儁乿,成掎角之勢。如此一來,我軍便處處受其鉗制,難以動彈。更何況,彼軍兵強馬壯,更兼姜伯約麾下兵馬,皆是夏侯妙才舊部,對我等恨之入骨,各個急切復仇,銳氣正盛。若待姜伯約在扎住營寨,養精蓄銳,必將與張儁乿分兵兩路齊攻我寨。到那時,勢必免不了一場惡戰」
諸葛亮此言一出,帳內諸將無不變色。唯獨張飛卻是毫無急色,一把取過身後兵士手持的丈八蛇矛,拍在案上,甚是不屑地說道。
「哼就憑那姜伯約、張儁乿也想來強攻硬取?也不先問問張某手上的丈八蛇矛」
張飛雖寄人籬下,但張揚跋扈的性子,卻未有半分收斂。陸遜敬重諸葛亮的才華,也敬重張飛的武勇,故而處處能忍則忍。帳內一眾吳將,見張飛取兵刃拍在案上,各個神色一變。全琮眼珠子一瞪,怒不可及。諸葛亮卻也是顧忌張飛的身份,也不好當堂喝叱,急向張飛投眼色。張飛這才反應過來,瓮聲瓮氣地拱手向陸遜賠罪道。
「張某一時氣上心頭,若有得罪,還望右將軍莫要介懷。」
「哪裏哪裏。張將軍乃性情中人,豪氣沖天,不愧是蓋世英雄遜還需多多仰仗張將軍之勇,又豈會拘泥於小節。」
陸遜淡然一笑,擺手而道。張飛聽了,覺得陸遜為人大合他的性子,哈哈大笑。帳內一眾吳將見此,皆有不忿之色,但卻都在陸遜的目光下,強壓了下來。須臾,陸遜神色一沉,凝聲又道。
「我軍雖不懼與魏寇交鋒,但兩軍作戰,當取之捷,而不處於其劣。倘若讓姜伯約得以扎住營寨,成掎角之勢,對我軍大為不利,當以截之。」
陸遜說畢,便轉眼望向諸葛亮。諸葛亮微微頷首,自是會意,沉聲而道。
「右將軍所言極是。此下姜伯約意圖,我等大約已知。不過亮料算,張儁乿、司馬仲達皆非等閒之輩,卻不會如此輕易被我軍識破。其軍所,大有可能是詐也。亮先前曾於四處觀察地勢,在東福西南山林,地勢奇險,易攻難守,亦是一險要之地。姜伯約大有可能會望此處而。以防萬一,亮以為當分兵兩部,一部望東南而,另一部卻暗中望西南而,如此方可萬無一失。」
陸遜聽了,心頭一震,大合心意,然後又帶着幾分顧慮而道。
「倘若張儁乿見喊殺聲起,必會出兵接應,如之奈何?」
諸葛亮淡然一笑,似乎早有預料,與陸遜教道如此如此。陸遜聞計大喜,遂依諸葛亮計策,一一調撥。兩軍調撥已定,各依計行事。卻說全琮領命,速望東南方向大舉而進,一路聲勢浩蕩,毫不掩蔽。張頜聽得斥候來報,言有一部吳賊望東南方向了,笑聲連連,扶須笑道。
「哈哈哈此番諸葛村夫,終中計也」
張頜笑聲剛落,忽然司馬懿臉色一沉,卻與張頜謂道。
「非也。諸葛孔明智多勝妖,豈無後着。若懿所料無誤,此下西南方向,必有一部吳兵暗中進往。」
張頜聽言色變,虎目一瞪。司馬懿信誓旦旦,與張頜謂道。
「將軍倘若不信,可速派斥候隱秘前一探」
張頜聞言,不敢怠慢,連忙吩咐下。不一時,斥候回報,在西南方向,果見有兵馬前進的動靜。張頜神色一怔,帶着幾分怒色向司馬懿喝道。
「司馬仲達,你竟早有料算為何不速速告說,好教我早作準備」
司馬懿神色一凝,拱手就拜,疾言厲色而道。
「將軍息怒。吳賊於對山下寨,更佔據高位,對我軍動向一覽無遺,倘若我軍貿然而動,到那時反而受之所襲,誤了大事。懿故而不說。」
張頜聽了,臉上怒色稍變,與司馬懿冷聲謂道。
「可此下吳賊正往伯約那處而,若是伯約無備,必遭其襲。我當速速撥軍前往接應」
司馬懿一聽,臉色又變,急忙又道。
「不可將軍若,懿之計謀,卻都前功盡棄也」
張頜正欲離開,忽聽司馬懿此言,頓時心頭一震,轉過身來,臉色肅然與司馬懿謂道。
「司馬主薄,事已至今,你何不將你那計策一一道來?」
司馬懿見張頜已暗暗動了真怒,也不怠慢,即張口言道。
「
第一千三百八十八章 無賴司馬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