灘鮮血,再仔細一看,卻發現那女人的腳上多了一道傷口中,很顯然,銀靈剛剛在突然襲擊她的時候,用匕首將她的腳筋給挑斷了。因此,她才會劇烈地掙扎。
肖雲冷冷地望着銀靈以及這個吹笛女人。本想讓銀靈儘快的將這個女人給解決掉,然後繼續逃亡。可是這話卻又說不出口。畢竟,剛剛是銀靈救了他。雖然說,肖雲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失誤,正準備做出調整,就算那女人發動襲擊,也不一定能夠將肖雲給拿下。可是能夠確定的一點時,如果那個女人直接用狙擊槍說話的話,肖雲很有可能已然倒下了。
銀靈沒有在偷襲她的時候直接將她給解決掉,自然不可能是想要在這裏與這個女人胡天黑地的搞上一搞。更加不是想要說些下流的話調戲對方一下。在這種時間一分一秒都不敢浪費的時候,銀靈還與她浪費那麼多的時間,很顯然,銀靈不是為了玩耍。
「說,從這裏有幾條路可以通到那邊的山谷?」銀靈說着,泛着冷光的匕首便壓在那女人的咽喉位置。只要她敢叫人,那麼銀靈的匕首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割開他的氣管。
「自從我成為漢尼魔傭兵,我就沒有想過再生孩子。想要殺我又或者是虐待我,隨的便。我只想對說,到處都能夠下山,可是既然敢過來做下這種事情,那麼就別想活着離開。」
「哼哼……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如果不做些什麼,會讓覺得我不懂待客之道啊!」說着,銀靈猛地抓向了那吹笛女人的大腿。
女人只感覺到自己的大腿傳來劇烈的疼痛,她那驕傲的臉龐仰望着天空,小嘴圓張想要喊出聲來,可是卻被銀靈給捂住了嘴巴,根本就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肖雲望去,卻發現銀靈的手上竟然帶着一隻鋼爪,這鋼爪肖雲見識過,很得鋒利。
此時,鋼爪的爪子已經深深的刺進了那吹笛女人的腿里。鮮血不停地湧出,很快便將那女人的大腿都給染紅了。
「哼哼……」銀靈也不開口問話,只是一臉陰沉沉地笑着。
肖雲自然不會看銀靈怎麼行刑逼供的。因為除了這個女人,天知道還有多少漢尼魔傭兵。就算沒有漢尼魔傭兵了,莊園裏面的那些普通的守衛也不可小視。他們步步為營的推進,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已經搜索推進到哪個位置了。
因此,肖雲要做出點事情來,壓制對方的推進,以支撐到黑夜的來源。
肖雲過去看了一下土坑裏的那個膽小鬼,見他的神色恢復一些,肖雲便讓他在那裏等着,之後便朝那些守衛所在的方向潛去。
在解決掉十幾個深入玉米地的守衛之後,太陽終於落下山去,圓月當空。
這個時候,玉米土裏面的那些蟲子似乎一下子都從沉睡中醒過來一般,不停地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皎潔的月光將塞爾莊園給籠罩一片聖潔的光芒之下。幾隻夜間出動的鳥兒在玉米地的上空來回飛舞着覓食。偶爾會有貓頭鷹的咕咕叫聲傳來,卻是有一種瘮人的感覺,讓那矮胖男人不由地渾身顫抖。
「現在感覺怎麼樣?比與老婆一起看什麼生化危機更加的爽吧!」肖雲走到矮胖男人的身邊微笑着調侃他。同時也小心的戒備着四周,以免被人偷襲。
「還提這些幹什麼?我現在只要一想到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以及幹過或者是將要幹的事情,心裏面就打顫啊!」
矮胖男人抬頭望了望夜空,眼珠子亂轉,似乎在尋找那嚇唬他的貓頭鷹所在的位置。可是他找了一會,卻是沒有找到,只能垂頭喪氣地嘆了口氣。
見那矮胖男人精神不振,肖雲淡淡地笑了笑,然後說道:「別想這些,想想回去之後,準備做些什麼呢?」
「我如果沒有到這個鬼地方來,那麼這個時候,我正端着高檔茶水,躺在自己別墅的陽台之上,望着天空中的月亮,時不時的來兩下傷春悲秋的詩詞。別墅區裏面都是退伍的安保人員,安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這要多麼的好啊。可是現在……」
矮胖男人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的嚮往之色,可是一想到現在的情況,便又不由地垂頭喪氣起來。
「走吧,咱們不能在這裏過夜!」肖雲說着,便緩緩地站起身,將自己的東西以及武器裝備都做了一次檢查。矮胖男子這個時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