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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衛風弄來了柴草與清水,小蘭與王蔓便迫不急待的擠入了膳堂,她們急需把這一身又髒又臭的衣服換下來,衛風則留在臥室收拾起了房間,隔壁傳來的嘩啦水響令他心頭一陣陣的痒痒,但一想到今晚就可以美美的享用小蘭的身體,倒也能強行忍住不去偷看。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逝去,屋子裏的灰塵已被清除的七七八八,隨着「吱呀!」一聲推門輕響,兩個女人俏生生的出現在了眼前,王蔓一身白衣,以一根麻線束住秀髮,配上那紅撲撲的臉蛋,顯得明艷而又動人,小蘭也身着白衣,髮髻與王蔓相同,身材雖單薄了點,但別有一番清秀可人的韻味。
俗話說,要想俏,一身孝,身着白衣的小蘭與王蔓,落在衛風眼裏比身着盛裝時顯得更加秀美,只不過,他卻是莫名的生出了一絲不妙的預感,不由問道:「小蘭,你怎麼也換了這身裝束?」
小蘭的俏面現出了一絲歉意,低低道:「小蘭自幼為郎主收養,郎主既為奸人所害,按理也須為郎主服喪,只是不必如姊姊般服為期三年的斬衰,只須服三個月的緦麻就可以了,這三個月里,小蘭不能侍候郎君了,請郎君一定要忍耐住。」
仿如被當頭潑了盆涼水,衛風連臉上的表情都僵了,他甚至起了種跳腳罵娘的衝動,可口的小蘭就在眼前,還要三個月才能吃?然而,小蘭為王恭服喪也是合乎情理,他沒有任何不同意的理由。
王蔓的嘴角現出了一抹戲謔,衛風的失落令她芳心暗爽,於是似笑非笑道:「今天趕了一天路,妾和小蘭都累死了,咱們吃點東西早點睡吧。」
衛風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取出食物遞過去道:「你們先吃罷,我再去燒點熱水過來,順便在外面做點小佈置,如果運氣好,明天應該有野味吃了,這個山谷還是挺不錯的,我們三個住上幾天,好好休整下也是無妨。」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衛風又打了些清水,擱火上燒着,然後再次走了出去,在距屋子不遠處找了棵彈性較好的小樹,於樹下做了個簡易支架,支架的橫樑只淺淺的卡在兩邊固定杆的凹槽裏面,接下來,把樹幹壓彎,以繩索連接橫樑,再系上套索,一個小型的捕獸陷阱便算完工了,只要有小獸穿入其中,立刻將會觸到橫樑,使得樹幹彈起,並由於重力作用,套索的活扣也會於一瞬間拉緊,根本沒法逃脫!
當一切佈置妥當,衛風回到屋內時,兩個女人已並排坐上了床,頭抵着頭,均是微閉雙目,一幅隨時會睡着的樣子。
衛風不由暗生憐惜,微微笑道:「小蘭,我打點熱水你先泡個腳再睡,順便幫你按摩一下,包你第二天活蹦亂跳!」
小蘭頓時俏面一紅,趕緊搖了搖頭:「郎君可莫要折煞小蘭,這如何使得?小蘭可不敢勞動郎君大駕!」
衛風一本正經道:「這如何使不得?你是我的妻室,就該相依相扶過一輩子,洗個腳算什麼?不錯,目前咱們居無定所,或許我對你會疏於照料,但你放心,他日安定下來,我一定會盡到一名夫郎的本份,總之,絕不教你為嫁與我衛風而生出半分懊悔!」
「郎君!」小蘭那細長的眼眸中現出了朦朦朧朧的霧光,哽咽着略一點頭,王蔓頓時心裏又酸又澀,不就是打過你嗎?可那時誰知道會嫁給你啊?你就不能對人家溫柔點嗎?
這全落在了衛風眼中,心裏得意的笑了笑,卻裝作沒看到,轉身向着膳堂走去,不多時,已端了盆熱水回來,又取了只小馬扎,坐在了小蘭面前。
「小蘭,把腳泡進來!」衛風吩咐道。
「嗯!」小蘭依言把腳泡入了水中,水的溫度適中偏熱,但她仍是禁不住的發出了一聲痛呼,就趕忙把腳移了開去!
衛風拿起小蘭的雙腳一看,兩隻靈巧可愛的腳板上,各分佈有幾個大大小小的水泡,這令他眉頭一皺,吩咐道:「你且等一下,我取根針幫你挑了。」說完,起身從包袱里取了針,小心翼翼的替小蘭把水泡挑去,又輕輕把她的腳浸入水中,以特殊手法揉捏起來。
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由腳板冉冉升起,腳部的腫脹酸痛也在漸漸消息,小蘭看向衛風的美目中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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