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下人雖然不明所以,但是只得聽命行事,悄悄地退了出去。
就在隔壁的房中,那韋寶寶與一名黑紗掩面的黑衣女子也注視着段銳的一舉一動。
韋寶寶笑容輕挑,對他二人的決鬥不悄一顧,倒是女子,露在面紗之外的雙目中,波光流轉,閃爍不定,就算如此也可得見她臉上淡淡的笑容。
韋寶寶見狀,淡淡道:「仙子似乎特別看好這小子?」
黑衣女子聲酥音媚,柔聲道:「此子天姿卓絕,為人機靈狡詐,這等百年不遇的奇才,本座看好他也不足為奇。」眉梢微揚,目光橫移,風情萬種地瞥了韋寶寶一眼,訝道:「韋公子不會嫉妒他吧?」
韋寶寶冷哼一聲,不屑道:「嫉妒他?他算個什麼東西,就算讓他給本公子提鞋,還嫌他手糙,仙子看得起他,是他的福份,不過嘛,他的來路不明,與西寒宮扯上關係,主上的脾氣你不是不清楚,草原上一役,司馬天星本有機會殺了他,可是你突然出現,雖說是救了司馬天星一命,但同時也放了段銳這小子一馬。」
韋寶寶頓了頓,冷聲道:「聽聞兩年前,白頭山頂,你居然保他,最終是他自己跳崖逃離,這麼說來,你已救過他兩次,你說此事如果被主上知道了,她會怎麼懲罰你!」言語間,他的手已紅攀上了她的香肩,那滑膩的觸感讓他心神搖晃,激動不已。
黑衣女子輕旋其身,微微側了開去,只是那張面紗被韋寶寶順手帶下,露出了那張令人窒息的真容,雪肌玉顏,媚態縱生,此女的傾國傾城之貌讓天下所有男人無法抗拒,不正是那夜一掌擊傷段銳的晏媚嗎?
晏媚杏目怒瞪,又有些笑意,魅聲嗔道:「韋公子,還請自重啊,否則我不知你的手還保不何得住。」
韋寶寶心中一驚,拿住面紗的手掌心突然傳來鑽心的劇痛,頓時將面紗扔下,只見掌心發黑,肉芽翻湧,細看之下,才知是無數的小蟲子在瘋狂地撕咬着他的手掌。
韋寶寶將手背過身後,額角落下一滴冷汗時,掌心火光乍現,立時將那千百小蟲焚得一乾二淨,顫抖的手掌這才緩解了些劇痛。
韋寶寶冷笑一聲,對那美色再次露出貪婪的表情,心中暗道,「賤人,總有一天我讓你跪下來求我!」
晏媚的注意力早不在他的身上,而是目不轉睛的從窗戶的縫隙中看着那個讓她夜夜思念的倔強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