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起的笑臉冷了下來,也不說話,死死盯着文翰。那神態已顯惡毒,拳頭又拽得緊緊,不覺得發出響聲,呂布知道,若是他一拳打在此人腦袋,這人定會腦袋開花,丟了『性』命。
不過,呂布還未失去理智,文翰背後可是有着何進的光環,又是朝廷派來的將領,昨日又立了偌大的功勞,若是他此時打死文翰,無論他的義父『丁原』有多疼他,也不敢去保他平安。因為,呂布此舉就是在藐視何大將軍與漢朝威嚴。
「他昨日走路不慎摔倒,受了輕傷,正在家中歇息。」
呂布睜着眼睛說瞎話,文翰嘴角上揚笑了笑,便施禮道。
「哎呀,魏續將軍怎麼如此不慎。吾這就過去看看他,希望他無大礙。呂都尉汝要一同過去嗎?」
「不必了,吾昨晚已看過他。吾也累了,汝等自去便可。」
「哦,那吾等就不打擾呂都尉歇息了。」
文翰說罷,又與呂布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便帶着關羽、徐晃一同離去。至於是不是去魏續的家,呂布根本不想知道。
啪。
見文翰等人出了大門,呂布就捉起茶杯扔了過去,然後又氣呼呼地坐下。原本高順聽到呂布向文翰索取馬鐙馬鞍心中正是高興,但後來又見其無疾而終。不由疑慮道。
「奉先,汝剛才不是與文司馬在說那馬上物件,為何忽然又說到魏續的事情。」
呂布一翻白眼,心中暗道,這高順真是不看風氣說話,不耐煩地呵斥。
「汝這高啞子該說話的時候不見汝說,不該汝說的,汝又偏說。回去,回去!吾見到汝就心煩!」
高順不知呂布發什麼神經,被呵斥後也是心情不悅,施禮後便是離去。
「汝這文不凡,屢屢與吾作對,不要給吾捉到機會,否則定要讓汝好看!」呂布坐在凳子上,眼光的殺意不覺地越來越盛。
文翰與呂布相處不悅,文翰亦不想與之有過多的瓜葛,到了第二日,整頓好兵馬、輜重後,又令人通知呂布,便向修都的方向出發。文翰軍離去不久,呂布亦是遵守承諾,領着五千兵馬向臨河進攻。途中,又令麾下斥候通知了臨戎代太守薛蘭,令他派兵過來增援,薛蘭遵命派出并州騎督張遼領兵三千增援臨河。
因現在與羌胡相距不遠,文翰必須保證其輜重安全,行軍慢了許多,花了三日的時間才到修都。之後紮好帳篷,先是休息養精蓄銳,但也做好防備,防止羌胡來襲。
果然到了夜晚,羌胡以為文翰軍剛到,定會有所鬆懈,派了三千騎兵來襲。文翰因有防備,與之一戰,兩方戰了數輪,各也得不到便宜。那三千羌胡騎兵想要退走,但被文翰的黑風騎咬得緊緊,羌胡將領不敢退得太快,以防陣勢大『亂』,又知這支漢軍兵馬,速度夠快,來去如風,若是失了陣型,到時便是任由這支漢軍兵馬殺虐。
後來,羌胡又派出三千騎兵來救援,敵軍兵力是黑風騎的兩倍,文翰只好作罷,任其離去。心裏也是在想,這修都怎麼如此之多騎兵,不會所有主力部隊都在此吧。那臨河防守的羌胡豈不是皆是步兵。
「哼,讓這呂奉先得了天大的便宜。這修都有怎麼多騎兵,又該如何攻取啊。」
文翰回到帳篷,『揉』着發疼的太陽『穴』,一時想不出什麼辦法去攻取修都。關羽、徐晃沉默地站在兩旁,文翰實在想不出了,向他們望去,希望他們會有辦法。哪知他們都是一副,吾不知的神態。
「汝等二人,這腦袋若是不再動一動,就要生草了。」
文翰氣結,指着他們說道,那表情又是怨氣又是無奈。
「不凡,汝胸中韜略勝吾等數倍,汝想不出來,吾等又如何想得出。」
關羽搖搖頭亦是無奈狀。文翰想着此等情勢,似乎真的沒什麼辦法好想。徐晃走到中央,沉着臉建議道。
「吾等剛來,不熟敵人狀況。不如,吾等明日擺好陣勢,觀其實力,再做打算。」
「嗯。也只好如此。不過,羌胡那邊光是今日就派出了六千騎兵,還有兩千兵力尚未知道兵種。不過以現今所知道騎兵數量,吾等亦要小心明日陣前他們會忽然突襲。騎兵動力強,攻擊力高,往往衝殺幾番就能殺去不少人。雖然吾等麾下亦有三千六百黑風騎,但數量卻是
第六十八章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