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道心裏猛一個格登,暗道不妙!當年王恭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夷滅三族,導致朝野間一片譁然,因此司馬元顯使出了條毒計,除了如謝月鏡般,為數不多的有娘家撐腰的女子得以遣返,絕大多數有姿色的都被司馬道子以極低的價格半賣半送了出去!
他的邏輯是,孤雖滅了王恭全族,但你們也yin了王恭妻女,就不要再為他說好話了,咱們是五十步笑百步,誰也別指責誰!
消息一經散發,這些女子立時成了搶手的香饃饃,要知道,作為太原王氏的妻妾、女兒、兒媳、侍妾,姿容美艷是先決條件,醜女根本進不了王家大門,更重要的還在於她們的身份,男人玩女人,除了美貌身材,不就是玩個身份嗎?
雖然王謝等顧及清譽名聲,又或是對司馬道子的狠毒手段極為不滿的名門大族基本上不予理會,但中小門戶不在乎,有相當一部分都分得了一杯羹!
孔道也不例外,他也眼饞太原王氏女人們的美色,只是由於職小位卑,青春妙齡女子,諸如王恭的女兒、兒媳、侍妾輪不到他來染指,只能退而求其次領回了王蔓的母親!
王蔓母親雖佔了個王恭正室的身份,卻年齡相對較大,娘家潁川庾氏也早已衰敗凋零,竟被孔道撿了個便宜,當時還沾沾自喜,可今日他明白,禍事上門了!
一股巨大的恐懼迅速佈滿了心頭,孔道連忙喚道:「且慢,這是當年相王賜下,與老夫何干?既然王孝伯已被平反,老夫把庾氏還給你便是,你速速帶人離去!」
「哈哈哈哈~~」衛風仰天長笑道:「孔道,你他娘的做夢!睡了老子外姑三年,一句交還便能了事?yin人妻女,罪大惡極,天地不容!來人,進去搜,去請出太主母,另把這yin賊家中男丁全都抓來!」
「遵命!」親衛與母夜叉們轟然應諾,分出一部分沖了進去,王蔓剛把腳步抬起,又仿佛在擔心着什麼,最終還是站着沒動,只是焦急的向內張望!
孔道還不死心的分辯道:「當初相王分賜孝伯府中女子,又不是老夫一個,你為何緊盯着老夫不放?」
衛風厲聲笑道:「你他娘還有膽分辯?你被老子第一個查到,算你倒霉!今日,就拿你給天下人做個宣示,只要老子衛風有一口氣在,太原王氏女子,就絕不容任何人欺凌!拿來!」
說着,衛風伸手一攤,一名親衛塞了根馬鞭,衛風立時向大木棒一指:「不是這個,是那個!」
親衛趕忙換了根大木棒遞過去,衛風拿手裏掂了掂,不錯,挺實沉的!這才帶着滿臉的陰冷笑容不緊不慢的踱了過去!
「你你幹嘛?你不要亂來!老夫是朝庭命官,還是士人!」一瞬間,孔道滿臉都是驚懼之色,一屁股跌坐在地,隨着衛風步步進逼,挪動手腳連滾帶爬的向後退去!
有如老鷹捉小雞,衛風輕輕敲打着木棒,慢慢跟上孔道,在孔道退入牆角,退無可退之後,止住步伐,冷冷笑道:「孔道,老子不管你出於什麼緣由,你yin老子外姑是不爭的事實,今次我雖不取你性命,但冤有頭,債有主,罪魁禍首是你的命根子,所以,老子只爆你卵子,看你還如何yin人妻女!」
「不要!老夫給你錢財」孔道的哀求剛剛脫口,已是「撲!」的一聲悶響,胯間一陣劇痛傳來!
「啊!」伴着悽厲之極的慘嚎,孔道的身體猛一抽搐,竟當場昏死過去!
孔道兩條大腿呈八字型撐開,中間鮮血淋漓,衛風這一棒狠狠砸上了他的小jiji,不用脫褲子也可以猜出,他的卵子被完爆了,既使勉強甦醒,也只能入宮做一個真正的黃門!
孔府的下人僕役全給嚇傻了,渾身瑟瑟發抖,哧哧聲不斷,一時之間,院子裏臭氣熏天!
衛風眉頭一皺,不滿道:「怕什麼?你們老實交待,除了孔道,還有誰沾過老子外姑?大膽說,說了就放過你們!」
僕役們懷着滿腔畏懼相互看了看,一名管事小心翼翼道:「除了郎主還有二郎主,兩年前,二郎主趁着郎主外出會友,借着酒勁做下了獸行!」
「還有沒有了?」衛風銳目一掃,繼續問道。
又一人大着膽子應道:「家裏的兩個郎君趁郎主與二郎主不備,也都偷偷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