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懷裏。
李瞳擰了他一把。「林言澈,其實你也是大灰狼。」
「我的狼性一般不外發。」他的聲音忽然變得沉沉的。
「那我是不是還得謝主隆恩?」她仰起頭,用手覆住他的下巴。「你媽媽打電話來幹什麼?」
林言澈思索了一會才說「打電話來抱怨。」
「抱怨?抱怨什麼?」
「抱怨全世界都知道她有一個兒媳婦了,她怎麼最後一個知道。」林言澈笑着。「什麼時候跟我一起回去見見家長?」
「要去嗎?」李瞳有些緊張起來
,覆着他下巴的手有些緊了些。
「你又在怕?」林言澈的眸色暗了暗,將他抱得更緊些「你怕什麼?」
李瞳沒有說話,只是將腦袋更深的埋到林言澈的胸前。
「瞳瞳,你知不知道,你在人群里是閃閃發亮的。」林言澈輕喃着,這低低的聲音像是煙火般在李瞳的耳邊綻放。
她一定不知道,她在他的眼裏是那束明亮的火光。
她一定不知道,她是多美好才被那麼多的人深深的喜歡着。
李瞳終是忍不住揚了揚嘴角,她反手抱住了林言澈的腰。仰着臉問他「林導演,這樣的情話和多少女人講過。」
「你猜?」林言澈颳了刮她的鼻子。
「我猜啊,我猜我一隻手都數不過來。」李瞳像模像樣的做思考狀。「你隨便揮揮手,多少女明星想要反過來潛規則你啊。」
「可惜,我只想潛你。」
他的手不安分的探過來,像是火源一樣一路在她的身上種下火苗。
李瞳嚶嚀一聲,一聲輕嘆落入了林言澈的嘴裏。
他的唇輕碾過她的唇齒,每一個動作都是溫柔至極,像是在擺弄一件珍寶。
李瞳輕輕的回應着他。
也許就是今天,除了自己的心,連同自己的身也一併交給他,耳邊是他的低喘和傳說中一定會來的鐘聲。她在他的身下落下疼痛和幸福的淚水。
她想,從此即使山河永寂,他們也再不分離。
??
李瞳一睜開眼,就覺得自己渾身酸痛。
她翻了個身,一旁的肇事者早就沒有了蹤影。她懶懶的擁住棉被,不想起床。
房門應聲而開,林言澈端着早餐進屋。
「林導演,我今天要請假。」李瞳嚶嚀一聲,埋進他的枕頭裏。
「事假還是病假?」林言澈放下了餐盤,坐在床沿邊伸出一根手指使勁的彈了彈她的額頭。
「問你。我這腰酸背痛的能不能算是病假?」
林言澈自知理虧似的低了低頭「准假。」
李瞳哼的一聲,像是滿意了。
可是李瞳到底是閒不住的人,才躺了一會兒,她就起來收拾了一下自己,跟着林言澈去了片場。
一路也是相安無事,但不知道怎麼的,今天所有人見了她都是一臉的壞笑。可是她問誰都誰都不願意告訴她怎麼回事。
林言澈又忙的腳不着地的,兩個人連話都說不上,他是壓根就沒有空停下來看看她到底是哪裏怪了。
李瞳趁着空隙跑到化妝間,化妝間裏就蔣麗莎一個坐着閉目養神,許是她推門的動靜太大,所以驚動了她。
蔣麗莎緩緩的睜開眼睛看着她。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在。」李瞳輕輕的點了點頭,也不管蔣麗莎壓根就不理她,她只顧自己站到了鏡子面前。
可是上上下下將自己瞧了個遍,她還是看不出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同的。
「知道小海要出國了嗎?」蔣麗莎在她的身後忽然開口。
「嗯?」李瞳幾乎是下意識的轉了身。「你說什麼?」
蔣麗莎翻了個白眼,似乎不願再將話重複一遍似的。
「徐小海要去哪兒?」倒是李瞳來勁了,窮追不捨的問。
「他沒有告訴你嗎?」蔣麗莎哼的一聲「還以為你們關係多好呢,好到這個猴精兒能為你乖乖被壓在五指山下。」
李瞳知道蔣麗莎再說當初選角的事情,為這事兒,她也問過林言澈,當初選擇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
林言澈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