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老人風光就行了!」
呂天撓撓頭,這事兒還真不好辦了,來硬的確實不行,人家剛剛死了親人,正是痛苦的時候,這當口不能給人家添堵。
親人?老人?呂天眼珠一轉,忙道:「大姐,我大伯在世時一生簡樸,有錢也不會亂花的,你這樣做,他老人家也不會同意的,老人在天之靈也不會安生。」
「不可能,我盡一下孝心難道還有錯?」侯蓉正色道。
呂天掃了眼侯家的院子,發現房頂上的糧囤。樂平基本沒有尖頂的房子,全部是北京平,房頂用煤渣和着水泥壓實抹平,像小型的操場,可以曬糧囤糧。呂天眼前一亮道:「可不是嗎,老人也不會同意的,大姐,你家的糧囤是侯大伯弄的吧。」
「是啊,怎麼了?」
「大姐,我可以證明一下老人的心愿。」呂天指了指糧囤。
「怎麼證明,說來看看。」
「這是老人親自弄的,所以有老人的靈氣,我數三個數,如果老人同意你這樣做,糧囤沒有變化,如果老人不同意,糧食就會流出來,你看怎麼樣?」呂天看着侯蓉說道。
「那……那就試試吧。」侯蓉一臉的懷疑,糧囤好好的,跟前一個人也沒有,糧食就流出來就流出來?
呂天偷偷右手二指併攏,青蛇印白光一閃,蛇睛射出細小的綠光,呂天說道:「大姐,我數了,一……二……三!」
侯蓉眼睛死死盯着自家的糧囤,盛放着秋後打的玉米。忽然,糧囤上赫然出現兩個圓孔,黃色的玉米從兩個圓孔中徐徐流下,仿佛流出的眼淚!
侯蓉驚得張大嘴巴,眼睛露出懷疑的神色,叫道:「不會吧,小天,是不是你派人在後面捅的啊?」
呂天撓了下頭道:「不會的,大姐,我怎麼會騙你呢,這樣吧,你如果不信,我們去看一看侯大伯,說明我沒騙你。」
侯蓉看了看呂天,猶豫了一下,還是引着呂天呂長璽走進了堂屋。
在堂屋的一角放着一張又長又寬的凳子,逝去的老人一身黑色壽衣,臉上蒙着一層黃色的遮布,長凳前面放着一張供桌,上面放着一個香爐,裏面插着十幾根點燃的香火。香爐旁邊放着三個盤子,有豬頭、水果和點心。地上放着一個火盆,裏面燃燒着剪好的紙錢,幾個女家眷在火盆前邊燒紙邊嚶嚶的哭泣。
呂天在靈柩前鞠了三個躬,然後看了看侯蓉道:「大姐,現在證明嗎?」
侯蓉忙道:「好啊,你證明吧,我倒要看看父親的意思。」
呂天一笑道:「弟弟我學過幾天奇門盾甲,能夠知曉老人的意思,他的身體會動,能夠表達他的心意,但不要以為老人活了過來,人死是不能復生的,你們不要大驚小怪。」
「我不會的,你證明吧。」呂蓉點了點頭道。
呂天讓人找來一把椅子,然後盤腿坐到椅子上,雙目微閉,雙臂亂揮了一通,然後左手拖住右肘,右手舉於胸前,食指和中指併攏伸直,嘴皮子不停的抖動着,哼哼嘰嘰地念着咒語。
忽然,躺着的老人晃晃悠悠地坐了起來,由於遮布沒有掉下來,沒人看到他的面目,但他的左手伸了起來,在胸前左右擺了擺,然後又慢慢悠悠地躺了下去,恢復到剛才的樣子,一動也不再動。
「撲通」「撲通」兩聲響,旁邊看熱鬧的兩個婦女摔倒在地,嚇死了過去。
「詐屍了!詐屍了!」兩個年青婦女尖叫着跑出了院子,好像有野獸在後面追趕一般。
侯蓉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傻了,直直地瞪大眼睛呆在那裏。
呂天假裝收了功,笑道:「大姐,這下相信了嗎?」
「爸爸,我錯了!爸爸,我錯了!我不大辦了,馬上停止!馬上停止!」候蓉跪倒在屍體面前,匍匐着去抓老人的手,邊爬邊哭喊道。
呂天暗笑,侯大姐真有些信迷信。
圍觀的群眾被尖叫聲吸引,一起跑過來看熱鬧。
「哪詐屍了?哪詐屍了?」
呂天朗聲道:「沒有詐屍,老人剛才託了個夢,表達了自己的心意,事情已經過去,大家該做什麼做什麼,不要耽誤事兒!」
侯蓉從悲傷中清醒過來,急忙把猴三叫了過來道:「趕緊吩咐下去,吹喇叭跳舞的打發走,大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