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傢伙吃啥都不長身個,倒是女性朋友們夢寐以求的,可惜這好處落到一隻小動物身上去。
察看雌花如冬眠一般,而另外兩條地花鯢已開始將棲息地點轉移到湖畔。動物具有天性的敏感,估計感觸到這湖水中的條件比水塘那兒好多,食物豐富充足,游到株白荷的附近便繞開了,怕擾了荷葉上那小霸王。
小傢伙有這麼可怕?
有了嘟嘟在,這片大荷葉之下聚集成千上萬的條魚,都給當成避難所了這是。
回到了校舍,卻聽廚房裏響動聲,以為是大舅媽在收拾餐具,將髒衣置於廚房邊洗衣池後,丁文探頭一望。
林丫頭在忙乎什麼哩?不會是消化系統突然變異,又來找食
「這酒到哪兒了?」林雪芹邊找邊自言自語。
呃,在找青紅酒文敲了敲門框,把林雪芹嚇了一跳。
雪芹單手拍拍自己胸脯問,「小文,趕海時喝的酒
那酒在空間裏窖藏地酒。因為藏酒時日不多,更象甜酒一般,怪不得她惦記。丁文只得推說在收藏在另一個房間,匆匆出門後回來時抱了壇酒。
「林丫頭,胳膊小腿酸痛沒事,不要明天再多了個頭痛。」丁文還是勸誡一番,這青紅酒入口是甜,但後勁一點也沒少。
林雪過一小壇酒,抱着溜回了自己的宿舍。
捂在被窩裏吃餅,就是林丫頭其人。丁文搖頭好笑,關上燈鎖了廚房門回宿舍。
俗語說:「冬至在月頭,要冷在年底;冬至在月尾,要冷在正月。」
儘管是暖冬,但天氣晴朗、空氣乾燥,是適合地瓜吹片地日子,也是冬季農活最後一次的忙碌了,以往忙完了這活,就等着過年。
與早起忙碌地鄉親們,丁文三人無疑是「懶漢」。
章守志打電話來催魚,一次性要近千斤的魚。
丁文叨着老章頭擾人清夢,從洪荒湖中撈出四百來條魚,分裝到各魚箱中,就等着來人收走。
居然是章守志和常知偉倆人親自帶隊來收魚,丁文覺得奇怪,「老章、常師傅,你們怎麼來?」
章守志卻拉了丁文到一旁,悄聲問:「老弟,你地魚有魚病?」
丁文被問懵了。魚病的多期一段在四月至九月,現在都寒冬季節了,連魚都快冬眠,何況那些細菌呢。
「老章你從何說起?」
「前兩天在魚莊地養魚缸里現了死魚,那條花送到沈所那兒一化驗,居然是魚帶病還使用了抗生素。我連忙請來沈所他們,對水樣進抽檢化驗,結果嚇了一跳。」章守志臉色凝重地說。
丁文覺得這事奇怪,以自己所知,空間裏養出來地魚,魚兒抗體應該很強,從前次溫養豐泉魚場的病魚可以看出一斑。按說,魚兒得了病後痊癒就擁有了抗體免疫。
「老章,我叫林丫頭來檢查,若有一條魚帶病,我願意以一賠十。」
章守志連忙摁住丁文的話頭,「老弟你說哪裏話。我就怕你這兒真箇問題,那魚莊」
「老章,這魚還是要檢驗一下,大家都放心。我和你可是說一是一。」丁文敲響了林雪宿舍的門。
門開了一縫,林雪芹呲牙咧嘴忍着全身酸痛,揉着惺忪的雙眼,估計是從睡夢中被擂門聲喚醒。
「聽老章說,咱魚場裏地魚出問題。」
咔嚓一聲,門又關上了。十多分鐘後,林雪開門出來,穿着一身白大褂,叫丁文搬出儀器。
抽檢了四十八條魚,無一帶病。這個結果讓章守志和丁文長舒了一口氣。
「老章,省城各家的魚店生意怎麼樣?」丁文隨口問問。
「生意章守志沉着臉想了想,「以前地鳳翔魚餐館,最近改成了豐泉魚的餐館,生意突然火了起來,分流了許多顧客,有超越咱桑家魚莊的趨勢。」
「豐泉魚的主廚手藝不下於我。」常知偉插進話說,「說來,他是我師兄,先後師從同一個師傅的。」
「那嘗過他們的魚口味麼?」
章守志也迷惑不解地說:「說來也怪,豐泉魚地魚肉所含『清新、野』,似乎與咱們的相近。」做了同行生意,章守志當然不會放過刺探對手地情況,知其優劣勢以待應變。
「咱們的魚被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