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厲害,不過仗着人多,倒也沒有過多的考慮,吆喝了一聲,帶着夥計們便就抄着各式的武器往秦揚砸去。
結果,顯而易見,那四個夥計,加上一個店主,不出兩分鐘的時間,便被秦揚通通的撂倒在地。一個個在地上呻吟翻滾。而秦揚,除了挨了兩板凳外,別無他樣。
秦揚拍了拍手,沒有再繼續的上前,秦揚的下手其實很有分寸,這些傢伙,別看現在一個個都疼得是說不出話來,可以,這勁頭一過,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既不會有什麼的骨折,也不會有任何的內傷啥的,最多也就是淤血啊,什麼的。這也是為趙德成報仇了。不過就這麼的在(肉)體的報仇的話,那還遠遠不夠,對於這樣敢於公然將人錢幣掉包的無良之徒而言,秦揚對之沒有絲毫的憐憫,得虧今天他們敲詐的對象是自己,要是換一個普通人的話,只怕,那人所要受到的苦難可遠遠不止現在。
秦揚徑直往那癱軟在地上的店主行去,一步一步,步伐穩健而又堅定。
那店主癱軟在地上,看着秦揚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眼中充滿了驚慌與恐懼,嘴巴結結巴巴的磕巴着:「你,你,你,不要過來,你,你,你想要,想要,做些什麼,救命,救命啊!」在秦揚已經近在店主的面前的時候,店主終於抑制不住心頭的恐懼,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圍觀的群眾也緊張起來,這秦揚會做什麼?會痛下殺手麼?當然也有好事者在慫恿秦揚報仇雪恨。
「嗨,哥們,趕緊的,再給這個王八蛋頭來一下!」
「對!打了這半天,也不見有人掛彩,這可不是一個好彩頭啊!」
「是哦,是哦,必須得用點力啊!」
也有人很快便就看不慣了,幾個好心人為秦揚解圍了起來:「小伙子,你別聽這些傢伙的,你們這些惟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們,你們可要知道,萬一,這小伙子真的殺了人,傷了人,你們可也都跑不掉,一個個都是教唆犯啊!」
「大爺!我們可不是什麼教唆犯啊,我們只是一些熱心的小市民呀!」
圍觀的人們自有各自的樂趣,而癱軟在地上的店主,自然沒有這麼個閒情逸緻,眼睜睜的看着秦揚彎下了腰,伸出了手,店主嚇得是閉上了眼睛,不敢再有絲毫的言語,不過那不斷顫動着的眼皮,與不住打擺子的身體,無一不出賣了其內心的緊張與驚慌。
黎庭輝靜靜的看着這一切,並沒有出言阻止,倒不是因為,其為了與秦揚交好,而默認了秦揚的行兇,而是秦揚的身手,他已經看在了眼裏,秦揚並沒有對這些人下死手,要是真的想要重傷或者給這些傢伙來些內傷的話,顯然也不必要做的這麼的明顯,他相信,秦揚的這個舉動,並不是為了傷害那店主。
果然,秦揚彎下了腰,伸出了手,將那店主口袋裏的六張假幣小心翼翼的惦着一個角拿了起來,那店主已經徹底的崩潰,失去了控制,兩腿之間已經滲出了一股熱流,是的,嚇得是尿都出來了!
秦揚站起身來,將那六張假幣,遞給了黎庭輝:「這也是一個物證了,這些錢要真的是我朋友所有的話,那上面定然也會夾雜着我兄弟的指紋,還煩請黎局長叫人來幫我們現場鑑定一下,而如何,這錢上面沒有指紋的話,對不起,你們這家點便可以改名叫做黑店了,不但掉包客人的真錢,還要對客人進行敲詐勒索,讓我們一切都以事實說話,都以法律作為各自的武器!」
那店主在尿濕了褲子的時候,已經恢復了一點理智,這又聽的秦揚的這番言語,心中後悔莫及,要知道這錢還真的是自己掉包的啊,上面無論如何也是不會出現趙德成的指紋的啊,到那個時候,自己的店可就全毀了啊,而且這敲詐勒索的罪名可也不小啊!店主再也顧及不得許多,往秦揚那裏爬了過來,嘴裏忙不迭的一個勁的求饒說道:「大爺,大爺,我都叫你大爺了,行麼。求你行行好,求你行行好,我做點小生意,可也不容易!今天這件事情也是一個誤會,我賠錢還不行麼?我賠錢還不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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