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着急了:「長老會的那些傢伙說了,只要納蘭離天肯穿上這件衣服,那麼我們長老會的執法隊,到時候到來的時候,那麼就會一併將這兩個傢伙收拾到了,那個納蘭離天就算是再怎麼強的話,在這奪命月光下,怕是到時候也只能引頸就戮了。只是現在她最好一穿上就發現,那麼她就會與雲義豪兩相打起來,那個時候,就是太精彩了。」
一邊在心底暗暗地計較着,雲楚飛的那雙眼睛,卻是死死地盯着納蘭離天的帳子。
「二長老,怎麼了,有事?」突如其來的一個聲音,令得雲楚飛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哦,原來是丹公子啊!」當一看到來人是雲丹的時候,雲楚飛這才鬆了一口氣。
「二長老,今天這到底是怎麼了,我看你,怎麼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呢!」雲丹有些關切地道。
「沒有,沒有,我就是有點擔心,那個白駒家的小溪小姐,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生了什麼病了,什麼時候才能繼續走啊!」雲楚飛打着哈哈。
「哦,小溪小姐得的這個病,倒是十分的蹊蹺啊,我也沒有看出來!」雲丹一臉沉痛地道。
「這樣啊,那看來有些棘手了!」雲楚飛有些沉痛地道。
「可是,小溪小姐,剛才清醒了過來,二長老,你說,這事兒,倒也是奇怪得很啊,那小溪小姐,一睜開眼睛,居然說是想要見你,所以我這過來叫你的。二長老,你什麼時候與白駒家的小溪小姐,關係好到了這種份兒上啊,我記得,我們雲家,與白駒,一直都沒有太大的來往啊?」雲丹說着,那雙俊目,便眨也不眨一下地緊緊地盯在了雲楚飛的身上。
「啊,是嗎,嘿嘿,這一點我也沒有想到啊!」雲楚飛倒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白駒小溪一醒來,第一件事,居然是要見自己,媽的,那個女人,果然是一個白痴啊,她就沒有想過嘛,她如此說,那是要將自己置到何種的地步啊,不說雲丹了,就是那白駒家的白駒天空,白駒化陽,白駒水,白駒霜也一樣是會有着這樣或那樣的疑問啊。
而且就現在看來,這位雲丹少爺對於自己也是起了疑心了,看看吧,雖然自己胡亂搪塞了那麼一句,但是,雲丹卻好像根本就沒有相信,那雙眸子仍就是審視着自己,好像是要從自己的身上,看出些什麼來。
「那個,丹公子,我真的與那位小溪小姐,沒有什麼,就是一直在行進的時候,我關心了她了幾句,畢竟,從年紀與身份上說,我也是她的一個長輩不是嗎?」雖然這是解釋,可是雲楚飛也明白,自己的這些解釋,讓人聽起來,可是分外的無力啊。
「哦,看來,二長老倒是多心了,我的意思是,二長,聽到小溪小姐,要見你的話,你就不過去看看去嗎,在那裏,現在我父親,還有白駒公子,白駒家主與那兩位長老,都正等着你呢,小溪小姐的情況很不好,而且現我們雲家與白駒家,又一起行進,你就去見見吧,這樣也能給白駒家留一個好印象。」
「哦,哦,那是,那是,那是應該的!雲楚飛悄悄地拭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看到雲丹的臉上一片的平靜,看那意思,似乎根本就沒有懷疑,自己與白駒小溪有着任何的勾結,那樣就好,還是雲丹這小子好騙,若是讓那個納蘭離天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那麼,怕是那個女人,鐵定了就會起疑心的。
一想到了這裏,雲楚飛居然悄悄地鬆了一口氣,然後心裏馬上又回過神來了,他在心裏頭自己問自己,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怕那個叫做納蘭離天的女人呢,而且現在說不定她已經穿上了,那件奪命月光衣了,再加上,昨天那個女人,已經吃下了自己讓白駒小溪拿給她的紅果,雙管齊下,他就不相信了,那個女人,還有什麼本事翻牌。
再說了,就算是她翻牌了,那麼執法隊也是就快要到了,等到執法隊一到,那麼她就再劫難逃了,無論她的實力有多高,都沒有用的,因為執法隊當中的每一個人,都修煉過一種秘法,而這種秘法,所針對的就是擁有着雲家血脈的人,可以說,血脈之力越是完整,那麼她被執法法的壓製得也就越多。
想到了這裏,雲楚飛也是暗暗地埋怨自己,媽的,自己什麼居然連這麼一個快要死掉的女人,也怕了。
」那丹公子,我現在就過去看看那位小溪小姐。「雲楚飛對着雲丹說
378,原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