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大齡青年習慣xing的問話脫口而出,他話還沒講完,安瀾突然斬釘截鐵地回答了一句,登時把對方噎的直翻白眼。
「這事我不知道,而且我也沒有蓄意破壞姬師伯的丹爐,我一切都是按照程序來的。」
「是不是蓄意破壞由不得你!」大齡青年狠狠一瞪安瀾,擺了白天的姿態被破壞讓其心中大恨,安瀾斷然否定並不影響他接下來的話,他自顧自地執着一詞:「這爐丹藥對於宗門有極大意義,你如此作為,破壞丹爐,已經是嚴重觸犯宗門利益,你可知罪?」
「原來還可以這般顛倒黑白?」安瀾睜大了雙眼,愣了一下,對方根本不聽自己辯駁,也不和自己辯論,直接就要讓自己認罪!
笑話!
「我說了,我一切都是按照程序來的,你們硬要說丹爐是我破壞的,這意思難不成是指姬師伯所教授給我們這些看爐弟子的方法是錯誤的?」安瀾抓住對方一個漏洞,犀利反擊。
室內一下子就沉默了,給安瀾構陷罪名,顛倒黑白他們敢,但是說一個金丹中期的大高手壞話,即使是在背後,他們也不一定敢,保不齊就被什麼道術給查出來呢!
情況一下子就陷入了僵局。
「哼,安瀾,你不要呈口舌之利,你是丙班班主任,為人師表,卻跋扈不禮,賈師弟身為你的師兄,你且想想,你是怎麼對待他的?」眼見安瀾油鹽不進,霍華忍不住有些着急了,先給對方扣好屎盆子,再逼着畫押,這是昨ri商量出來的章程,不想對方牙尖嘴利,竟然是搬出了姬信炎當擋箭牌。
姬信炎這可是一尊脾氣暴躁的祖宗,幾人有所忌憚也是正常,即使以他的背景勢力,有師父和大師兄撐腰,也不由得發怵。
「還不止如此,你悖逆不道,不尊師長且不說,我問你,你教授給班上學生的煉器方法是怎麼回事?」霍華死死盯住安瀾,拋出了他自以為的重磅炸彈,「說,怎麼回事,那些制器之法,可不是我們宗門內部基礎教學的法門,你竟然敢私自變易教材,以歪門邪道教授學生,說!你有何居心。」
「對,你不要狡辯,我都看得清楚、查的明白,雖然你把一些方法夾雜在宗門教材中,但這些東西和我們玄門正宗根本不同,也不知你安的什麼居心,莫非你是魔門探子,想要藉此腐蝕本門根基。」賈景也是悍然出聲,兩人這一番說道後,都覺得必能置安瀾於死地,一時只覺得酣暢淋漓,胸中悶氣盡出。無論如何,私自改易宗門基礎課程,以外門課業代之,這種行為絕對會被治罪。
說來也巧,這賈景當初負氣而走,滿心以為小較在即,安瀾要是想要丙班取得一個較好的成績,終究不免求到自己面前,到時候自己在落他面子,獅子開口,好叫他知道自己威風。沒想到等來等去,都沒等到期待的那一幕,賈景於是忍不住悄悄探查,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他也有兩把刷子,看出了安瀾教授的知識的蹊蹺,才有了現今這一幕。
一時間,室內五人都牢牢盯着安瀾,那目光中隱含威懾,幾人聯合起來,倒也有些威力。只是他們不知道安瀾經過那龍墓中棋盤世界神秘人的饋贈後,神魂力量大漲,竟是沒有察覺到絲毫壓力。
他只是愣住了,沒想到自己夾帶私貨,教授收音機課程的一些知識,還是被挖出來了,不免有點鬱悶。
不過他的表現在霍華等人看來就是鐵證如山、無可辯駁的模樣,他們頓時鬆了口氣。
「怎麼樣?安師弟,沒話說了吧!」霍華冷笑,「我可不是栽贓陷害,這事卻是你自己做下的。」
「安瀾,事已至此,你畫押吧!」兩個戒律堂弟子憑空撈出一片玉簡,勸說着安瀾,在他們看來,這是大勢已定了。
「畫押?」安瀾終於回過神來,環視了周圍一圈,身上騰起一股凜然氣勢,大聲道:「我無罪,畫什麼押。」
「鐵證如山,此事報上去,門內只需派人一查,你就露餡,你還想負隅頑抗嗎?」那個大齡青年沉下臉來喝道。
「陳師兄,不必客氣,我早料到如此,還是行刑吧!」安瀾的表現卻是正和霍華的心意,能看到此人狼狽求饒的模樣,他求之不得呢!
「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們了。」眾人都是冷笑,不懷好意地看着安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