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給你。」
李三俗笑了,隨即搖搖頭,他掙扎着拉住了經天日月的手,隨即將其攬在懷中:「沒了你,這所謂的容顏不老,與我又有什麼作用。」
經天日月身子一顫,幽幽道:「我其實也活不了多久了,興許一年,兩年,三年五年,你為何要如此呢。」
李三俗堅定道:「你能活一年我就陪你一年,你能活兩年我也就陪你兩年,不管如何,我是不想再和你分開了。」
經天日月輕嗯了聲,輕聲道:「當初我發現我容顏不會老之後,心中着實悔恨,我在想為何我沒有早早想出法子可以駐顏,所以就又用了更長的時間研究拂柳功,最終讓我找到了法子,可以用壓制真氣的特殊法子,來暫時變得年輕。」
「誰能想到……」
「誰能想到竟是遇到了我這麼一個偷心的小子,是與不是!」李三俗笑道。
經天日月輕聲道:「你就會亂說。」她臉頰微紅,接着道:「其實我這駐顏我估計也有問題,因為有些我自己也想不通,所以我給程耀年練了一部分,但練的這一部分就是拂柳功的駐顏部分,他是從三十來歲就開始修煉的,可是他練了之後其實也只是減緩衰老而已。」
「也就是根本就沒有什麼駐顏術咯?」李三俗疑惑道。
經天日月猶豫半晌,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若說沒有,那我又是如何,若說有,程耀年現在還在衰老。」
李三俗眼中閃爍着寒芒:「程耀年就是想要你的拂柳功才對你出手的吧。」
經天日月嗯了聲:「當初我受傷之後並未死,是暫時躲起來了!」她說到此處聲音稍稍有點小,又接着道:「我那個時候其實知道教中有人有異心,不過我沒想到是程耀年,他率人囚了我,將我鎖在寒潭,寒潭的寒氣能壓制人的真氣,而且他每隔幾天來抽取我體內的拂柳功真氣。」
「那他是怎麼煉成拂柳功的?」李三俗呼吸有些急促。
經天日月頓了頓,隨即深吸口氣道:「當初我和崑崙峨眉山人拼鬥的時候,趙道玄突然說你為了我被南少林的人挑斷了手腳筋,我真氣一時不振,被對方得手,趙道玄引起了雪崩,我逃出之後又被鎖在寒潭,不過那個時候我只是覺得咱們再也見不到了,但你手腳筋被斷,這輩子沒人照顧是不行的。」
「我的拂柳功必須有口訣和修煉經絡圖,程耀年要我交出,我怕你沒人照顧,便要程耀年接你到谷內修養,免得被南少林的和尚傷了。我每隔一段時間給他一些,而他為求速度,竟然抽我體內的拂柳功真氣。「
李三俗聽到此處,更是抱得緊了,難怪程耀年對他很客氣,卻隻字不提落神澗的事情。
他緊緊抱着經天日月,嘆息道:「我欠你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