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熱流,不由大喜,對目瞪口呆的張寅說道:「好了,我需要療傷了,不能打擾,請你出去一下好嗎?」
「呃?好。」張寅也不多問,收拾了一下東西,就走出了房間,腦海中滿是剛才趙無極吃東西的摸樣,這傢伙也太能吃了吧?這麼多,幾乎是四個成年人的量,他一個人就全部吃完了,屬豬的啊?
接下來的日子裏,趙無極提出讓張寅加大了肉食的供應量,張寅已經領教了趙無極的飯量,讓廚房多弄一點,特意讓自己的心腹衛隊進山打了不少野味回來,敞開了供應給趙無極。
兩天後,傷口已經結痂,長出了肉芽,看上去用不了兩天就完全沒問題了,這個發現讓張寅和醫生目瞪口呆,只嘆趙無極是怪物,這麼大的傷口居然好的這麼利索,張寅估摸着是自己的野味起了作用,更是敞開了供應。
又兩天後,趙無極已經能起床下地行走了,傷口好了個七七八八,尋思着再過兩天就回去了,這天下午,趙無極喝着清茶,坐着房間裏看書,書都是線裝的老書,豎版的孫子兵法。
這本書趙無極以前聽自己的爺爺說起過,裏面的內容也一點都不陌生,但實體書還是第一次見,看的津津有味,聽到熟悉的腳步聲,知道是張寅回來了,便放下書來,對着門口說道:「來啦?」
「還有兩天就要割鴉片了,事情有些多,讓你久等了。」張寅笑吟吟的走了進來,一身迷彩服裝扮,估計是上山視察情況去了。
「拿東西好賣嗎?都那些人買啊?」趙無極好奇的問道。
「以前還行,這兩年不行了,收購鴉片的人都被坤沙要挾住了,只敢偷偷摸摸的跑來收購,價格自然也就上不起了,銷量也成了問題,再這樣下去,我估計張家軍就得被坤沙吞併了,哎。」張寅無奈的說道。
花季少女就要承擔一個群體的興亡,責任重大,壓力自然也就大了,趙無極同情的說道:「也是,就沒有別的辦法改變嗎?」
「已經打不過坤沙集團了,沒辦法,只能湊活着過吧,主要是內部┅┅,哎,不說這個了,對了,你今天感覺怎樣,好些了嗎?」張寅關切的問道。
「趙英雄,在嗎?我是虎子,過來找你喝酒,方便嗎?」說着,一個腳步聲咚咚的傳來,也不待趙無極答應,就跨進了門口。
張寅沒想到自己手下這麼沒規矩,就要動怒,看到趙無極示意迴避的眼神,不知道趙無極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沒有多想,趕緊躲到裏屋臥室去了。
一個精幹的漢子大步進來,將一壺土陶裝的酒放在桌子上,笑呵呵的說道:「趙英雄,你救了我們全軍,是我們張家軍的救命恩人,我虎子敬你,聽說你好的差不多了,特意過來找你喝酒,還請不要推遲啊。」
「好說,」趙無極已經知道這個叫虎子的是民兵團的隊長,已經不止一天上門了,每一次都被張寅以「休息」為名給打法了,誰知道這次居然直接就進門來,趙無極內心大奇,但也看不出個子丑寅卯,只好靜觀其變了。
虎子拿來兩個碗,分別倒上後說道:「醫生說你不能喝酒,今男子漢大丈夫,不喝酒多沒勁,對吧?」說着,自己一口乾了,然後再滿上,看向了趙無極。
趙無極無所謂的端起碗一飲而盡,放下後說道:「好說,醫生有醫生的操守,他們這麼叮囑是對的,但不能一視同仁,對吧?我就是那特別情況。」
「兄弟爽快,再來一碗。」虎子也喝下去一碗後開始稱兄道弟起來。
「虎子,那天我見你指揮有方,調度有節,有大將之風啊,」趙無極讚頌道。
「幾手傻把式,讓你見笑了,和您帶人炸飛機的功勞比起來,我還差得遠呢,來,再來一碗。」虎子笑呵呵的說着,又給趙無極倒上了一大碗。
土酒甘綿醇香,入口口感很好,感覺度數也不是很高,趙無極一口氣喝下去五碗後,不敢再喝下去了,誰知道這土酒的後勁到底有多重。
忽然,趙無極感覺體內有些不妥,不由大疑,默運內功一探,沒有發現中毒現象啊,不由冷靜的看向了對面的虎子,平靜的說道:「你讓我喝了什麼?」
「放心吧,不是毒藥,是春藥,進口貨,我都沒捨得用,今兒個就用在你身上了,你看,我對你多好。」虎子得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