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浩和盧歡則被同時帶入了兩間相鄰的審訊室,接下來就是例行公事的進行指紋取證,拍照等一系列嫌疑人都需要經的過程。
警局的人倒是都認識江浩這個常客,更知道江浩參與了破獲搶*劫案和營救警察,追尋回醫學院研究樣品的事跡,整個取證過程都十分的輕鬆,並沒有誰敢為難江浩,都是畢恭畢敬的態度,甚至很多警員在破案方面有疑問,也都像江浩虛心的求教,絲毫都沒有把江浩當成一個嫌疑犯。
江浩也早就不來警局了,對於很多警員的諮詢,他是一邊品嘗着冰涼的可樂,一邊給出詳細的解答,警員們的眼中都露出了敬佩的神色。
而在另外一邊,取證的盧歡待遇就截然不同了,採血時,警局內把所有的採集血液的新人都全部召集在了一起,一個個的輪流上前去採集盧歡的血液,直接把盧歡當成了一實驗小白鼠,一圈人全部輪下來,盧歡原本的手指頭直接膀腫了幾圈。
取證室內不斷的傳出盧歡殺豬一般的慘叫和憤怒的叫罵聲,可是警員們卻依舊不緊不慢,面無表情如同沒有聽到一般的進行着取證,敢誣陷全體警察的偶像,就該受到這份全體警員送上的大禮。
「給你,自己填寫就行了。」
審訊室呢,一名年輕的警員笑呵呵的把審訊表格和筆遞給了悠哉的坐在椅子上合着水的江浩,讓江浩自己填寫問題。
「哥們,幫我一個忙吧。」
江浩把問題例行公事的把所有問題都回答了,然後把審訊表格遞給了警員,笑着詢問道:「哥們,能不能夠幫我一個忙。」
「當然可以了。」
警員看也不看的江浩的審訊表格,因為林克說他要親自查看,笑着點了點頭,林克也特別的交代了,江浩的條件都可以滿足,他知道林克也不相信江浩就是盜竊犯。
「能不能夠讓隔壁審訊的警員出來,我來替你們審訊那個嫌疑犯,說不定我還能夠審訊出點什麼重要的內容,追查1.28盜竊案的文物的罪犯,可是人人有責。」
江浩說的義正言辭。
「當然可以了,全警局誰不知道你的審訊技巧很高超,很多新人都要看你以前的審訊錄像,從中學習積累審訊經驗,有你出馬,肯定能夠有所突破,走吧跟我過去吧。」
警員欣然的同意了江浩的提議,帶着江浩來到了隔壁的審訊室,路過江浩身邊的警員,都熱情的打着招呼,寒暄幾句,沒有一個人把江浩當成是嫌疑犯來對待的,這份待遇整個警局內的老人們,壓根幾十年都沒有見到過,太和諧了!
「你可以不說,我相信有你後悔的時候。」
審訊室內,兩名警員黑着臉,對着對面椅子上,一副懶洋洋摸樣,吊兒郎當大喊大叫,一點都不配合審訊的盧歡十分的憤怒,可是警察專業素質讓他們也無可奈何,上面攝像頭可開着呢,可不敢對嫌疑人貿然的施行暴力逼供。
警員推門走入了審訊室,掃了一眼斜着眼左顧右看的盧歡,對兩名同事低聲的說:「江浩說他想要審訊盧歡,咱們就撤退吧,這個硬茬子就交給他吧。」
「這個感情好。」
兩個人眼前一亮,江浩高超的審問技巧他們可是見識過,對於江浩的要求兩個警察都是求之不得,直接起身,懶得再看一眼盧歡,走出了審訊室。
「我就是什麼也不說,看你們能夠把怎麼樣,來審訊我啊,出去之後我一定要告你們虐待犯人,抽了我那麼多的血,我一定告你們。」
盧歡囂張的怒吼着,晃動着身下的椅子,對於能夠把兩名警員氣跑很是得意,老子就是不交代,看你們能夠把我怎麼樣。
「你要告誰呢?」
江浩推門走入了審訊室,手裏端着冰鎮可樂,嘴裏叼着吸管,不緊不慢的走向了,翹着二郎腿,大吼大叫的盧歡。
「啊?」
盧歡聽到江浩的聲音,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嘴巴,懷疑的看向了一臉笑意的江浩,不知所措的問道:「你不是應該也被抓起來嗎,怎麼來我審訊室了。」
盧歡滿臉的震驚,他倒是第一次見到犯罪嫌疑人來審犯罪嫌疑呢,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本來我是不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