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路,過了國界線,就是本國領土了,大家的心情格外激動,總算是活着回來了,九死一生啊。想到這,大家不由看向趙無極,大家都很清楚,要不是趙無極,大家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更別提任務。
┅┅。
西部邊陲某哨所,由西部軍分區某班戰士看守,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分,站在哨所不遠處的高高瞭望台上,一名戰士筆挺着身軀,手抱鋼槍,冷靜的注視着對面的鄰國地界任何一處可疑之處,晚霞透過瞭望台,輕柔的灑在哨兵身上,是那麼的恬靜,那麼的和美,那麼的富有詩意。
忽然,哨兵發現遠處有人頭閃動,不由一驚,仔細的觀察起來,很快,又有幾顆腦袋在地平線上晃動,不一會,五個人影閒庭信步一般朝自己方向走來。
敵人?哨兵大吃一驚,不要舉起瞭望遠鏡,看到的是穿着敵國軍服的軍人,個個武器精良,領頭那人手上的狙擊步槍不正是自己夢寐以求那款嗎?
不好,哨兵拉向了警報器,從哨所裏面飛快的衝出幾個戰友,大家端着步槍飛奔而來,也看到了對面的人,一個個訓練有素的找到隱蔽地點,潛伏起來,子彈上膛,槍栓更是拉的嘩啦啦響。
哨所班長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兵,看到對面過來的五人沒有敵意,一個個跟回家的人一般,槍都是背在背上,不由大是疑惑起來。
班子喊來副班長,將指揮權交給對方後,端着槍朝來人飛快的迎了上去,在十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槍口平端,大聲喊道:「什麼人?」用的是鄰國語,長期在邊境上放哨的人,都會幾句鄰國常用語。
來的正是趙無極等人,大家看到一個自己人出來,還以為是迎接來了,很是高興,聽到對方忽然迸出一句聽不懂的話,要不是看到熟悉的軍服,還以為敵人,大家不由苦笑起來。
「少給老子扯那些鬼子話,自己人。」扯着嗓子大喊起來。
班長並沒有吃這一套,喊道:「站住,別動,報出你的姓名和番號。」
咿,張鵬吃了一驚,猛然醒悟過來,哈哈大笑起來,對大家說道:「誤會了,剛子,你也別喊了,趕緊脫下你們身上的那層鬼皮吧。」
為了避免誤會,張鵬還是朝對面喊道:「別開槍,自己人,我們脫下衣服給你們看就知道了。」
衣服在班長的疑惑中脫了下來,露出了裏面有些熟悉的軍服,可還是無法證明身份,為了完成任務大家將所有證明自己身份的肩章、標識等燒掉了。
班長一見,更是不敢大意,偷偷給後面的戰友發出信號,告訴大家,來人身份不明,隨時做好開槍的準備。
張鵬也發現這個問題了,想想,好像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證明自己身份,不由苦笑起來,說道:「得,兄弟幾個,這下好玩了。」
大家也發現這個問題了,雖然眼前幾個軍人對大家沒有任何實質性威脅,分分鐘就可以解決掉,但這些人不是敵人,不能動手啊,沒奈何,張鵬說道:「小子,你跟老子過來,老子現在沒什麼東西可以證明身份,你過來把老子抓起來,交給你的上級,保證你大功一件。」
班長也不知道對面人到底是敵是友,不好判斷,要說是敵人吧,對方又說着地道的本國話,要說是自己人吧,對方拿不出任何證據,好在對方釋放了善意,沒有動手的意思,多少放心不少,畢竟,眼前這些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是自己沒有見過的,那絕對是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強者氣息,不是自己能抵擋的住的。
想了想,班長還是謹慎的喊道:「放下槍,後退十步。」
「得,被自己人俘虜了。」張鵬笑着對其他人說道:「哥幾個,放吧,自己人,不丟臉,總不能真把他們突突了吧?」
隊長發話了,還有什麼好說的,眼前這局面,總得有一方妥協不是,情況不明之下,哨所的人是不可能妥協的,除非死,這點,大家都理解,只好無奈的放下槍,退後,看向對方的眼裏充滿了讚許。
要是對方大意的走來,或者毫無頭腦的開槍,張鵬等人不是善茬,肯定不會妥協,直接幹掉對方都有可能。
看到大家善意的配合,班長仍然保持警惕,不敢絲毫大意,示意讓身後一名戰友跑了過去,將地上的槍收集好,其他人也都圍攏過來。
張鵬看着班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