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
雷戰一直無事人一樣盯着顯示屏,小蜜蜂沒看出來「誒誒,短袖短褲裏面還有內衣呢,又不是全漏啦」。
林國良滿臉鄙夷的瞧着小蜜蜂「你居然偷看過你女兵啊!啊,沒看出來啊,原來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小蜜蜂小心翼翼瞥了眼仍然無反應的雷戰,放心揮臂驅趕林國良賊眯眯的眼神「去去去,我是什麼樣的人雷神還不清楚嗎,用得着你來說我。」都是元寶那小子!
老狐狸一往保持看好戲的模樣,但是眼神每當看向雷戰時,眼裏又多了一股奇特的笑意。
這幾個人的心思很讓耐人尋味。
看着冷月又重新要閉上眼睛休息,雷戰對着耳機開口了「哈雷,閻王,去吧冷月帶到審詢室,我要親自審!」
「是!」
冷月剛閉上雙眼,只聽嘭的一聲震盪,木門被哈雷從外踢開。冷月看着哈雷和閻王邪笑的臉,心中一陣抽動。要慘了……
當被兩人強制性帶到木椅上固定後,小蜜蜂開始插針注射葡萄糖。冷月看着這陰森森地屋內,心跳加速,嘴裏發乾。
電椅,糞坑,冰桶,水淹。自己嘗過很多種虐待,但那大部分都是身體受傷多。而雷戰他們實行的是心理戰!
雷戰站在冷月面前,慢條斯理地看着四周「你也是經歷過百種痛苦的老手了,想必對於審詢者的手段很熟了吧。不想品嘗無盡的痛苦,勸你儘快投降。」
冷月深呼一口氣,準備接受洗禮。雷戰邪笑「誒呦,這是做好準備了啊,看來你並不打算說什麼。」
冷月白眼「你猜我說不說。」雷戰笑出了聲,危險氣息濃郁。「性子還挺硬的,我管你說不說,小蜜蜂,先上!」
小蜜蜂擔憂地看了冷月一眼,吸取了藥劑後開始注射。
冷月眼看那藥劑逐漸進入皮膚,手不由自主握緊了拳頭。
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突然全身而來!不僅是身體劇痛,連頭都似乎被人用鐵棍不住敲打。冷月身體顫抖着,冷汗止不住的冒出。
神經被放大十倍,那種撕心裂肺地痛讓人苦不堪言。冷月拼命咬着牙,讓自己不喊出聲來,生不如死的感覺將會刻苦銘心一輩子。
老狐狸等人更是皺眉不忍直視。
終於,痛苦削弱了許多,短時間的猛烈劇痛算是熬過去了。雷戰很敬佩的看着冷月,撇嘴「嗯,不錯,挺過去了。」
冷月眼角盯着雷戰那賤笑,有些許幽怨。你妹啊,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冷月聲音有些虛弱「呵呵…」
雷戰繼續道「感受到這讓人永生難以忘懷的痛苦了嗎?還不說?」見冷月不回應,冷聲「再加!」
冷月當場打住「停!我說還不行嗎,你們讓人休息一會兒不會死的。」
冷月的話激起了所有人的興趣,雷戰扯起嘴角「很好,報上你的姓名,你的軍銜和單位!」
冷月裝模作樣想了想「我好像…忘了?!」雷戰立馬冷臉「!」小蜜蜂已經拿起藥劑了,冷月又立刻大喊「停!我又想起來了!」
小蜜蜂半信半疑,手卻沒有放下藥劑,避免冷月再次耍滑。
冷月皺眉,試探地「我說了,無論答案如何,你們可一定要信機器啊」。這句話把老狐狸逗笑了「行,只要是對的,我們一定會信。」
雷戰冷漠的聲音又重複一遍問題「你的姓名,軍銜以及單位,如實招來。」
冷月小呼口氣,咳了咳嗓門「我的,嗯…我名字叫唯安,我沒有軍銜,還只是一名學生。我舅舅倒是參軍了,我並沒有,目前還在上大學的階段。」
冷月儘量把前世身份與這一世融合,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
小蜜蜂放下藥劑,坐在測謊儀前驚詫「雷神,真話!」
老狐狸細細念叨「唯安?…安然?!」雷戰不管冷月後面的話是否真的,聽到唯安兩字後情緒突然激動。兩個人,名字里都有一個安字!
雷戰想都不想,魯莽地抓住冷月肩膀就問「你和安然是什麼關係?你們是不是認識?」
冷月真心被突然湊進放大的臉嚇到,顫顫巍巍「沒,沒關係啊,我們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