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材,一些人借着火光捉魚,一些人肚子餓了,先吃口糧。一些人則在輕鬆地聊着天。一些人則去放馬吃草。亦有一些人,被關羽令其戒備四周情況。
文翰全身筋肉都在疼痛,不過卻是咬牙忍着,在他鎧甲白袍內,正穿着一副重達二十斤的內甲。生存在這『亂』世,文翰深知自身定要有一定的保命功夫,在後世他雖是頂級特務,但來到這東漢末年,英雄輩出的年代。
他那特務的本領根本不夠用。所以,文翰十分注重提升自身的本領,他不敢奢望像那些武俠小說,忽然遇到一個牛叉得傲視天下的師父,或是武功秘籍,練個四五年,就能武藝突飛猛進。戰遍天下無敵手。
比起這些,他更相信勤能補拙。所以平時他就有穿着十斤內甲,作為負重。不過,受到了呂布的刺激後,他變得更狠了,十斤重量已不能滿足他的期待,所以這次換了一副二十斤的內甲,沒想到這隻穿了一天,身體就受不了,全身肌肉筋骨都好像在向他抗議,那又酸又痛的感覺,時刻刺激着文翰的神經,令其臉『色』並不怎麼好看。
「不凡賢弟,若是辛苦,就脫了這內甲。有時急功近利,會反得其所。」
關羽拿着一根『插』着烤魚的樹枝,向文翰遞了過來。其實,關羽早就留意到文翰一直有作這負重的訓練,剛才看到文翰的身軀有些顫抖,便猜到其定是加大了內甲的重量,怕其會因負重厲害,傷了身體,不由開口勸道。
「呵呵。無妨。這穿着穿着就會習慣的。若是太容易就放棄,反而會造成一個陰影,日後想再突破就難了。堅持下去,就能征服它。」
文翰洒然笑着,接過樹枝,咬了一口烤魚。魚腥味很重難聞,一般人這樣吃,肯定會吐出來。文翰卻沒有,反而用一享受的態度去咬嚼。
「不凡賢弟。有時候吾真是好奇,汝這堅韌的『性』格是如何煉出的。平時很少聽汝說過汝的身世童年。周瓏大哥曾與吾簡單說過,但吾卻是知道,那不是真實。
以汝這視身邊人如血肉的護短『性』格,若是汝的家族真被權貴滅族,汝定會與之搏命。寧死也不會逃走。即使為了報復暫苟且偷生,以汝現在的實力,還有那滿腹的韜略。只要非是丁刺史那般的權貴,汝定會千方百計地要與之拼命。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
關羽坐在文翰一旁,這九尺高的大漢罕有的『露』出其柔和的一面。望着前方的火光,靜靜地說道。他一直都很好奇,文翰年紀輕輕,卻是滿身的神秘,思想新穎,又能發明許多新奇物件,其觀念想法又是天馬行空,在這上品無寒門,下品無世族的年代,竟敢為寒門人鳴冤,得罪豪門世族。
一路下來,文翰遇到來自豪門世族的仇視謀殺,一直都不少。他卻每次都能化險為夷。更得到許多一些權勢人的青睞,像是曹『操』、何進、蔡邕、王允,哪個不是響噹噹的人物。雖然曹『操』身份不高,其背後勢力不少,又有宏才大略,未來成就定是不凡。對於這點,關羽從未懷疑過。而文翰本人,更是能吃苦頭,對自己夠狠。現在已有了不低的身份,卻事事親力而為,毫無絲毫架子,與下屬打成一片。這等將領,在這時代實在是少。關羽發現自己越是了解越是接觸文翰,就對文翰越是好奇、佩服。
所以,關羽很想知道,文翰究竟經歷了一個怎樣的童年,或是家中有何高人,能將其教予得如此出『色』。關羽深信,一個人的出『色』,定與他接觸的人和經歷有着莫大的關係。
對於文翰的身世童年,高順亦是好奇得要緊,他正在一旁指揮士卒站崗的位置。忽然聽到關羽向文翰問起,不由地走了過來,伸着耳朵在聽。
「的確如雲長哥哥所說。那不是吾真正的身世。其實…吾是個孤兒。吾剛出生不久,吾雙親就被人殺害。吾是被雙親的好友撫養長大,自然他成為了吾之義父。他的從事有些特殊。經常要在刀刃中行走,一生幾乎都在殺戮與人算計中渡過。所以他從小就訓練吾,且教予吾許多道理。當中又有一句,吾最是深刻,時常想起。
大致意思是這樣。大丈夫若是想要生存立足於世上,便要對自己夠狠。要忍得苦受得痛。正因為他愛吾這個義子,所以他對吾比對敵人還要忍。在吾四五歲就開始接受他的訓練,直到十六歲,吾師承出師,練就不俗的本領,殺死仇人。吾的童年,
第九十五章文翰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