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很明顯的,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千佛洞的石棺里,是躺的陰兵。
這裏的呢?會不會也一樣?我手裏緊握着槍,在別的地方,若是跟人pk,手裏拿把沖子,那絕對是大殺器,心裏底氣也足足的,可是在這古墓里,有把槍還真的不敢太囂張,除非背一個重型武器。
還好,我的身邊,站了白瑾。
尼瑪!想什麼呢!我差點一耳光抽自己臉上,這他娘的還是男人麼?遇到事兒了女人是自己的安全感?
緊接着,我就發現,我這個人還真是要靠女人,因為這是個石棺,棺材的蓋子相當的沉,我們在千佛洞第二層,我跟老朱也只是勉強能夠推開,而這時候,憑我一個人的力氣,還沒有工具,根本就撼動不了石質的棺材蓋兒。
我只能很沒出息的,很無奈的,用求助的眼光看向白瑾。都不知道要說什麼,難道要我說:媳婦兒,你老公沒力氣,來搭把手?
白瑾捂嘴偷笑一下,也沒嘲笑我,跟我站到一起,練家子就是練家子,扎了一個很穩的馬步,猛的一用力,當然,還要加上我的力氣,終於緩緩的推動了棺材蓋。
只是推開一條縫,這是盜墓的經驗,因為摸金的話,只要伸進去一隻手就好了,如果真的要詐屍,棺材板起碼還可以抵擋一下,而我們現在不是要摸金,只需要搞清,這個石質的棺材裏面,到底是裝了什麼就可以了。
我打開手電,順着推開的那條縫,眯着眼睛往裏面看,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鄭碧山的那個徒弟,也就是虎子。
他緊閉着眼睛,死了。
這一句不是廢話,因為在之前,我們誰也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什麼情況,只是知道他出了意外。
可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那時候,拉着他的一股大力,就是那些活死人?把他拉到這裏面之後,裝進了棺材裏?
不過不管怎樣,他已經死了,我心裏說不出什麼感覺,見到鄭老頭之後,告訴他他唯一的一個徒弟死了,也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
白瑾也湊上來,看之後,問我:這個人你認識?
我點點頭道:嗯,這是我這次找的援兵,真他娘的扯淡,拉了一票人來,還沒找到地方呢,就差不多死完了。
說完,我還待跟白瑾仔細說一下虎子最後離奇的被一股大力拉走的事情,誰知道這個時候,整個棺材開始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我叫道:我靠!不會吧!這裏地震了?
白瑾道:地震你個頭!快點蓋上棺材!你的這位朋友好像對你不太友好,要詐屍了!
我一看,還真是,不是地面在震動,而是整個棺材在像發了羊癲瘋一樣的劇烈抖動!這麼新鮮的屍體也會詐屍?
那一刻,我竟然很傻逼很淡定的對白瑾說:沒事兒,這哥們兒我認識。
這幾乎是下意識的一句話,畢竟雖然說關係不好,我總歸是認識他的吧?他也不好意思害我不是?事實上,現實生活中多少糾紛不就是找認識的人,一說和就和解了?
白瑾氣的跺腳,罵道:你認識個p,你認識人家,人家不認識你!
她匆匆的就跑到棺材的另一邊,要去把棺材蓋子合上,可是沒等他用力,棺材裏的主,就一個大力把棺材給掀翻了!
緊接着,虎子就一下站了起來!不帶任何停頓的,就朝我撲了過來!
這時候我再看,發現這個虎子,跟以前不太對勁兒!可是沒有功夫細看,正如白瑾說的,我認識她,他不認識我!
我掉頭就跑,還不忘記回頭沖他吼道:狗日的!是老子!我是趙三兩,你不認識了?!
虎子哪裏還記得我是誰,像是根本就不買我面子似的,身影都不帶任何停頓的繼續撲向我,我抽出槍,可是面對這個熟悉的人,我發現我下不了手去用槍打。
就好像,前一個小時是你朋友的一個人,忽然變成了屍體,你明知他已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而且你不幹掉他,他就要幹掉你。
可是你看着那張熟悉的臉,你下的了手嗎?
也就是這樣一個短暫的停頓,虎子一下就撲倒了我,力氣極大,可是奇怪的是,他撲倒我之後,身上並沒有那種屍體的屍臭味,可能是因為虎子就算是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