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掌,微笑道:「每次聽這首曲子,總是能讓人有別樣的體會。歷代雖然多有豪傑,但如聶政此等義士者,卻也不多見,委實令人欽佩。」
蔡琰道:「周大哥最近可有新作,能否讓小妹聆聽一二?」
周堅點點頭,「新作到沒有,不過今天我奏一首老曲。」
蔡琰奇道:「何曲?」
「等下就知道了。」
周堅神秘一笑,取過一把古琴,試了下弦,開始彈奏起來。
清亮的琴音很快奏響,悽美婉轉的曲調,熱情奔放地歌聲,渲染出深摯纏綿、旖旎綿邈的濃濃的傾慕和大膽的表白,傳遞着無言的心聲。
漢時男女之防遠不及宋、明時嚴重,對愛情的追求也很直接。
司馬相如為了追求卓文君,能作出《鳳求凰》這類詞曲,便是最好的明證。
蔡琰雖然臉紅過耳,卻依舊聽的很認真。
一曲終了,周堅又坐了盞茶功夫,起身告辭。
蔡琰和衛寧連忙起身相送,僕婦牽着大喬,抱着小喬,也跟着送了出來。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周堅摸摸大喬地腦瓜,洒然一笑,大步離去。
蔡琰望着周堅欣長有力的背影,清徹地眸子裏流露出愛慕之色,複雜難言。
「小姐。」
僕婦輕輕喚了一聲,臉上滿是憂慮,欲言又止。
轉過身,卻看到衛寧站在不遠處,臉色十分陰沉,原本英俊的臉龐,竟然變的有些鐵青和猙獰,眼裏似乎有莫名的火焰在燃燒,頓時臉色變白,羞愧交加。
「老師,弟子打算明天回河東。」
衛寧來到書房,臉色雖然很平靜,但語氣中透露着強烈的酸楚。
蔡邕放下竹簡,詫異地道:「不是說好了正月過完再回嗎,為何要現在回?」
衛寧凝眉不語,拜倒在地。
「唉!」
蔡邕嘆息一聲,已經想到了這個心愛的弟子為何要現在回河東。
……
皖縣城內車水馬龍,好不熱鬧,只是百姓卻多面有菜色。
朝政壞敗,吏治腐朽,最直接的受害者,還是窮苦百姓。
街頭巷尾,隨處可見無家可歸的流民。天災加上人禍,無數百姓失去田地,只能扶老攜幼的流亡天下,雖然官府盡力安置,但依舊每天都有流民湧進縣城。
縣衙旁邊有一座大宅院,佔地足有七八畝。
住在縣衙裏面不太方便,周堅辟宅另居,一來勤練武藝,二來訓練死士。
八年前,周堅從流民中收容百餘名流氓兒童,擇其十歲左右精壯者二十名為隨從,以特種兵的訓練方法訓練,如今個個都能以一擋十。
只是條件所限,無法擴大規模。
一來訓養死士需要花費大量錢財物資,二來人數太多,只會招災引禍。
如今朝政雖然腐敗,但漢家江山根基未損,世人百姓附漢之心未曾動搖,就算有野心也不能露出馬腳,否則只會惹來禍事,周尚第一個就會大義滅親。
周堅經過前院時,二十名隨從正在進行體能訓練。
這些隨從都是年輕力壯的棒小伙,最大的二十三歲,最少的也有十八歲。
周堅不但教授特種兵的搏殺技能,還教他們識文斷字,研讀兵書及排兵佈陣,抽空還帶出去打擊附近的山匪水賊,個個手上都有不下十條人命。
「公子回來了。」
負責監督訓練的周武連忙跑過來恭迎。
周堅點點頭,問道:「打聽清楚了嗎,鄭家都得罪過什麼人?」
周武忙道:「回公子,都打聽清楚了。」
周堅道:「那好,讓大夥休息吧,養好體力,晚上行動。」
周武答應一聲,立刻跑過去讓隨從們解散休息。
周堅繞過中院,來到西跨院時,兩百多名青少年正在研讀經卷,朗朗有聲。
這個年代什麼都缺,最不缺的就是無家可歸的流民。
訓練死士人數不能太多,否則會招災引禍。
周堅就從流民中選取年歲小的少年,又找了落魄無依的文人士子教他們讀書,七八年下來已經有了三百多人,
第二章大小蘿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