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你該回荷蘭了吧?今年的春節是二月四號。」馮珂想了想,道。
「嗯,他忙昏頭了,在國內當教練,比在國外要大,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太雜,還有很多的關係要打點。」姜牧嘆息道。
「這樣也好,他應該忙一點,這樣才能把心理和身體上的創傷忘掉,陳靜去上海了,知道嗎?」馮珂道。
「噢,不知道,她去上海做什麼?」姜牧淡淡的道,對陳靜和趙光明分手的事情,他能理解,但是絕不贊同,所以和陳靜雖然跟他打過兩次電話,他卻一直沒有和陳靜聯繫過。
「工作,散散心,她在帝都很壓抑,要換個環境。」馮珂也帶着淡淡的惆悵,她也有一種壓抑的感覺,想走,但是卻暫時走不動。
「你工作辭了嗎?」姜牧忽然想起上次馮珂跟自己打電話說的事情。
「辭職了,但是沒有辭掉,要到過年後才行,他們一時找不到一個好的人員來代替我,要到寒假中好好找人。」馮珂有些驕傲的道。
姜牧打量着車窗外長龍一樣的自行車大軍,不禁悠然嘆息,誰能想到幾年後車堵得跟孫子似的。
「嘆息什麼,我可不是在吹牛。」馮珂道。
「沒說你吹牛,你沒那麼大的肺活量。」姜牧笑了笑。
馮珂被姜牧說的格格笑出了聲,道:「你覺得怎麼樣,我爸爸媽媽反正是反對我辭職。「
姜牧道:「關鍵是你自己覺得怎麼樣,而不是我覺得怎麼樣,另外,女人嘛,事業做不成也不要緊,找個好老公一嫁,什麼事業都不需要了,如果你是個男孩子,你看你現在要是辭職的話,你爸媽會怎麼說。「
「我可不想做一個家庭婦女,給人家生孩子做家務,那和保姆有什麼區別。「馮珂憤憤的道。
「有區別,保姆是要發工資的,老婆都是義務工。「姜牧笑咪咪的道。
「那就更不能嫁人了。「馮珂又笑了起來,和姜牧在一起,她非常快樂,自從趙光明出了車禍,自己的閨蜜遠走上海,她都不知道多久沒有這麼開心的笑過。
帝都現在不像幾年後那麼堵車,不到30分鐘,就來到了姜牧家,馮珂也算是熟客,幫姜牧領着一個小行李箱一起上了樓。
姜父薑母看到馮珂跟着姜牧一起回來,都非常高興,雖然姜牧覺得馮珂功利心重了一點,但是姜父薑母卻很喜歡這個漂亮大方有事業心的女孩。見面就熱情的噓寒問暖,薑母還要再去買點好菜,但是被馮珂給攔住了。
吃過飯,趙光明打來了電話,他的聲音略帶一點嘶啞,看起來應該是訓練和比賽的時候吼得太多帶來的後果,不過這樣聽起來有了一種滄桑的感覺。
「沒能去接你,怎麼回家的?」
姜牧故作輕鬆的笑笑,「你不來接我,難道我就回不了家了。」
趙光明也笑了笑,不過笑聲依然有些乾澀,「肯定是馮珂去接你的,這丫頭聰明着呢。」
姜牧道:「讓你一屁拍准,她現在就在我旁邊,和我媽聊天呢,小心點,別說她的壞話。」
馮珂聽提到她的名字,轉過頭,道:「又說我什麼壞話呢。」
姜牧呵呵笑道:「沒說你壞話,誇你聰明呢。」
馮珂撇撇嘴,「騙鬼去吧,就你們那損人不償命的嘴還會誇人。」
趙光明聽到了馮珂的聲音,笑着道:「你小子曲里拐彎的說話,什麼我說馮珂的壞話,是你擔心我提你的荷蘭情人吧。」
「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算了,在青島怎麼樣,國內的球員不好帶吧。」姜牧道。
「你想想會好帶嗎,教練當的跟保姆和父母一樣,一點職業精神都沒有,不過時間一久就好了,今年我們沖甲的希望很大,我希望能夠完成兩級跳,打進甲a,你看看有沒有物美價廉的外援,給我弄一兩個,我這裏還算不差錢,就是經紀人帶來的外援水貨太多,根本就不入眼,尼瑪都是些業餘球員,改改履歷,就送到我們國內來了,當我們是傻子啊。」
趙光明說起工作來,變得非常健談,滔滔不絕的說個沒完。
姜牧呵呵一笑,道:「沒有問題,你這不是照顧馮珂的生意嘛,她要當經紀人了,我讓我們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