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人,而中國軍隊有二十萬以上,列寧的叛亂軍有五萬到十萬,則數量上,我軍也不佔任何優勢,在質量上,我軍非常危險!」
沙皇的臉上有了些僵硬的微笑,做作的意向非常明顯,「我親自的公爵大人,您的數據和情報,我很感興趣,因為它比較真實,可信,如果你能夠把你所`收集的情報進一步給我批閱的話,並且在幾個月前就給我提醒的話,你就更加稱職了。」在表揚了一通總監大人以後,沙皇的嗓音已經有了些沙啞:「但是,你的推測,關於列寧和叛亂分子的發展趨勢的觀點,實在令人不快,你憑什麼認為我們俄羅斯的官兵一定會服從這些惡棍流氓和強盜呢?」
警察總監一攤手,嘟噥道:「這些難道是秘密嗎?你們不知道工人和農民對政府有多仇恨嗎?何況,他們就是一群白痴,腦袋裏一片空白,隨便塞什麼他們都會相信,哦,不,只要給他們幾片麵包,或者說要給他們麵包,他們就會歡呼起來的。」
「你太悲觀了吧?」海軍大臣問。
「如果換是你來調查這些傢伙的情況,並且時間久了,就會有我這樣的感覺!」
維特部長不耐煩地揮舞着乾瘦的,象蚊子一樣細長的手臂,阻止了這個問題的糾纏不休:「總監先生的意思,我們必須對中國屈服?」
「我覺得,暫時要給清國人一些面子,不妨參加談判,試探下中國新軍的態度。在我的真實情報的基礎上,俄羅斯國家必須克制自己的榮譽感和自尊心,冷靜地對待一個事關生死的大問題,如果中國軍隊,特別是新軍,本部的,加上列寧等叛亂軍的,在遠東發起了進攻,將我們的遠東集團再次殲滅的話,則遠東地區所有的領土,寶貴的森林,皮貨,礦產,糧食,漁業,都將陷入浩劫。甚至,這些惡魔會越過烏拉爾山脈衝向我們的心腹地帶!布爾什維克的可怕宣傳會象瘟疫一樣傳播到歐洲地區,那時,我們該怎麼辦呢?哦,如果德國這個卑鄙的怪獸再在我們的背後發動無恥的偷襲呢?我們的華沙,明斯克,斯摩棱斯克,彼得堡,莫斯科,一個個名城,都將陷入危險之中。」肥胖得可怕的公爵站起來,走到了牆壁旁邊,一手拉開了遮掩的帷幄流蘇,隨着哧哧的聲響,牆壁上顯示出一副精美的地圖,長長的,近乎完美的俄羅斯地圖在他粗獷的手指點擊下,清晰起來。
「這裏,對,如果中國軍隊直接從結雅河北上,切斷了西伯利亞大鐵路的話,則我軍不能抵抗,請大家相信我,我是在為俄羅斯負責任,為了我們的子孫後代謀福利,儘管我的心情也一樣痛苦。可是,我不能不正視這個問題,雖然我不是軍人,可是,赫留勃勃家族有着最強悍的軍官的血統,不要迷信聰明能幹的謝戈列夫大將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驚喜,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其實,庫羅巴特金大將也不是白痴,在滿洲盛京南部犧牲和被俘的將軍們反倒更是俄國的精銳,正常的結果是,中國軍隊付出少量的代價就殲滅了大將的部隊,然後迅速東進,從背後將伯力,符拉迪沃斯托克等地的軍隊全部驅趕下海。或者殲滅,那時,我們連一丁點兒的辦法都沒有!損失將不可估量!還有,列寧不是宣佈要建立一個遠東共和國嗎?有了中國人撐腰,他一定能夠站住腳,可是,如果給他這個機會,我們就真的完了,那麼,什麼是我們最好的選擇呢?我想,諸位大人都已經有了答案了吧?」
「嗯,有道理,我也覺得,在歸還中國人領土的問題上,雖然我很痛苦,但是,只要能夠避免新的戰爭和賠款,也許還是比較理智的選擇吧。」勃爾金中將輕輕地說。
「別說了!」沙皇將手一揮,憤然而起,離開了會場。
所有的沙俄高級官員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樣做,那個紅極一時,幾乎是得意洋洋的警察總監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建議將沙皇的尊嚴戳得太深,擔心起他能否撐得住,否則,一旦他和他的祖先那個倒霉的尼古拉一世爺爺一個犟脾氣,飲毒自盡,就糟糕了。
不料,一個拖着百褶長裙,十分美麗的宮庭女官裊裊婷婷地走進來,用妖媚的目光電了大家一眼,輕啟粉唇問:「諸位大人,我們的舞會可以開始了嗎?」
沒有人理她,就連號稱彼得堡第一惡狼的警察總監大人都默默地掃了一眼她那低開的胸膛上雪白熒光的皮膚和擠壓出來的溝壑,tian了一下嘴唇,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