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不好,隊長發高燒了。」說着,將背上的另外一名軍人放在地上,隨着折斷一片寬大的樹葉,着急的扇風起來,眼睛赤紅,鐵打的漢子竟然有些哽咽起來。
前面探路的人一聽,趕緊折返回來,小心的看了昏迷的隊長,冷靜的說道:「不行,還沒有跳出堵截範圍,背上,快走。」
「高燒不退,傷口發炎,不治理不行,你帶着隊長和斌哥走,我去引開他們。」這名高大威猛的軍人果斷的說道。
這時,斷後的人也跟了上來,看到情形,自然明白緣由,冷靜的說道:「別吵了,爆破是我的強項,我去最合適。」
「還是我去,我是狙擊手,在叢林裏,你們都不如我。」前面開路的軍人說着,抄起槍就要走。
「等等,誰也不是孬種,奶奶的,這麼好的事情,誰也別想獨吞,老規矩,抽籤。」背人的軍人說道。
「好,我來做簽,」斷後的人說着,順手摺斷一根細樹枝,折騰起來,說道:「老規矩,最長的去,斷的留下。」很快,兩手捏着三根看上去一樣長的樹枝,示意二人先抽。
這時,地上躺着的人忽然發出輕微的聲音,「水,給我水。」
三人一聽,哪會顧及抽籤,都興奮的看着地上的人,驚喜的看着隊長,一人從旁邊砍下一根葡萄藤來,從藤裏面流下一些白色的液體,滴在隊長嘴裏,軍刀又是幾下,樹藤裏面的水全部流盡。
正當叫斌哥的也抽出綁在腿上的軍刀準備弄些水出來時,地上的隊長已經醒來,看着三人說道:「剛子、風子、斌子,我不行了,你們走吧。」
「不行,」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絲毫沒有反駁的餘地。
在前面開路的叫剛子說道:「奶奶的,我們什麼時候丟下過弟兄?老子丟不起這人,再扯這個,兄弟都沒的做了。」
「不就是一幫牛皮癬嗎?我去把他們滅了。」斷後的斌哥叫嚷着就要離開,被隊長一把抓住,四人心裏面很清楚,這幫人可不是簡單的牛皮癬,要不然,四人也不會這麼狼狽。
隊長鬆了口氣,笑着說道:「好兄弟,哥哥對不起你們,沒想到國刃第一組被人追的像喪家犬一般,老子丟不起這人,死就死吧,來生還做兄弟。」
「好,不跑了,青山處處埋英魂,我去佈置一番,死也得再拉幾個墊背的。」斌子說着,轉身就要去佈置陷進之類的東西了。
嘭嘭嘭――!幾聲槍響。
四人警惕的看向身後,斌子說道:「聽槍聲應該在三千米左右。」
「無故開槍,不是他們的風格?」剛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難道?」
四人都疑惑的相互打望,渴望從對方眼裏證實自己的猜測。
還是隊長反應快,吃力的吩咐道:「剛子,上樹偵察,斌子,風子,你倆去準備吧,看來,敵人馬上就要到了,國刃利劍,所向無敵,只有戰死,沒有跪生。」
三個人很快各自行動開去,只留下隊長在檢查自己的槍支,很快又苦笑起來,槍裏面已經沒有一顆子彈了,身上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把伴隨着自己多年的「國刃」軍用匕首,高碳鋼合金而成,發着冷咧的寒光,仿佛上古兇器。
回頭看看各自忙活的戰友,隊長眼裏充滿了愧疚和憤怒,還有濃濃的戰意,對即將到來的戰鬥充滿的戰意,軍人,戰死沙場是一件榮譽的事情。
這時,剛子從大樹上哧溜的跳下來,放下特種望遠鏡,驚訝的說道:「老大,發現一個人朝我方奔跑過來,好像是獵戶。」
「哦?」隊長也吃驚起來,這茫茫大山,怎麼會有獵戶?不會是對方耍的伎倆吧?
「應該不是,對方一副獵戶打扮,手上拿着一張大弓,沒有其他武器,」剛子看穿了隊長的心思,補充說道。
「看來,剛才的槍聲跟他有關,你去告訴風子他們,別傷着對方了,把他帶過來,有熟人帶路,咱們說不定能走出這該死的原始森林。」隊長冷靜的說道。
剛子馬上離開,通知去了。
風子和斌子聽了剛子的話,也吃了一驚,但很快又欣喜起來,自從進入原始森林後,遮天蔽日的,根本找不到方向,加上對周圍的不熟悉,後面又有追兵,就算大家是特戰精英也吃盡了苦頭,有個熟悉
第1章: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