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站一下就走。」中年男子客氣的說,然後轉身進了屋裏。這一切發生在一個不知名的農村里實在太常見了,也不會有人去刻意注意。
中年男子與那名青年男子一起快步走進屋裏,然後一轉二拐,來到一間似書房的屋裏。書房的四壁和屋頂,都是用五六厘米寬,上面雕刻奇怪花紋的竹片精心裝飾過的,就是書櫃和書桌也同樣是竹子打造,青綠中帶着一股淳樸的味道。仿佛這就是一間避世老學究的安樂窩。
在那張看上去很普通的書桌後面,一位看上去面相有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靠坐在一張竹椅上,男子的氣質很儒雅,閉着眼睛靠坐在哪裏,也顯得十分嫻靜。
不過,就在進屋的二人二話不說,徑自對着書桌咚的一聲跪了下去後。那本來悠閒儒雅的男子,唰的睜開了眼睛,頓時似乎整個和風細雨的世界,都變成了暴風驟雨。
「……主上。」地上的兩名男子雖然不敢抬頭,但明顯能感覺到氣氛的變化,整個人霎那間就哆嗦了起來。
「看你們的樣子是出事兒了?」男人說話間,彌散在整個空間裏的暴風驟雨都霎那間消失。
跪在地上的兩名男子仍然不敢抬頭,聞言甚至還狠狠的哆嗦了幾下。
「是。」最終,在座上的男子耐心被消磨完前,地上的那名中年男子開了口,「派出去的三十六名陣眼,都被人殺了,但白家的那個老不死還活着。」
「不是說有四個老不死的在接受天劫嗎?另外三個呢?」
「除了那個野和尚,其他倆人屍骨無存。」
「哼!……好一個屍骨無存。」座上的男子淡笑道,神情似乎在回憶什麼。良久也不見他開口。
跪在地上的倆人一開始都不敢說話,直到明顯感覺中間沉默的時間過長,以免中途生變,倆人這才顫顫巍巍的開口喊了一聲。
「主上……」
「嗯?……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們要是再行動,恐怕就要被人看出破綻來了。既然失敗了,就暫時按兵不動吧,等古武界的人什麼時候把這件事忘記了,我們再動手。」
「嗯?那豈不是?」要等很長時間。
「近百年我們都等了,這麼一點時間又算得了什麼。再說,那個野和尚不是還活着嗎?他會去找他的主子的,古武界恐怕很快就會被其他的事情吸引注意力。忍耐個三五年,對我們來說不是太簡單了嗎?」
「是。」地上的兩人應道,卻不敢起身。
書房裏再次沉寂,索性這次的時間補償,很快那座上的人就反映過來道:「尤老二,我們這次犧牲了不少人,這人員安排上肯定就要有疏漏,你們多點操心,不說補個十倍百倍人數出來,至少要補個兩三倍吧。三五年的時間也夠我們休養生息,繼續排兵佈陣了。」
「是,主上放心,這次行動之前,我們就已經物色好了,只等機會來了。」
「嗯,那個好運氣的大和尚就暫且不要管了。把我們派在他身邊的人撤回來。古武界的人可不是傻子,我不想在我沒有真正行動前,就被人順藤摸瓜了。」
「是,我下去就安排。」
「嗯,張家這次運道不錯,不但小的資歷好,老得也築基了。哈哈,看來往後古武界又得熱鬧了。」
「……」
「暗殺者同盟的人向來不安分,你們看看咱們隊伍里,誰不安分,讓他們最後去為組織犧牲點。」
「是。」
「回去吧,三年之內不要再來了。三年之後的今天,你們再過來。」
「是,主上,臣等告退。」中青年男子說着緩緩起身,躬身緩緩退後,直到倆人的身形已經到了書房門外,這次轉身離開。
在倆人離開後不久那名之前在院子裏摘花生的中年村婦緩步走了進去,對座上的男子微微拱了拱身體。
「收拾一下,跟外面說,我們要去兒子所在的城市裏哄孩子。」
「我知道了。」
「做仔細點,家裏有什麼東西,能帶的都給你兒子帶上。」
「奴家明白,奴家準備將家裏的土產也雞鴨都帶上,這畢竟要去兩三年,交給誰都不放心。地就給咱們小叔子先種着,夏收秋收的時候,給點糧食就好。」
「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