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流光,向着小翠與凌天射了過來。
「哼,晚了!」凌天,感覺得到,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了,納蘭離天的這一次攻擊。
不要說,她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就算是巔峰的時候,自己,她也不敢保證,自己可以接得下來這一招。
「這個賤女人,什麼時候學會的這一招啊!但是也沒有什麼用,今天這兩個男人的性命,我收定了!」於是一股奧氣,從凌天的體內,分別向着自己與小翠的手掌心處涌去了。
只是任誰都沒有想到,那兩滴晶寶的如淚滴一般的液體,竟然是後發而先致,就在那凌天體內的奧氣,馬上就要噴薄而出的時候,那兩滴觀音淚,同時從後腦射入到了凌天與小翠的體內。
「…。」此時的凌天與小翠,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突然間變得涼了起來,體內的所有力量,都如同流水一般的向着那一點點的晶瑩淚珠之內涌去。
咬着牙,看着就在面前的那冥嶺與紅匪,凌天不甘心地張大了嘴巴,但是卻根本發不出來一點的聲響。
就差一點點,是啊,就差一點點,若是這滴觀音淚再晚上那麼一點點的話,那麼凌天可以保證,自己絕對就取了冥天與紅匪的性命。
「哥…哥…。為…我…。報…。仇…」艱難地吐出這麼幾個字,凌天的身子一軟,便「撲通」一聲,跌倒在了塵埃當中。
小翠恨恨地盯着納蘭離天,無聲地動了動嘴唇,便也失去了最後的生命氣息,倒在了凌天的身上。
納蘭離天看得分明,小翠的口型,分明就是在說「你,會後悔的。」
可是,她納蘭離天一向就不是那種,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先想一想後果的人。
如果今天她不用計引得凌天與小翠兩個人伙拼的話,如果她沒有觀音淚防身的話,那麼只怕現在地上留下屍體的人,應該是她與冥嶺還有紅匪三個人吧。
耳邊聽到了那「撲通,撲通」兩聲,東西倒地的聲音,冥嶺與紅匪兩個人現在也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但是那意料當中的疼痛卻並沒有傳來。
張開眼睛,兩個人不由得被眼前的一切,驚得張開了嘴巴。
面前兩具屍體,不是別人,正是令自己兩兄弟不得不引頸就戮的凌天與小翠,看着那不斷從她們兩個人後腦處的一個小小的傷口中湧出來的血液,兩兄弟這才將目光又轉到了納蘭離天的身上。
此時的納蘭離天倒是顯得分外的狼狽,只見她跌坐在地上,渾身上下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汗水浸透了不說,那蒼白的臉孔上,豆大的汗珠,就如同下雨一般地滴落了下來。
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納蘭離天勉強地向着冥嶺與紅匪兩個人擠出一個微笑,只不過這個微笑,卻是比哭好不到哪裏去。
「離天!」喚了一聲,冥嶺與紅匪兩個人一閃身就撲到了納蘭離天的身邊,冥嶺小心地扶住納蘭離天的身體,他可以感覺得到,納蘭離天的身體內,連一絲的奧氣也沒有了,剛才的那兩滴同時發射而出的觀音淚,顯然是已經超越了納蘭離天的極限了,現在的她,體內空空如也,一絲一毫的奧氣也找不到。
「離天,你,你竟然可以…」紅匪瞪着一雙牛眼,到現在他也沒有辦法想得出來,納蘭離天是怎麼在那最危急的時候,將他們兩兄弟救下來的。
「你…你們就不能…。不能對我…對我有點信心?」無力地翻了一個白眼,納蘭離天虛弱地道:「我…。不…會。看着。我的朋友。受到傷害的。」
聲音雖然很輕,但是聽在冥嶺與紅匪的耳朵當中,卻是如同九天的驚雷一般,令得他們兩個人的心都為之顫動了起來。
冥嶺與紅匪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彼此的眼睛當中,都多了一點什麼東西。
「離天,我之前曾說過,若是你可以解除得了我的這個咒印,那麼我就認你為主,既然你做到了,我當然也不能說話不算不話吧,嘿嘿,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紅匪的主子了,天下,地下,生死追隨。如有離棄,人神共憤,灰飛煙滅。當然了,也將冥嶺帶上。」紅匪說着,抬頭對着冥嶺呲了一下牙:「不過,叫主子,太有距離了,還是叫離天的好!」
冥嶺並沒有反對,紅匪說將自己也帶上這句話,此時也跟着點了點頭道:「嗯,是啊,還是叫離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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