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這唱的是何曲?」說話的是老頭子墨雲起。
「這不就是我們一直唱得長風謠嗎?」小姑娘歪着腦袋,又道:「爺爺你難道忘記了,今天要給大家說段好聽的故事嗎?」
「啊?有嗎?」老頭說道。
「有,當然有。」這爺孫倆一答一問的在台上唱起了雙簧。小姑娘嬌俏可愛,小小年紀,更有幾分靈氣,惹的下面的那些江湖人士哈哈大笑。
「老爺子,您就講吧!」下面有人喊道。
「我們都等你半天了,你如果不開講,那我們不是白來了嗎?」又一個人喊道。
這時台上的那小姑娘墨靈說道:「可以能是爺爺年紀大了,記性不太好,需要點東西提醒下他老人家。」這話從小姑娘的嘴巴裏面說出來,下面的那些武林豪客笑的更歡了,他們自然明白台上這爺倆的意圖啊!然後就聽下面有人喊道:「那你可要接好咯!」這聲音剛落,就聽到「嗖、嗖、嗖」的幾聲響聲,卻是台下的那些江湖人以打暗器的手法,將銀子還有銅板甩了上來。
「呵呵,這個自然。」小丫頭聲音剛落,就見她的身子已經飛了出去,那小小的身子,繞着台子的邊緣輾轉騰挪,幾個起落又回到了台子的正中央,身法巧妙之際,再一看時,身邊手已經多了十多塊銀子和三十多個銅板!小姑娘露的這一手,下面的那些武林人士,紛紛高聲喝彩。
下面的這些江湖人,看道小小的墨靈不過十多歲年紀,身手已然不俗,不禁心中讚嘆。
「現在總可以了吧!爺爺!」小墨靈挺了挺小小的胸脯,朝着墨雲起說道。
「我想起來了,咱們這回書叫『銀流漫天都夜狼』。呵呵」然後就這老頭子,將台前書桌上的扇子一排,「啪」的一聲,就開始了。老頭說道:「那天夜裏,湮潛伏在蘇府的蘇邢山書房院內的一顆樹上,他身着一身黑衣,他的整個人都融入了這茫茫的夜色之中。忽然……」說道這裏老頭頓了下,下面的人立刻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也不知道是真聽懂了還是故意這樣呼喊。
聽老頭繼續說道:『流光』出鞘伴隨着一聲清吟,人已隨着劍一起飛起,他的人和劍如流星一般從屋外的某一高點,飛掠而下,目標正是屋內的人影。在他飛起的那一瞬間,數點寒星,帶着輕微的破空之聲飛向自己。這招叫做「圍魏救趙」,攻敵之不得不守,在寒星飛來的那一刻,湮的人影在空中稍微的一頓,「流光」的光影瞬間化作數道,幾聲輕微的金屬碰撞之聲,寒星消失不見,湮的人影繼續飛向屋內的人。
但是也就這麼稍微的一頓,屋內的人已經有警覺,當人和劍一起穿破窗戶,刺向屋內的人的時候,屋內的人已經迅速的向後退了一步。「流光」畢竟還是慢了一步,湮的表情陰深,恐怖,「流光」的劍芒掩蓋了屋內的燈火之光,殺氣迷茫……
屋內的人雖然堪堪躲開了這險之又險的一劍,閉門了長劍傳胸而過的兇險,卻也被嚇的面無血色。湮見一擊不動,長劍未歇,分影化形第七式「銀光泄地」隨之施展開來,劍鋒改直刺為斜劈,在空中劃出一道光幕,斬向對手。
剛剛躲過一劫的人,驚魂未定,緊接着又是一道凌厲的劍鋒襲來,他來不及多想,身子急忙後仰,冰冷的劍鋒貼着他的身體削過,他只感覺腦袋一涼,頭頂已經被劍鋒掃到,額角的頭髮連着一律頭髮已經被對方削掉一塊,鮮血直流。他顧不得流過額頭上的傷痕,雙腳踏地硬生生地往後移開了丈許。
看着「流光」的劍芒吞吐,湮的人影閃爍,一招得勢,步步緊逼,分影化形第三式「銀光斬」,長劍從對手的下半身劃出一道光弧,斜向上挑,如果這一擊被擊中,自己立刻就有開膛破肚之險。
來不及多想,他腳下用力身,身軀在空中旋轉數圈,身子即將落地之際,他的身體忽然以閃電般的速度飛速掠向遠方,但是剛剛掠出去三米忽然一個轉身,回身就是一招,「夜狼撲嗜」,當見他的面目猙獰,四肢做野獸狀,身子彎曲着鋪向了湮。
在對手還招的瞬間,湮猛然感覺道一陣勁風迎面襲來,然後就看到虛空之中一個人影面目猙獰的躲在一個狼頭之中向自己撲來。不,應該說這個人此刻就是一匹狼,這招竟然是狼族的夜狼訣之中「夜狼撲嗜」,而發出這一招的竟然是那個年輕俊美的白衣公子,那位年輕的