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護體光幕,雖然能護住全身,卻擋不住飛針的火焰穿刺。
木易盡情施展飛針,將武少身上刺出一道道血口,但偏偏又不致命。
其中有一道飛針,直接從側面刺穿了武少的臉頰,頓時留下兩個血洞。
若是這飛針往上少許,就能讓武少雙目失明、甚至當場隕落!
「還不認輸!」木易忽然收手,一聲斷喝。
武少一愣,竟然轉身向遠處觀戰的丹士老祖望去。
丹士老祖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
武少這才恨恨的走下台去,始終有說出認輸的話語。
丹士老祖盯着木易看了幾眼,摸了摸鼻子,眼中厲色一閃即逝。
旁邊的「黃夫人」見到這一幕,心中大驚。
她知道,每當丹士老祖做出這個動作,就是動了殺心!
「走!」丹士老祖冷冷的說道。
「那邊觀戰的有一名多年未見的姐妹,妾身想去和她說上兩句話。」「黃夫人」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壯着膽子說道。
「哼!」丹士老祖冷哼一聲,看都沒有看「黃夫人」一眼,徑直飛走。
「黃夫人」心中一松,急忙向江一墨飛去。
江氏兄妹見到她,十分驚訝。可是「黃夫人」只是悄悄的傳音了兩句,就匆匆離開。
江一墨聽到傳音,臉色大變,比試後不久,她就找到了木易。
「他要殺我?」木易聽到江一墨的轉述後,卻沒有顯得太多驚訝,他微微一笑的說道:「這並不奇怪!只有極為護短之人,才能嬌慣出這樣的後輩!如今我公然戰勝了他的後人,令他顏面大失,自然令他極為惱火。」
「那該怎麼辦?」江一墨焦急的說道:「得罪一名丹士,可是一個大麻煩,稍不留神,就是殺身之禍!」
木易淡淡一笑的說道:「無妨,他雖然修煉多年,也只是金丹丹士;縱然有些勢力,也不足以讓他沖入幻霞宗內胡作非為。只要我在本宗內不出,過上一段時間,他自然會無功而返。」
「這樣木兄豈不是要在宗門內躲很久,不能離開?」江一墨秀眉微蹙。
木易笑道:「此次複賽之後,我可能會閉關較長一段時間,嘗試衝擊金丹瓶頸!他若是願意等我離開幻霞宗,就讓他慢慢等吧!」
「這樣就好!如果木兄進階金丹,可就不怕此人!」江一墨恍然,頓時笑顏如花。
「可是,煉化金丹,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不一定能夠完成!我也只是盡人事、聽天命了!」木易輕嘆說道。
會友擂台複賽,就在幻霞宗旁舉行,每一次都有不少幻霞宗丹士到場坐鎮,所以在這段時間內,木易十分安全,根本不用顧忌無量宗丹士老祖的威脅。
第二輪的比試,木易遇到了一個玄黃通修的水屬性功法修士,這一場水火大戰,場面頗為宏偉,最終木易憑藉三昧真火技高一籌,戰勝了對手。
第三輪中,木易運氣極好,他的對手竟然在上一輪中受傷不輕,未能完全恢復,也無法發揮出全部實力,最終敗在木易手下。
連贏三輪,木易已經進入了最後的八強之中,除了贏得大量晶石外,名氣也一下子大漲。
木易注意到,那個實力可能不在他之下的火雲邪神,卻沒有參加此次複賽,他本擁有資格,卻因為藉口養傷而放棄。
木易知道,他的傷勢並不嚴重,對於修煉了《神脈訣》的修士而言,更是一兩日內便能恢復。火雲邪神這麼做,要麼就是故意低調行事,要麼就是另有玄機!
他對此人的興趣,也越來越濃厚。
可惜,此人自從加入幻霞宗、拜入莫長老門下後,就再也沒有公然露面。
甚至有傳聞,此子正在莫長老的指點下,修煉某種不可思議的強大神通;還有人卻說,此子正在莫長老的幫助下衝擊金丹瓶頸,一旦他煉化金丹,就能全盤接受莫長老的衣缽傳承,從一名默默無聞的修士,一躍成為修仙界中的丹士前輩!
複賽第四輪,木易遭遇到了同門師兄、道法堂大弟子張逸軒——此人從參加會友擂台至今,無論初賽複賽,迄今未曾一敗!
第二一零章 無量宗丹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