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包了。保證讓譚淼高興,怎麼樣?」
「嗯。」楊睿紅着臉點頭。
頓了頓,等到了樓梯口,余杉停住腳步,皺着眉頭說:「楊睿,你母親今年五十多了吧?」
「五十七了。」
「都快六十了。老人家辛苦一輩子把你拉扯大不容易,如今就剩下自己一個人在老家……老人家是不是總想着回一趟老家?」
「啊?哥你咋知道的?」
余杉信口胡謅說:「這不是你說的麼?」
楊睿瞪大了眼睛一臉茫然:「我說的?哦……我媽隔三差五倒是總念叨想回山東老家一趟。我家在那邊還有親戚。」
「恩,現在是冬天,等開了春吧,你有時間帶着你母親回一趟老家。得,甭送了,我走啦。」拍拍楊睿的肩膀,余杉快步下了樓。
楊睿一臉納悶的站在樓梯口,直到余杉的腳步聲消失,才疑惑的自言自語道:「我啥時候說的?」
余杉出了第二住院部大樓,掏出車鑰匙,腦子裏胡思亂想着。如果沒有意外,時間線躍遷之後余杉再也遇不到那個窮困潦倒廢了一條腿的楊睿了,但他依舊把那個楊睿的囑託轉告給了九八年的楊睿。人這一輩子,或多或少的都有些遺憾,因為無法改變,文青的人們乾脆把它叫做遺失的美好。余杉不認同這種說法,如果有可能,把這些遺憾彌補了豈不是更好?
不管怎麼樣,話已經帶到,不過依着楊睿感情上抽一鞭子倒退兩步的性子,能不能跟譚淼求婚還真不好說。
心裏琢磨着事兒,等余杉走到三菱吉普前的時候,才發現吉普車前站了倆穿着皮夾克的陌生人。三菱吉普這年頭放在九八年的齊北也算是好車,余杉以為那倆人是單純的車迷。按下遙控鑰匙解鎖,那倆人立馬回頭看了過來。
掃了余杉一眼之後,兩個人迅速的對視了一眼。等余杉剛把手伸到門把手上,那倆人突然躥過來,一邊兒一個將余杉按在了三菱吉普發動機蓋上。
「叫什麼名?」
「問你話呢,叫什麼名?」
余杉腦子懵了,奮力掙扎着,這時候就感覺冰冷的槍口一下子指向了余杉的太陽穴:「別動!」
「放開我,你們幹什麼?」
一個人按住余杉,騰出一隻手摸索着,從余杉褲兜口袋裏摸出了錢包,翻開就瞧見了駕駛證:「余杉?」對比着駕照與余杉本人來回看了兩眼,另一個人說道:「余杉是吧,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懷疑你跟一樁蓄意傷害案有關。」
說話間,掏出手銬就給余杉銬上了。
蓄意傷害案?哪兒的事兒?難道是前幾天丁大侃那案子?不對,那案子已經結了啊。
那倆警察控制余杉的時候弄出了挺大的動靜,來往的行人紛紛駐足觀看。等銬上余杉,其中一個人押着余杉往旁邊的捷達上走,另一個人衝着四周嚷嚷着:「沒事兒了,沒事兒了,警察辦案。該幹嘛幹嘛。」
余杉被押進車後座,這才發現前排已經坐了兩個人,等打發了圍觀人等的那警察坐進來,汽車發動開出了醫院。
第二住院部病房裏,楊睿習慣性的站在窗口打算目送余杉開車離開。他親眼瞧見那倆警察抓了余杉,楊睿急了,轉身就衝下了樓。等他衝出來,那輛捷達車早就沒了影。他一把拽住一個拎着暖壺的患者家屬:「剛才怎麼了?」
那患者家屬先是一臉不滿意,瞧見楊睿一臉的不好惹,這才說:「沒啥,警察抓人。誒?鬆開,領子讓你扯壞了。」
楊睿鬆開手,疑惑的瞅着醫院門口:「警察?」余杉是什麼身份?就算楊睿再白痴也明白,如今的余杉不是小警察輕易敢動的。他本能的覺着事情不太對,又急匆匆跑回病房,找出手機給老張打電話。
撥號的光景,他把事情簡單一說,丁大侃皺起了眉頭:「壞了,這幫人可能是劫匪,楊睿,趕緊招呼人找那輛車。」
「劫匪?」這時候電話通了,楊睿趕忙在電話里跟老張說了剛才的事兒。老張立馬嚴肅起來,撂下電話緊忙給市公安局打了個電話。
市局局長這幾天正找張銘晟化緣解決辦案經費問題呢,一聽老張說的事兒,不敢馬虎,打了好幾通電話,結果甭說刑警隊了,連派出所都表示沒有警員在第三醫院出警。局長同志
第220章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