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像來堅守的人生準則都很簡單,概括起來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日島國人竟然敢綁架自己喜歡的女人,但憑藉這一點就必須死,親人和朋友一項是江浩認為最珍貴和不可觸碰的逆鱗。
日島國人竟然不知死活的綁架了方萌,就憑藉這一點就不可被饒恕,再則,每一個心懷歹意的日島國人,都是該死的。
只從江浩在中州市見識了日島國人,拿華夏的人做實驗的場地,被折磨的慘不忍睹的人時,他對日島國人就貼上了一個標籤,這個標籤就是一張催命符!
人命很珍貴,可有些人偏偏自尋死路,那就怪不得別人心狠手辣了!
血煞軍團竟然勾結日島國人,為日島國人提供隱藏人的地點,既然他們是日島國人的朋友,那就是他江浩的敵人,那就同樣該死。
「你真的願意?」昆西難掩激動。江浩幾個人身上的裝備和實力,都高出他的士兵太多了,如果是別人說可以幫助他打下來血煞軍團,他一定會認為對方是在吹牛,直接就一槍崩了,可這句話從江浩的口中說出,他卻很相信。
連昆西都不明白,為什麼就那麼信任江浩,也許是江浩身上無形中散發出的那種自信讓他折服了吧。
「當然,血煞軍團不只是你的敵人,他敢綁架我的女朋友,就該被滅了。」江浩淡淡的說道。
方萌眼神熾熱痴痴的注視着猖狂的江浩,難道這個就是所謂的一怒為紅顏嗎?心中很是激動。
「好。」
昆西眼睛一亮,果然是性情中人,擔憂的說:「草繩可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角色,必須的有一個詳盡的計劃。」
「草繩?他已經被師傅一槍爆頭了,一個死人能夠造成什麼狗屁威脅。」殘狼嘿嘿的詭笑着。
「草繩死了?」
昆西心頭一震,一臉驚恐的注視着江浩,他跟草繩可是沒少交手,草繩這個人殘忍如狼,狡詐如狐,自己多少次載到了他的手裏,而且不只是他,很多緬國的勢力,都被他橫少落葉般的收服了。
緬國誰沒有聽說過草繩的威名,很多人都想要殺他而後快,可是最終草繩都依舊活着,而且活的很滋潤,反而是勢力越來越大!
可是,如今草繩竟然死了,被人一槍崩了,還是在血煞軍團的總部被崩了,真是太出乎人的意料了。
「草繩死了,真是太好了,禍害了我們那麼多人,早就該死了,不過沒有親眼看到他死,真是太遺憾了。」「草繩一項對手下嚴厲苛刻,如今他死了,如今正是混亂的時機,如果佔領了血煞軍團的總部,咱們北神軍就真的崛起了。」
「攻下血煞軍團。」
……
草繩的死讓受傷的北神軍眾人情緒激昂,甚至很多受過草繩迫害的人,都流出了激動的淚水,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感激的扣着頭:「多謝你殺死了草繩,除去了一個禍害。」
「大家都請起把。」
江浩趕忙讓眾人起身,跪拜的人中,很多人的年紀都不小了,被一個老人跪拜,真的受不起!
「北神軍很多人,都遭受過草繩的迫害,甚至是兄弟姐妹就是死在了血煞軍團的手中。」昆西心情舒爽的長嘆一聲。
「嗯。」
江浩明白的點了點頭,算是知道了為什麼昆西的人跟血煞軍團作戰時,那麼的悍不懼死。仇恨可以讓一個人充滿力量。
「我們也都準備好了。」
陸雲飛冷漠的笑了笑,如果真的能夠多殺點血煞軍團的人,他自然願意了。
血煞軍團每一年都向華夏運送大量的毒品,並且,最重要的是每一年因為攔截跨境的毒販,華夏的警察和士兵,會殉職很多人,多年來累積的血債,讓他怎麼能夠泰然處之呢,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都準備好了。」
暴雪和小胖子也齊聲喊道,眼神很是決絕,基地的士兵都很強,可是每一年都會因為跟血煞軍團的交戰,而殉職人,這讓他們對血煞軍團這種武裝集團,恨到了極致。
以前是沒有機會剿滅血煞軍團,如今終於有機會多殺死一些罪惡的血煞軍團成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