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麗娘果然好手段,利用問答方式,讓吳鈺洲和杜少府說出了心中對南川的看法,明白了他們都有叛國歸順南川之心,這等人才絕對值得兩個初姐的代價,如果操作得當,這兩人在未來可能會發揮出無法想像的能量。
兩個房間內,兩位才子徹底被姑娘的第一滴血所征服,被姑娘的神情所打動,吳鈺洲一激動甚至要帶鵝蛋臉姑娘一起私奔,可被姑娘堅定的拒絕了。
杜少府這邊也是詛咒發誓,這次進京一定會金榜題名,光宗耀祖,然後回來接瓜子臉。
大道殊途,兩個女人進入了同一個情節,紛紛被男人的誠意所感動,溫柔的靠在男人懷裏,動情的說:「我等你,就在這煙花之地等你,如果你不來,我將永墮風塵……」
聽了這話,那倆才子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地,一個勁的詛咒發誓,可在劉李佤聽來卻只是嗤之以鼻,在一個現代爺們的心裏,這算威脅嗎?在那個被稱為,文明高度發達的新世紀,不用女人如此說,某些賤男反而會先說:「不行就去賣,還能賺點錢!」騙了女人去做小姐賺錢,騙做小姐的女人的錢,這種艱難劉李佤見得多了,只能說,文明高度發達啊!
劉李佤本不想在看下去了,而且戲也快結束了,可就在這時,這場戲忽然又出現了重大轉折。兩個姑娘就像跟着導演的指導,同時用那雙溫柔的手,將血色梅花未乾的白絲絹摺疊好,輕柔的交到男人的手中,同時還有一封信。兩個女人同時說道:「相公,奴家既然已經是你的人了,一定會傾盡全力幫你功成名就。這封信是寫給當今朝廷吏部右侍郎梁大人的,當年梁大人年輕人也是窮困潦倒,四處流亡,在我們村外險些餓死,當初我爹爹好心救了他,還給他盤纏送他進京趕考,後來梁大人高中狀元,入朝為官,還曾多次命人送來書信和銀亮,一心要報答我父親當年的救命之恩,心中還曾言說,若有朝一日我父親的後人有困難,可進京找他,他將傾盡全力相助,這次相公要進京赴考,聽聞梁大人正是本次主考官,我知道相公才高志大,君子坦蕩蕩,斷然不會耍手段,但當前世道險惡,人心不古,相公拿着這封當初梁大人的親筆信,以備不時之需,相公別忘了,還有我在這裏等着你!」
嚯……這一口一個相公叫的,劉李佤的骨頭都輕了二兩,更何況那倆抱着果女的傻爺們,更是一個神魂顛倒,雖然他們一身傲骨,不屑於走後門,拉關係,但想想剛見過的那位不可一世的帝師獨子劉承業,還沒到京城,就已經傳出了他為狀元人選的緋聞。可見『朝中有人』的重要性。
看着這封信,吳鈺洲很動心,畢竟他身上背負着十多萬漁家父老的身家性命,這封信將會對他有很大的幫助。杜少府也下意識的接過,試問誰不想飛黃騰達呢!
而且劉李佤可以肯定,即便他們不收這封信,到了京城,這位梁大人肯定也會不遺餘力的幫他們,至於為什麼,問問武麗娘就知道了。
接下來,兩個姑娘依然佔據主導地位,開始情話連連,柔情款款,沒多久,又掛上了床簾,開始了新一輪的大戰,比上一次更加激烈。
劉李佤緩緩走下來,沒有驚動他們,就連王胖子都沒驚動,他還在聚精會神的看那位姑娘鬧肚子,看到緊張處,甚至想衝進去給那姑娘送手紙,這份專心致志,融入其中的的偷窺精神值得每個狼友學習。
劉李佤沒有打擾他,悄聲無息的退了出去,臨走還順了廚房一根黃瓜,在門口,看着那些還沒有轉正的公子小姐們依然在洗衣服,刷馬桶,他的小窩內,孟欣瑩依然在練聲,刻苦用功,看這天色,秦婉兒估計在睡覺,流雲姑娘不是在擦琴,就是在看琴譜,她們在自己的皮膚下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卻不知道劉李佤自己都身在一個巨大的旋渦中。
房間裏兩個姑娘一聲聲相公,用第一滴血的代價徹底俘獲了兩位才子,這一出大戲,比他精心設計的一見鍾情強多了。而且一步步走來,計劃周密,先是讓自己把杜少府吳鈺洲引來,然後安排一個比文招親談談他們的底,再安排洞房花燭,第一滴血徹底俘獲他們,最後再拋出所謂的吏部右侍郎梁大人,如果他們真的去找梁大人,那肯定會在梁大人的『幫助』下獲得一官半職,到時候就徹底被綁在這條船上了。
不過,這兩人也不是善類,吳鈺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