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氣,和她理解中的壞人不一樣。郭興旺不知道女孩心裏在想什麼,也不想知道,他繼續說道:「想殺我的人很專業,行事也周密,你和毛利黃建想辦法把他們找出來,還有,有個叫劉田的兄弟被他們撞死了,好好安置,不要虧待他的家屬。」
「老大,這我明白!」小花急道:「可是,東哥,你究竟在哪?我好去接你。」
郭興旺仰面想了想,道:「算了,一會我會再聯繫你的。」
他如果說出女孩家的地址,小花當然會在第一時間趕來,而殺手也同樣有可能會暗中跟蹤而來,為女孩以後的生活留下禍端。他不想因為自己的關係而牽連到無辜的人。壞蛋,也有壞蛋的原則。
他掛斷電話,轉身時,發現女孩正盯着自己,眼中充滿好奇。他慢慢坐到床上,屁股下軟綿綿的感覺讓他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感,倦意和疲憊像是洪水一樣席捲而來,身上提不起力氣,眼皮慢慢變得沉重。真想舒舒服服的睡一會啊!郭興旺是人,不是神,折騰這麼久,連連遭受重創,再好的體力也要透支。他柔聲說道:「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女孩聞言,再也忍不住,脫胎換骨口問道:「有人要殺你嗎?」
郭興旺動了動身子,換個更舒服的姿勢,微笑道:「想殺我的人,一直都有很多。」
女孩瞪着大眼睛,問道:「為什麼?」
郭興旺有趣地看着她。剛才,一直沒有好好打量她,現在仔細觀瞧,這女孩還是蠻漂亮的。大大的眼睛,彎彎的眉毛,皮膚白皙細膩,小臉紅撲撲的,像是熟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他垂下目光,笑眯眯道:「因為,我是壞蛋。」
女孩撇了撇嘴,搖頭道:「哪有壞蛋會說自己是壞蛋的道理?」
郭興旺雙眼彎曲,變成兩條黑線,仰面而笑,道:「可能,我是一個特殊的壞蛋吧!」說着,他用盡全力的站起身。
女孩對他仍然有恐懼感,見他站起,嚇得連連後退,一直退到窗台邊,像是只走投無路的小鹿,驚恐萬分地看着他。
郭興旺沒有對她怎樣,而是走到衛生間,把手巾殷濕,然後回到房間,慢慢地將臉上血污和泥土擦拭乾淨。
他露出本來的相貌,讓女孩暗吃一驚。想不到他這麼年輕,看起來,似乎還沒有自己年歲大,清清秀秀的模樣,白白淨淨的面膛,一雙狹長而又明亮的眼睛格外引人注目,看起來,他更像個學生。
「你…你這裏…」女孩抬手指指自己的額頭,道:「受傷了。」
「不要緊,只是小傷口。」郭興旺受過的大傷小傷加在一起不計其數,額頭被子彈划過的傷口對他來說確實不算什麼。
「我幫你擦擦藥吧!」女孩自己都很奇怪,她為什麼會對一個威脅自己、綁架自己的陌生人生出憐惜之情。
她從衣柜上方取下藥箱,打來,從裏面拿出藥水。郭興旺含笑攔住她,說道:「我自己來吧!」他接過藥水,往傷口上抹了抹,灑點去南白藥,再貼塊創口貼,算是把傷口處理完。
女孩問道:「你是不是經常受傷啊?」
郭興旺笑道:「為什麼這麼問?」
女孩想笑又不敢笑,說道:「我看你的動作挺熟練的。」
「哈哈…咳咳!」郭興旺大笑,但很快,笑聲又被咳嗽聲掩蓋。
他用手按住後腰,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要走了,很感謝你的款待。」
他要走,女孩應該高興才對,心裏反而有些不舍。她說道:「我叫…」
不等她說完,郭興旺擺擺手,打斷她的話,道:「不要告訴我你的名字,我不想知道」說完,留下目瞪口呆的女孩,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他不想和這個女孩有任何交集,因為他不想帶給她傷害,曾經秋凝水的事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那件事對他的打擊也很大。
郭興旺走出女孩家所在的小區,在附近一處電話廳給小花打了電話。
沒有用上十分鐘,兄弟盟的車隊趕到。十數輛清一色的漆黑奧迪轎車,拉着長線行駛過來,異常壯觀,路旁不少行人駐足觀望,還以為哪位領導人路過些處了呢。
車隊在路邊停下,郭興旺快速鑽到其
別人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