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不如我們晚上在樓頂休息?」
張瑾抬頭看看今夜十分作美的星空,猶豫了一秒就點了頭。雖然他知道就算東方堯想對他做點什麼,也不會考慮不周,可想到爺爺就在樓下,怎麼想怎麼都有點彆扭。
不過,若是他們到樓頂去,中間隔了兩層空間,心裏莫名的似乎就好受點。
快速的在浴室里,用太陽能水沖了個涼,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樓頂。當然,作為客人的東方堯肯定是在前面沖涼的。所以等張瑾上樓的時候,樓頂的某處已經大換了樣。
看着寬度兩米的竹床,以及那在幽藍的月光下閃爍着點點銀光的白色蚊帳,張瑾的腳步不自覺的就停了下來。
東方堯站在樓頂看村裏的風景。額,好吧,黑燈瞎火的農村,就算頭頂的星光月光再怎麼明亮,其實也是啥都看不清楚的。不說伸手不見五指,但也差不多了。
見張瑾出現在樓頂,人立馬笑眯眯道:「我怕晚上有蚊子,特意弄了個蚊帳。」話說的真是煞有介事。
可聽張瑾耳朵里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身為修真者別說身體能自動調節,不懼怕寒暑不說,那蚊蟲叮咬更是不可能。為什麼這人每次想做什麼的時候,都會自動把自己代入『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行列,弄的理所當然呢?
本來就有些侷促的張瑾,聽到對方那昭然若揭的話,心頭倏然一跳,轉身就要逃離。
逃離,那是不可能的,至少忙乎了半天的東方堯不允許。
「小謹,十一點了,該休息了。」東方堯居然這麼點地兒,就把連縮地成寸用上了,直接瞬移到已經進入樓梯口的張瑾身邊,一把將人抱進懷裏,「我們也早點休息吧。」說着一把將人抱起,然後不給對方任何機會的,再次瞬移到了那飄飄蕩蕩的蚊帳里。
「怎麼樣,這蚊帳的頂部輕薄的幾乎透明,一點都不影響看星星,喜歡嗎?」東方堯手撐着腦袋側躺在張瑾身邊。
張瑾彆扭的不好意思說話。雖然有些事情他倆偷偷摸摸的做了不下十次了。可在事到臨頭時候,他還緊張的不知道該這麼辦?
東方堯也不在意對方不說話,人在這兒躺着就好。他千里迢迢的從外地趕回來可不是為了幾句話。
似乎感覺到某人的眼神太過熱烈,彆扭的張瑾小心的偷看一眼,然後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真是有點想不明白,明明東方堯平常那么正經人,為什麼一遇到這種事兒,就,就各種讓他措手不及。
難不成這就是男人的通病?
額!說到這句話,其實就暴露了張瑾的真心。但某人表面上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的。
修真者的好處就是,就算是黑燈瞎火的情況下,視力也能好的跟在大白天視物一般。更別說頭頂上的蚊帳不是凡物,本身就有聚光的作用。此刻的蚊帳內,隱隱像是亮着一盞柔和的淺藍色燈。
東方堯借着這盞淺藍色的『燈』,側躺在哪裏,用眼睛仔細的描繪着身邊的愛人。若不是愛到骨髓里,誰會這樣一天二十四小時,恨不得有七十二個小時都粘連在一起。也不會徒步跨越千里,就是為了能很快見到那人。
當然,說他想藉機做點什麼,他也必須承認。可他一個二十好幾,又吃過肉的人。現在就靠一口湯過日子,還不能每天都有,都要餓成非洲難民了。你能指望他天天想着當和尚,吃素?
「堯哥,你這蚊帳是個法器?」張瑾緊張了半天,好不容易做滿了心裏建設,知道今晚上逃不過,就開始找點話題,讓自己輕鬆一下。
東方堯聞言嘴角勾起:「專門煉製的,你男人是不是很賢惠?」
噗?這種一看就是為『作案』而煉製的道具?這到底哪裏能和賢惠粘上邊兒?張瑾腹誹。
東方堯伸手拉過對方好好放在肚子上的手,在那裏細細的掰着指頭玩。
「怎麼,不誇獎我一下嗎?」
張瑾感覺對方此刻玩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只是想把手扯出來,卻怎麼都扯不出來。
「怎麼不獎勵我一下嗎?」玩着手的某人忽然一個翻身覆了上來,動作迅速的堪比閃電,在張瑾愣神的功夫,居高臨下的笑道,「為了煉製這金色蠶帳,我可是費了差不多一萬多隻金蠶。不過,如今它能派上用場也算是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