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允許我介紹一下,這位是來自赫茲貝爾的約翰.戈爾德先生。」羅恩斯特走到野餐布前,向大家介紹到。
「幸會,我是約翰.戈爾德。」戈爾德大方的笑着向大家問候到。
「幸會,戈爾德先生,我叫魏爾勒。」魏爾勒笑着對着戈爾德擺了擺手。
「克爾斯滕,幸會。」克爾斯滕對着戈爾德微微頜首到。
「道根,幸會。」道根對着戈爾德點了點頭。
「幸會,魏爾勒先生,道根先生,克爾斯滕小姐。」戈爾德一向是個懂禮貌的好青年。
「戈爾德是第一次來到柏林,我邀請戈爾德參加進來,與我們一起遊玩。」羅恩斯特杵着拐杖,慢慢的坐下身來。
「沒有問題,歡迎之至。」魏爾勒笑着說到。
「很高興能夠認識來自遠方的朋友,說起赫茲貝爾,是在柏林南面吧。」克爾斯滕笑着說到。
「距離柏林不是太遠,還不到一百公里。」魏爾勒說到。
「魏爾勒先生去過我們那裏?」戈爾德驚喜的問到。
「曾經經過那裏,那裏有一個很大的空軍基地,你住在哪個村子?約翰。」
「四根木頭村。」
「怎麼起了個這樣奇怪的名字?」道根好奇的問到。
「傳說村里造的第一間屋子,只用了四根木頭。反正我是沒見過啦,但村裏的老人都這樣說。」戈爾德撓着後腦笑着回答。
「約翰,你喝什麼飲料,我們有啤酒、蜂蜜紅茶和咖啡。」羅恩斯特熱情的招呼到。
「男子漢當然要喝啤酒,不過現在還沒到午餐時間」戈爾德有些猶豫。
「沒關係,這也是剛才在海王池那邊的啤酒自助餐廳買來的,如果不夠可以再去買一些。」羅恩斯特遞給了戈爾德一瓶啤酒。
「那就謝謝了。」戈爾德也不假裝客氣,用羅恩斯特遞過來的扳子撬開了瓶蓋,接着仰脖就是一大口。
「味道如何,這是動物園自己釀造的,外面可買不到。」魏爾勒說到。
「不錯,比我家那裏酒店裏的好喝。」戈爾德高興的回答到。
「約翰,你是農業自治團的?」克爾斯滕插話到。
「哦,你是說這個啊。」戈爾德指了指胸前的徽章。
「我是村自治協會的理事呢,我家的自耕農場有九十公頃土地,還有一個小果園和一個養豬場。」戈爾德自豪的說到。
「今年的收成怎麼樣?」魏爾勒一邊給梅爾塞苔絲剝着桔子一邊隨意的詢問到。
「很不錯,今年夏天的氣候偏暖,莊稼長勢良好,我來之前剛收割完畢,具體數字還沒計算出來,但是絕對是一次大豐收,我出來的這幾天,家裏可能已經開始補種冬小麥了。」戈爾德又喝了一口啤酒,隨後從羅恩斯特手裏接過了半根香腸。
「可是現在人手越來越難雇,很多村裏的年青人都跑到城裏去了,還有一些人參了軍。我本來也是想要去參軍的,但是家裏還有兩個小弟弟,農場讓我母親一個人管理我有些不放心。不過要是國家需要的話,我也會毫不猶豫的上戰場殺敵。」戈爾德拍了拍胸口表示自己也是條有血性的硬漢。
「斯考特先生,你曾經當過兵吧,我一眼就看得出你是個軍人,這條腿也是在戰場上受的傷吧。」戈爾德灌下了大半瓶啤酒,精神也開始放鬆下來。
「不,這是一次意外。」羅恩斯特拍了拍膝蓋。
「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大夫說再過幾個月就能康復了。」
「抱歉,斯考特,我不是有意的。」戈爾德發現自己猜錯了,連忙向對方道歉。
「沒有什麼關係,其實你有一點說對了,我確實是個軍人,不過現在正在修養之中,等到恢復健康之後,我還是要回到軍隊中去的。」羅恩斯特神情堅定的說到。
「我說嘛,你的樣子就像個當兵的,我姑母的一個學生是黨衛隊軍官,聽說還是個中校,就和你完全不一樣,整天吊兒郎當的,聽他自稱是在塞塞浦路什麼的軍團服役,還親眼見到過元首閣下。那傢伙說元首閣下和教堂里畫上的一樣,就像下凡的天使全身閃耀着聖光,他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