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那麼好,對了,你是什麼兵種?」
西門浪不願把自己的信息公諸於眾,笑着說:「可不可以保密啊?」
李鐵山呵呵一笑,說:「讓我來猜一下,你當的是特種兵,而且還不是在國內參的軍,對嗎?」
西門浪無奈的點頭,「您說的全都沒錯,確實是那樣的。」
江曉語欽佩的驚叫,「李局,你太神了吧,這都猜得到,是不是半仙附體了?」
西門浪搖頭說:「李局不是猜的,如果我理解的不差,這是他敏銳的觀察力所作出的判斷。」
李鐵山爽朗的大笑,「小伙子,你也確實不錯,這都知道。」
江曉語忙問:「李局,你是由什麼地方觀察出來的,說來聽聽,也讓我們學習一下。」
李鐵山笑着說:「其實也很簡單,由他的手上的硬繭我可以判斷出他當過兵。」
江曉語有些不服氣的說:「那如果他是從鄉下出來的,每日裏干農活,手上豈不是也有硬繭。」
李鐵山點頭贊同說:「你說的沒錯,農民每日裏干莊稼活也手上也確實會磨出繭子,但是,他右手食指中間的硬繭卻是與眾不同的,農民不會單單只在這一個手指上出現硬繭,這是當過兵的人成千上萬次扣動扳機硬生生磨出來的繭子,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看一下。」
江曉語忙抓起西門浪右手,果然在他食指中間看到一大塊硬繭,比之其他部位粗糙堅硬了好多,驚訝的叫道:「還真是這麼回事啊。」沉吟一下,她又追問說:「李局,那你又是從什麼地方看出來他不是在國內參的軍,而且還是一名特種兵呢?」
李鐵山說:「因為他的年齡不大,目前國內除了文藝兵之外,其他兵種還不允許年齡太小的參軍,這是其一。還有,他所接受的是m式魔鬼訓練法,這種訓練方法因為太過殘酷,不但在我們國家沒有應用,即便是西方國家也只有一些特種兵才會接受強制訓練。」
「可是,你也沒有跟他交過手啊,怎麼知道他是接受過m式魔鬼訓練法的特種兵?」江曉語打破砂鍋問到底似的問,一副不問出事實真相決不罷休的樣子。
西門浪說:「我想,李局一定是從我握手時胳膊的姿勢推斷出來的吧?」
李鐵山點頭說:「不錯,這就是接受過m式魔鬼訓練法之後最明顯的標誌之一,因為訓練量過大,接受這種培訓的特總兵所有體能訓練的強度都是普通士兵的十倍以上,其中最變|態|的訓練莫過於匍匐前進,要求極為嚴格,訓練合格的特種兵要求其如同蛇一樣的遊動前進,上肢不能有明顯抬起,久而久之,他們的上臂會形成特定格式,與人握手的時候臂彎處會有輕微的向外掰痕跡。」
江曉語不可思議的驚叫,「我的天啊,李局,你的眼睛可真毒,這麼一丁點的不同都讓你看出來了?」
李鐵山笑着說:「沒辦法,幹了這麼多年的警察,習慣了,看到新面孔總想着仔細觀察一番,算是職業病吧。不過,剛才這一套理論可以推斷出來,還得多虧了我在m國的一位老朋友,當年我作為其中一份子代表公安系統赴m國練兵交流的時候認識的,他曾經是一名特種兵軍官,退伍後成為一名警官,我們相處的非常愉快,無所不談,我就在他身上現了這個特點,並且聽他說了其中緣由。」
西門浪欽佩的說:「不過,那也是李局您練就了火眼晶晶的眼力才能現這一點,其實我已經在刻意的隱藏這一特點,想不到,還是逃不過您的眼睛。」
李鐵山哈哈一笑,「當警察的,還不就得靠着這雙眼睛嗎,把一個個罪犯從茫茫人海里抓出來。小伙子,你可一定往正道走啊,不然的話,咱們之間可得打交道了。」
這話聽着好像無意而出,實際上,卻是李鐵山有意說出來的,不知為什麼,他覺得以自己的經驗來看,面前這個當過特種兵的小伙子身上好像潛伏着巨大的危險,有隱隱爆的勢頭,所以,他才會說出這番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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