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無際沒有盡頭。流火甚至心中淡淡的有一種感悟,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一種玄妙無比的感覺在心底油然而生,好像他的心都被這廣闊的天地撕扯的空曠無際。
鍾離也越來越喜歡流火了。鍾離年輕時候跟着師傅,也曾經見過覺醒者。那些驕傲的覺醒者對凡人的不懈,讓鍾離記憶終生。
當鍾離在酒館見到流火後,憑着自己大劍師的感悟,隱約的感覺出流火可能是一名覺醒者。就在那時一種強烈的和他交手的衝動左右了他。
衝動讓鍾離打出了那一拳,而衝動也讓他吃了苦頭。與其說酒館後的幾天,鍾離是在籌備進草原的物資,還不如說鍾離是在修養隱隱作痛的手臂。
雖然在交手時流火展現的神妙招式已經讓人很驚訝了。但草原上的流火更讓鍾離感覺到了覺醒者的強大。
有了流火,火石已經沒有了用處了。烈焰會在他的手中憑空燃燒。
有了流火,一些難以逾越的河流變得平攤了。盛夏的陽光下居然能凍出一條冰橋。
有了流火,身上的防蟲藥膏還是扔吧。因為沒有蟲子能靠近它們的身邊。
甚至連自己養了多年的戰馬都沒來由的和流火親近,這讓鍾離有點小妒忌。
旅途就在二人的胡思亂想中一點點的前行,直到他倆遇到了一個古怪的商隊。
商隊確實有些古怪。十多輛雙馬大車滿載着貨物,亂七八糟的停在草原上。幾十匹托馬,托着貨物在周圍毫無目的的亂轉。
而這隻商隊的人就如同酒醉一般。有的在地上跌跌撞撞,有的靠在馬車邊喃喃自語,有的左右亂看而且嘻嘻傻笑。
流火率先感覺到了危險,草原上籠蓋着一種木毒元氣,這是木之元氣的一種,利用元氣本身的麻痹效果攻擊人的大腦,輕則讓人痴呆如同醉酒,嚴重的直接讓人發瘋。
流火雙手輕揮,展開神識,想收攏這些木毒元氣,卻發現自己的神識很難完全控制這些元氣。
「大哥,看來這裏有人操縱元氣攻擊這些商人。你把這些商人聚在一起,避免他們繼續受傷,我去找找看…」說完揮手在鍾離身上形成一道光膜,然後下馬向前方跑去。
流火一邊跑,一邊慢慢感悟着元氣的變化。流火知道,元氣最密集處,一定是攻擊者的藏身之地。
很快流火鎖定了目標,就在西北方那處茂密的草叢裏。
當流火向目標飛奔過去的時候,草叢裏一個矮小男人發出了怪異的聲音「咦,居然被人識破了?」
當這個男人還沒想明白情況的時候,茂密的草叢中突然烈焰翻騰濃煙滾滾。
矮小男人被流火的攻擊弄的措手不及,趕忙給自己套個水盾,跳出了草叢。
矮小男人手持短木杖,指着流火說道「你是什麼人?幹嘛攻擊我?」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是什麼人?幹嘛攻擊這些商人?」流火反問道。
那個矮小男人聞言,不驚反笑說道「我還以為你要問什麼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話還沒有說完,正當流火稍稍放鬆之時。矮小男人臉色突變,木杖輕揮。幾條元氣幻化的鬼刺藤猛然從流火腳下竄出,把流火的雙腿緊緊纏住。
矮男人沒有給流火任何反應時間,手中木杖輕揮,幾根巨大木刺憑空浮現,向流火激射而去。不僅僅是木刺,隨後木杖頂端暗光四射,一股黑色的煙塵向流火撲面而來,煙塵中死氣大盛,隱隱有鬼哭的聲音。
「呵呵,我蒼耳的三連擊可不是一般人能破的…」矮男人對自己的法術沾沾自喜。
「鬼刺藤,纏住你。巨木刺,扎死你。最後再來一道鬼霧,那就是三保險了…」
「也不知道這小子身上有什麼法寶…」
正當蒼耳滿嘴亂嘀咕,心裏沾沾自喜的時候。鬼霧裏突然光芒大盛,木刺、鬼藤和黑霧都在劇烈的強光下煙消雲散,化為元氣的本源。
「小矬子,你敢扎我…」流火很憤怒。鬼藤雖然是元氣幻化出來的,但那上面的倒刺帶來的痛感卻是真實的。
流火很氣悶,不僅憤怒對手的卑鄙偷襲,還對自己的輕敵感到羞愧。
不過流火的輕敵是可以理解的,因為這畢竟是流火第一次和覺醒者正
003初戰覺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