公所言差矣。若無你等於戰場上為國拼死作戰,捨生忘死,豈能屢屢重創魏寇?陸某不敢居功,待魏寇撤去之ri,陸某必定如實稟報,由吳王論功行賞。不過此下,我軍雖佔據上風,但城外魏寇尚有五萬之眾,萬不可輕敵大意。至於那姜伯約是否已死,未得證實,不可妄加定論,以免中了魏寇jiān計!!」
陸遜素來行事謹慎,心思縝密,此言一落,諸將紛紛醒悟,贊口不絕。賀齊神sè一凝,與陸遜稟道。
「我軍在此雖是連番得利,卻不知此下曹老賊是否已殺至吳郡。曹老賊乃梟雄人物,巨jiān狡詐,論行兵打戰,夏侯妙才不及其百中之一!!」
賀齊此話一出,頓時大殿內諸將臉上的喜sè瞬間散去,各個都是眉頭深鎖,滿臉憂慮之sè。陸遜神sè一沉,嘆聲而道。
「公苗所慮,亦是我心中所慮也。曹老賊率十萬之眾,兵逼吳郡,吳郡局勢刻不容緩,吳王孤立無援,只恐難持多久。我等還需加緊戰事,務必早ri攻破夏侯淵軍,望吳郡火速救援!!」
朱然聞言,臉sè一凝,眉頭微微皺起,問道。
「那依右將軍之見,眼下該當若何?」
「魏寇屢屢挫敗,那夏侯妙才乃大魏名將,更兼xing子急躁,此下定然急yu復仇。來ri,我自率諸位前往搦戰,以探虛實!!」
陸遜眼光爍爍,那看似略顯瘦弱的軀體,卻有着一股不怒而威的威嚴。賀齊、朱然等將臉sè一震,紛紛慨然應諾,殿內諸將亦都摩拳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