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水份了。就這樣,肖雲也只能用尿潤潤口,不能像兩女那樣,喝上一小口。
夜色漸漸的沉了下來,肖雲見天空依然沒有下雨的徵兆,不由地有些着急。
現在就連尿液他們也不多了,如果再不下雨的話,再撐兩天,兩女只怕就有可能死去。
肖雲奮力地划着船,只希望不遠的前方,就有一座島嶼。
黛絲想要幫助肖雲划船,不過被肖雲給拒絕了。畢竟黛絲的傷還沒有完好。在這種情況之下,她要划船,很容易讓傷口裂開。更何況,划船可是非常消耗體力的。
儘管肖雲的身體非常的強悍了,但是連續幾天幾夜的划船同時又滴水未近,這使得肖雲的嘴唇開始起了水泡。而且因為連續的划船,肖雲手上的水泡破爛之後開始滲出血來。
伊藤清子想要過來幫助肖雲划船,但是被肖雲給拒絕了。原因很簡單,伊藤清子的小手已經腫的像是氣蛤蟆了,連握木漿的能力都不一定有,更不用說划船了。
更何況,這兩天雖然兩女都有尿液可以喝,但是卻沒有什麼食物,她們的力氣也沒有多少了。
肖雲雙目緊緊地盯着前方,手中的漿不停地變幻着位置。這樣又滑了半個小時,黛絲伸出手來,拉住了肖雲的手臂:「壞蛋,別劃了,再這樣下去,沒有找到船或者是島嶼,就要死了。」
肖雲淡淡地笑了笑,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道:「別說話,節省點體力。相信我,只要我在,們就不會有事的。」
伊藤清子與黛絲眼神一黯,黛絲不再拉肖雲了,靜靜地坐在肖雲的身後,痴痴地望着肖雲。而伊藤清子心中卻是天人交戰。
片刻之後,伊藤清子挪到了肖雲的身邊,扯住了肖雲手臂,低聲道:「老公,這樣硬撐下去的話會死的……」
肖雲沒有說話,只是給了伊藤清子一個微笑。
到這個微笑,伊藤清子心頭一顫。
「這就是那個與自己要共渡一生的男人啊!他會為了自己連命都不要,自己難道連那一點事情都做不出來嗎?更何況,他……終是要知道的啊!」
想到這裏,伊藤清子解開了上衣,然後拉了拉肖雲的手臂。在肖雲轉過頭來的瞬間,便到伊藤清子那兩隻傲挺的小白兔。
肖雲有些不解地望着伊藤清子。
伊藤清子則是紅着臉說道:「老公……我……可以吃……吃我的生命之源的……」
「啊?」肖雲驚訝地忘記了划船,呆呆地望着伊藤清子道:「……又不是在哺乳期,怎麼……怎麼可能有……」
這個時候,黛絲連忙說道:「壞蛋,這個世界上的確有一種女人,她的生命之源會在青春期至六十歲這段時間內一直存在,醫學上面一直都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但是這種女人卻是真的存在的。而且,這種生命之源營養價值甚至於超過了母乳……」
「這麼巧?」
肖雲不由地有些懷疑,這事他可是第一次知道。而伊藤清子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這種情況只有她與她的母親知道。她母親去世之後,這世界上就她自己知道。不過,現在,肖雲與黛絲也知道了。
伊藤清子用手托住一隻小白兔,將那一點的櫻紅伸到了肖雲的嘴邊,示意他去吸。
肖雲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當肖雲到伊藤清子眼神之中的執着時,肖雲知道,如果他要是暈了,或者是力盡而亡,那麼伊藤清子與黛絲則必死無疑。所以,自己一定要活着,否則大家都要死。
所以肖雲不再遲疑。
當肖雲張開乾裂的嘴巴時,伊藤清子已經將那一點櫻紅伸到了肖雲的嘴裏面。肖雲下意識地去吸,開始的時候還很乾澀,在肖雲吸了有半分鐘左右,一股濕濕的暖流流進了肖雲的口腔之中。
在這一股濕濕的暖流湧進口腔之後,肖雲只感覺到身的細胞都從沉睡之中醒了過來,瘋狂地,吞噬着那一絲絲湧進身體裏的生命之源。
片刻之後,肖雲意識恢復了過來,有些不舍地推開了伊藤清子。這個時候,伊藤清子的生命之源還在汩汩流出。見我拒絕再吸,伊藤清子連忙將它伸到了黛絲的嘴裏面。
黛絲下意識張開了嘴巴,吸食着生命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